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守业听到蔡琰的口音有点吴侬软语的味道,这蔡大美女不是陈留人吗?口音不对啊,便出声问道:“蔡小姐,听闻尊父蔡中郎是陈留人,为何蔡小姐的口音却有吴侬软语的感觉啊?”
蔡琰出声答道:“我父亲早年得罪中常侍程璜,遭到程璜的女婿将作大匠阳球的陷害差一点被弃于市,后中常侍吕强怜惜我父之才,便向灵帝为我父求情,灵帝于是下诏将我父流放至朔方,不得因赦令而免罪。阳球歹毒,安排刺客刺杀我父,那刺客也是个忠义之士,被我父言语所感动。阳球又贿赂当地官员毒害我父,受贿之人反而将消息告知我父亲,要我父提高警惕。我父也是因此平安无事居住在五原安阳县。第二年,恰逢天下大赦,灵帝怜惜我父高才,于是赦免我父,准许我父返回原籍陈留。当我父正准备启程回陈留之时,时五原太守王智为我父送行,酒宴上,那王智在酒足饭饱之后微醉,言语失态,起舞劝戒我父,失去分寸,我父见其醉态萌生,便没有理他。那王智却是中常侍王甫的弟弟,觉在我父面前得丢了面子,为满堂宾客所耻笑,就破口大骂我父:‘罪犯也敢轻侮我!’我父当即拂衣而去。王智非常记恨,于是密告我父心放恨怨,诽谤朝廷。灵帝所信小人也是中伤诬陷我父,我父害怕无法幸免,便逃命江海,远走吴会之地,往来依靠我外祖父泰山羊氏,在吴地待了十二年。我一直与我父待在吴地,当然在言语之中会有吴会口音了。”
董守业听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自己还是历史书看少了,这下丢人丢大了。”于是便出声对那蔡琰说道:“蔡小姐,我领着大军正欲回长安,小姐可愿意与大军一起起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蔡琰心里却是想到:“这位将军哥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要是不想和你们一块走,我来这儿见你们这些臭男人干什么啊?”当即却是又朝董守业施了一礼,口中说道:“小女子愿听从将军安排。”
这是董守业这厮却是看到跟着蔡琰一起还有好几辆马车,也是有点好奇便出声问道:“蔡小姐,恕我冒昧,不知蔡小姐车中乃是何物啊?”
蔡琰出声答道:“车上乃是家父这么多年历经千辛万苦收藏的书籍,足足有一万余卷,可以说是家父毕生的心血。因此次迁都甚为匆忙,家父先随陛下西迁,家中的藏书还没来得及收拾带走,便留我在家中整理藏书,然后与几个家仆一起带着父亲的藏书赶往长安,幸好此次遇着将军的部属,击退了山贼,要不然父亲毕生的鲜血可就要毁于一旦了,就连小女子的性命恐怕都会被那些山贼所害。”
董守业听罢也是十分感动,毕竟眼下的这个时代对知识的尊重是二十一世纪无法比拟的,眼下士族可以说是垄断知识,有了这些不知道可以为多少人授业解惑,这些宝贵的藏书典籍,即使是被士族所有,也是中华民族最宝贵的财富。而且蔡邕本人海内大儒,嗜书如命,如此爱护书籍,虽然是一生苦难波折,还能有如此多的藏书真是令人敬佩。
于是董守业便对蔡琰说道:“蔡小姐严重了,我等军人,保境安民乃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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