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着上面内容,闻着熟悉的墨香味,一种浓浓的怀旧情节浮现心头,虽然这次的邸报只有一张四开纸,比不上后世厚厚的一叠,但是已经达到了杨侑的要求。
“代王殿下折煞微臣了,微臣实在是不敢居功。”姚思廉惭愧道。
其实这上面的内容虽然是他所写,但是上面惊世骇俗的标题却是他请示杨侑的时候,杨侑亲自改的,要是姚思廉自己,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写。
“启禀皇上,这份邸报好是好,不过这通篇的白话文,恐怕有损官府形象呀!”礼部尚书康东和隐蔽的提出自己的观点。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不少官员的认同,以前的邸报全部都是文言文,这些高官看的是津津有味,可是今天的邸报他们读起来觉得怪怪的,非常的不适应。
在官员士子看来,白话文那是那些泥腿子的的话,他们天天之乎者也,摇头晃脑,才是高人一等。
“朕喜欢看!”杨侑懒得解释,淡淡的说道。
这些邸报是针对所有的百姓要是满篇的文言文,之乎者也的有人听吗?如果推广不了,那他这么费心办邸报发行各郡还有什么意义,又怎么掌控舆论这个杀器。
“呃!”群臣一阵噎气。
这时他们才想起来,貌似皇上的文言文学的不怎么好,写起诏书来,也是文白夹杂,登基之后更加过分了,直接的写起白话文来了。
群臣有心向杨侑劝学,却又说不出来了。皇上又不考进士,你让他学习文言文也是白搭,不由得将目光狠狠的瞪着姚思廉。
姚思廉一直就是杨侑的东宫侍读,现在皇上喜,他姚思廉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姚思廉也是一阵憋屈,哪一回他都是认认真真的教,甚至姚思廉都有些沾沾自喜,认为皇上天纵奇才,年纪轻轻就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怎么也有他一份功劳。
为此,韦妃娘娘不知道给了他多少赏赐,认为他教育杨侑太成功了。
现在姚思廉的大门门庭若市,想要拜在他的门下的学生络绎不绝,排队排到大兴城外也不止,所有人认为姚思廉能够教出皇上这样人才,一定有非凡的才能。
可是姚思廉的一世英名之中,一直有一个污点无法洗清,那就是他永远教不会皇上文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