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随着光屏上的画面一点点的游移,看台上的观众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紧张的心情。
这些画面大至三大家族的领地,小到寻常巷陌的普通人家。它就像是一双精密的电子眼,在准确的扫描着凤窑城的各个地方。现在凤窑城中人皆是有一种被窥探生活隐私的尴尬感觉,对于干这件缺德事的人,更是咬牙切齿。
紧随着这些没多大用处的场景之后,新的情节又再次震惊了这些观众的眼球。从地理位置上来看,这是在阳关市场内部的胡同内,一个醉酒的男子正拎着酒瓶在漫无目的的散步。也不知是监控本身的问题还是制作者有意而为之,醉汉的轮廓虽是清晰的,但样貌却是十分模糊,当他边喝边闲逛在狭窄的石板路上之时,一个卖香花的妇女正急匆匆的从他身边穿过。醉酒,情迷,女人的香气。这一切使得男子热血涨脑,一转头便抓住了身侧仓皇赶路的女子。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相信在场的观众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心知肚明。醉汉不顾女子的抵抗执意将其强/暴在地,事成之后还威逼利诱妇女不要说出去,否则就要她性命。被吓破胆子了的妇女凌乱着衣衫在胡同中痛哭流涕,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她就枕着那香花,在黑暗中哭到昏迷。酒醉的大汉终有清醒的时候,可她本是洁身自好的寻常妇女,日后将在何等愧疚的心情下惶惶度日。
“这女的真是可怜,也不知是谁家的媳妇了。”
“要我说最可恶的是那个醉汉,被兽/性冲昏了头脑的畜/生。应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诚然,画面中妇女的影像也是十分模糊,即便是熟悉的人,也无法轻易的辨认出来。但这胡同中既没有巡逻,城中也没有执法。妇人即便受了委屈,也无处宣泄。到头来,还是落了个滑落泪消沉的结局。在看台上观众唏嘘的同时。光屏上的画面又立刻切到了另外一个时空。
“福星”典当行是地处凤窑城西部。一个十分简陋的店铺。掌柜的人很好,之所以开了个典当行是因为他本人酷爱收藏古玩意,所以便依赖此谋生。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却在一夜之间遭到了盗贼的暗算。
仍然是一个萧瑟的夜晚,一个轮廓看起来魁梧挺拔的男人趁着“福星”典当行没人,便潜行到房顶之上揭开了几片陈旧的瓦片,随即跳入其中。虽然这个男人的外形很粗犷。但是动作却是极为利索。在典当行中搜罗了一刻钟之后,他便裹挟着大量的珍贵搜藏逃之夭夭。因其轻功极好。甚至连脚印也没有留下。第二日掌柜醒来发现当铺失窃,觉得痛心疾首。但因他是个老实人,也没有证据揪出小偷是谁,所以只能独自承受这份损失。福老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心爱的玩意儿被盗走了,顿时陷入困窘之中。躺在床上日日流泪。
福老儿在凤窑城中也可以算是老一辈的人物了,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些日子“福星”典当行莫名其妙的关闭。大家还在议论纷纷是不是福老儿年纪大了自然病重,今天才知道是事出有因。
“该死啊,应该揪出那个家伙出来替福老泄愤才是。”看台中的一名中年男子义正言辞的敲着手中的扇子,为福星典当行的不测感到深深的叹惋。“我和掌柜的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他老人家一不图财,二不图色,是个顶好的人!不知哪个贼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把脏手伸到掌柜的身上!这笔账,我们不能白白咽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可知道偷东西的是何许人吗?”
“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福星”典当行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又一起骇人眼球的大案子在光屏上浮动了起来。
当画面再次闪烁的时候,所有人都沉寂了下来。正如一句话说的,如果要追根问底的彻查起来,没有一个人的道德是经得起推敲的。对于这份莫名的影像,每个人都感到既好奇又惧惮,他们都担心下一个镜头会不会落到自己的身上,会不会把自己的丑陋面孔揭露在众人面前。
第三份影像降落的地点,是凤窑城的南部沙漠。这里是隆科家族的领地,地位尊高,没有人敢轻易冒犯。将镜头的位置慢慢的摇移,光屏之中的画面便是一直从隆科家族的毡房地带过度到了往北的一片无人废墟当中。因为城镇荒废的原因,凤窑城有很多地方都是没有被整修的,而画面中的这片臭水沟就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这副景象的时候,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按捺不住了。这其中有些人是因为畏惧,有些人是因为惊讶,更有一些人是因为忧虑。
隆科坦自从今天早上看见了女儿一遍后就再没有找见她的人影。秀儿的哥哥里面除了隆科连克外都中了麻醉剂,害的他一早上都在为整治这些而忙的焦头烂额。原以为秀儿是刷了阴招想要霸占参加凤窑推举大会的名额,可是现在比赛都进行到一半了,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隆科坦一向爱女有佳,在看到这根线索的时候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距离光屏位置最近的地方。
在废墟当中,四个身着素白色衣服的女子正在其中赶路。突然,最末的一个吊马尾少女感受到了一丝谜样的气息,随后整个口鼻都开始堵塞起来。
而那影像中的为首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希拉家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婉玥。在距离她不远的前方,一个坛子倒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