李儒听到董卓预料袁绍与公孙瓒必有一战,点了点头说道:“太师所言甚是,此战恐不远矣!”
要说这董卓与李儒的眼光还真是非常准,再有几个月袁绍与公孙瓒就要正式开战了。--
董卓又说道:“袁本初如此欺人太甚,本太师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李儒想了一会儿,没有出声,看来是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这时,董守业说道:“父亲大人,孩儿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董卓闻言大喜道:“守业还不快快道来!”
董守业想了想说道:“父亲大人,朝廷本是任命韩馥为冀州刺史,韩馥却擅自做主将冀州让与袁绍。这冀州可不是韩馥的,也不是袁绍的,而是天子的,是朝廷的。即便是韩馥将冀州让与袁绍,那也需要天子的认可,朝廷的同意。韩馥却‘私’下做主,如此作为岂不是藐视朝廷,目无天子,父亲大人可奏明天子,下诏书责备韩馥。袁绍占据冀州之后却自领冀州牧,此举亦是目无君上。父亲可奏明天子,袁绍得国不正。可建议天子重新委派冀州牧。”
董卓与李儒听完齐声赞道:“此计大妙!”
董卓又问道:“文优,以你之见,这冀州牧的人选谁可为之?”
李儒沉‘吟’一阵,答道:“壶寿或可为之!”
当晚,董卓将壶寿招在府中一起商议具体事宜。
第二日早朝。
小皇帝刘协登朝侯,小黄‘门’扯起公鸭嗓子叫道:“圣上有旨,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班中有一人出列,奏道:“启禀陛下,现有渤海太守袁绍不经过朝廷同意,却占领冀州,反而自领冀州牧。如此行为目无天子,其心可诛。”
小皇帝刘协一看原来是董卓的走狗李儒,顿时没了什么心思,却也不敢弗了李儒的面子,只好说道:“竟有此事,太师、诸位爱卿,此事该如何处理?”
董卓见状说道:“启禀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袁绍自领冀州牧分明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如此作为实属忤逆。不知王司徒以为如何?”
王允本来不想出头,闻言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来,在王允的心理巴不得袁绍势力越强越好呢,只有袁绍的势力强,才能打败董卓,迎天子回归洛阳,重整朝纲。当然这些事儿王允只能在心里面想一想,平时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不过今天董卓与李儒说的是原则问题,王允只能是头赞成票得,那袁绍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臣子,大家平时不较真还好,一较真起来袁绍就站不住脚了。只听王允说道:“太师所言极是,袁本初不经朝廷同意而自领冀州牧,此举确有不妥之处。”
董卓接着问道:“那以王司徒之见,此时该如何处理。”
王允见董卓步步紧‘逼’,虽然有心为袁绍开脱,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答道:“之前韩馥主动将冀州让给袁本初,此举虽然没有经过朝廷同意,但可以看作是韩馥主动辞官。现在既然冀州出现空缺,朝廷可以选派贤能,赶赴冀州主持大事。”心里头想着:“反正现在袁绍占据冀州已成既成事实,即便是派了个冀州牧过去也没什么用,顶多是多一缕孤魂而已。只要自己不被任命为冀州牧就行了,至于其他人那就爱谁谁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董卓便道:“不知王司徒可有合适人选?”
王允想了一会儿,答道:“回太师,暂时没有。”
董卓又向王允旁边的马日磾问道:“马太尉可有人选?”
马日磾也果断回答说没有。
董卓又问道:“诸公之中可有谁愿意‘毛’遂自荐,前往冀州啊?”
还是没有人,能站在这个朝廷里的,哪个不是人老成‘精’,机灵的跟个猴子似的。即便是冀州牧这个大‘肥’‘肉’‘诱’‘惑’再大,可也大不过自己的小命啊!
只要谁到了冀州,那就是摆明了要跟袁绍对着干,现在前去冀州手里头无兵无马,拿什么去跟袁绍争斗,即便是兵马在手,在场的人有几个能自忖是袁绍的对手。
况且就算是敢去碰碰运气,也得董卓点头,若是没有董卓的支持,还是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董卓看了半天,朝堂里的兖兖诸公没有一个敢出头,一个个缩着脖子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生怕董卓指派到头上。董卓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都是一群王八蛋,平常说的好听,一遇到事儿全都指望不上。今天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是该收尾的时候了。”
于是,咳嗽了一声。
此时,班中一人越众而出,说道:“启禀陛下、太师,微臣壶寿愿意出任冀州牧,为陛下夺回冀州。”
一时间,朝堂内如同炸雷一般,吵开了。
尚书赵谦出生声说道:“启禀陛下,这壶寿虽然是曾在地方为官,在京师担任议郎还不到一年,资历太浅,如何能担此重任。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董卓一听赵谦这话,顿时一股邪火往脑‘门’子上窜,暗道:“刚刚让你说,你不说,现在人家‘毛’遂自荐了,你却跳出来反对,太不给我面子了。”当即大怒道:“难道赵尚书有什么人选,或是赵尚书准备亲自出马?”
赵谦被董卓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脸都憋得通红,我我我地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董卓朝着赵谦瞪了一眼,说道:“不敢去就给我闭嘴。”
赵谦无奈,只得退回班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