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往深处些的地方静瑟了许多,这会儿并没有态度人来狩猎,所以向乐哥也只是往里走了走,并不敢走远,然而怪的却是一路过来竟是一只猎物也没有。
“这要怎么弄?”向乐哥抓了抓后脑勺有些烦,她就知道东珂肯定不会让她们容易的:“姐,要不咱们会去跟着去左边看看吧。”
向乐书也同意地点了点头,二人扯了扯马缰准备掉头离开。
叮铃铃,铜铃声悦耳,向乐哥知道这附近有警戒的红绳,而那绳子又钓的不矮,若非是人那便是有大物在接近了。
内圈里有鹿,时而也是会碰触到那线绳,可是还未等她们考虑好去留便听到一声沉闷的怒吼,那声音向乐哥很熟悉,那是老虎的呼声。
“跑!”基本上是一瞬间,向乐哥叫了一声就策马冲出,向乐书还愣了一下,见妹妹已经策马也忙去追。起先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听到一阵野兽特有的吼声她转过头,赫然一头巨大的大虎就出现在了马后跟着跑。
向乐书不觉叫出了声,惹来向乐哥向后一看,忙慢下步子等着姐姐一同再开始奔命。
她就知道!
她的手狠狠地勒住缰绳,虽然从未试过,不过她还是将弓举起,加紧了飞奔的赤鹰一个转身将箭射了出去。
那箭飞快地向着那头老虎去,然而却与它擦肩而过扎在了一旁的泥地上。
“五娘快跑!”向乐书大声地提醒道,向乐哥也听话地收回了弓箭继续抓着马缰飞奔。
这一路过来竟是一个人都没有,路面一路坑坑洼洼的很是不好走,那老虎眼看就要追了上来,向乐哥却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猎人的捕兽夹。
“窝尼玛!”
说时迟那时快。她这句脏话还没骂出口向乐书的白驹就一脚蹋在了捕兽夹上,而后前蹄腾空而起,硬生生让向乐书垂直朝地就要坠了下去。向乐哥忙要伸手去捞她,然而因为方才跑马的距离,她这会儿已经是来不及了,她人都已经跳下了马,而也在此时。林中莫名出现了另一个身影飞快地接近。问问地将向乐书接在了怀里,而他身后尾随而来的两个人一个将箭射穿了那追赶老虎的眼,一个将那老虎的前蹄射过。
追赶的大虫乍一下顿倒在地。向乐书却已经吓晕了过去。
“姐!”向乐哥忙跑了过来,方才她跳马的时候还是摔在了地上,这会儿受了些轻上,有些灰头土脸的。
接住向乐书的是方大郎。他这会儿眉头紧锁,眼中有怒色。
“琳珑。快去叫曲大娘准备些救急的东西!”向乐哥开口冲着在马背上的琳珑大喊一声,琳珑连忙应声而去。
“姐夫,跟我来。”向乐哥说着骑上了马,焕春忙去牵白驹。安抚这它为它将前蹄上的捕兽夹给取下来。
“焕春,你将白驹小心些牵回去,找个马夫看看。”向乐哥说完又走到方大郎身边。
“没事。我抱着你姐姐吧。”方大郎说完径直小心地抱着向乐书跨上马,向乐哥也不计较地点了点头上马给几人带路。
随着方大郎来的二人里有一个便是祁桓倾。他将那虎弄死后让另一人抬了出去,自己则随着方大郎去了向府落脚的庭院。
琳珑回来报信的时候岑氏自己差些吓晕了过去,这会儿焦急地等着人回来,还让琳珑赶回去照应。曲大娘已经给使唤着向府的几个婢子收拾出了一个干净的屋子,等到向乐哥将人带回来的时候岑氏愣了一下。
岑氏见到向乐书是被一个男子抱着进来的一时就紧了眉,向乐哥连忙上去解释那位是方大郎,她这才稍稍松了些,但还是有些介意地抿了抿唇。
方大郎也未见礼,先是将向乐书平整地放在了收拾好的床铺上;曲文芝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留了焕春下来,小心地在屋里为向乐书检查伤势,而方大郎出了门后才恭恭敬敬地给岑氏见了礼。
按理来说第一次见面长辈还是要给些什么的,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是另当别论,岑氏写过他之后便焦急地守在门外,她这会儿心都悬着怎么会有空去理这边?祁桓倾和方大郎也并没有走,显然方大郎也在等着结果。
向乐哥见众人都急着,她是看过现场的,知道姐姐应当不会有大碍,自己的脸颊又生疼,越是就默默退下回了自己房间去将身上的伤口都冲洗处理了一下。
前些日子琳珑学着照顾八郎如今手艺也是合格的,曲文芝教过她简单处理伤口的步奏,于是她也有条不紊地帮向乐哥清理,上药,包扎。
向乐哥方才那跳马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因为是没有缓冲,所以左侧的脸颊也被擦破了皮,幸亏并不深,应当不至于到破相。
等她换好了一副头发也整干净了出来时曲文芝也从房里出来了。
“没有大碍,就是脚或许是坠马前让马蹬倒挂脱了臼,已经接回去了,人是被吓晕的,应当夜里就会醒了。”曲文芝说着擦了擦汗,眼睛在人间瞥了一眼,在祁桓倾的身上停了一瞬又转了过去劝慰了一下岑夫人,这才开口问道:“向五娘呢?”
是啊……向五娘呢?
众人这才愣了一下,发现向五娘不见了,而没过多会儿向五娘就出现了,脸上擦伤的位置已经上了药,方才众人都没注意,这才发现她的左侧许多地方都擦破了皮。
“姐姐没事吧?”向乐哥走上来开口问道。
“没事儿,走,我给你看看。”曲文芝说着拉着她就往她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