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潇洒现在去哪?潇洒说回我家,现在程清那边是跟不到了,鬼知道那计程车跑去哪了,现在也只能回家了。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家,开门时我不小心看了眼隔壁的门,不自觉的就想到刚才那男人,整个人愣着出了神,心想果然是牛逼的人才会不在乎房子是不是凶宅啊,最后在潇洒的催促下才赶紧进了门。
潇洒和我分析着刚才那个男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潇洒说别的不说,他一定是个身手很好的人,要不然一般人不可能那么快的速度以及那么准确的直打潇洒的手腕处,而且那人好像也不想伤害潇洒,只是单纯把潇洒的手给打脱臼了。
潇洒说以一个专业的格斗家的角度来说(这个专业的格斗家是潇洒他自称的),在今天车里那种情况下,空间不是很大,而且那小青年面对是潇洒这样身经百战的格斗家,一般人要把一个人手腕准确的打脱臼比要一个人的命还难,而那个小青年可以那么精准的打到潇洒的手腕而没伤害到潇洒,足以证明那小青年有多么的厉害了,他不是无法要了潇洒的命,而是今天是他放了潇洒一命,潇洒是觉得要不是自己冲动想去先发制人,自己也不会倒霉到手腕脱臼,不过我和潇洒同事觉得,那个看是似乎冷傲的年轻人也许并不是那么坏吧。
我和潇洒接着分析,不过他租下我隔壁的房间也是有问题的,那屋子就算房东或者是中介不说,可是任何一个租下那房子的人只要稍加打听,定会知道那房子里发生过什么,而那男人可能是明知那房子发生过凶案却还是租了下来,就这件事本身都不得不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换做一般人如果知道住的屋子发生过凶案,哪怕不要那租金了,也会赶紧搬走的,特别是在中国,很多人都是迷信的。
再者这男的跟踪程清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会不会是程爷另外安排的人?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可是也不能说没有可能性,最后那男的怎么知道我们在跟踪程清?这个是最不可思议的,跟踪程清这事只有我和潇洒知道,而那个男的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有问过潇洒会不会我们被那小青年跟踪了,而我们不知道,唯一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他为什么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而潇洒的回答非常之嚣张,他说道:“你是在侮辱我的职业吗?我是干什么的?专门跟踪人的,我跟你说,现在能跟踪我还不被我发现的人,几乎还没有出生。”我看潇洒似乎要发脾气了,也就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探讨下去了。
潇洒和我接下来商量的是程清那边继续跟踪,那小青年的那边暂时不要跟他起冲突,平时就算在楼道见到了也当没看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事情要先一步一步的来,要知道我们弄清楚程清这边的原因,是为了通过她知道关于女神经的事,再从女神经那知道强子的事(因为手机里的视频是从女神经的苹果手机上知道的),如果最终我们在调查明白这一切后,隔壁那男的并没有和我们的事有什么冲突的话,我们就算了,如果有冲突,按潇洒的话我们明的玩不赢就只能到时想办法来玩暗的了。
现在白天是跟踪不了程清拉,只有等她回家,按照潇洒以往的‘经验’,程清应该是晚上大概7点左右回家,那小青年的让我们跟丢了程清这事,潇洒也并不生气,而是笑着对我说道:“其实我还有第二个计划,本来是想等白天跟踪完了再告诉你,现在就提前告诉你吧,程清白天只会去某个地方发呆,也看不出什么情况,她这么有‘规律’的举动完全是查不多什么有意义的了,我是想到不如晚上我们偷偷去观察下她,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些人往往是一个晚上单独在家时最可能会暴露平时没有暴露的秘密。”
说完潇洒就从他包里拿出了很小的摄像头,那摄像头小到让我想到了一些变态用的偷拍摄像头,我问这是要干什么,他对着我很猥琐的笑了笑,一副你懂的表情,看到他那副表情以及联想刚才他说要偷偷‘观察’下程清,现在老子用‘下半身思考模式’瞬间就明白了,他是想拿这微型摄像头放到程清家去偷拍,我本想正义的拒绝他这种行为,真心是太卑鄙下流了,可是潇洒丢句:“就算没发现特别的地方,但是至少能看到程清那种美女换衣服,你难道不想吗?”
我快速的扪心自问自己是那种人吗?然而得出的结果我~~~真的想看,最后生理冲动战胜了我的正义感,我急忙问潇洒准备怎么去安这个摄像头?潇洒从他那包里又拿出了一个像是笔的东西,开门就拉着我上了楼,在程清家门口,他让我负责看着楼道的方向,注意有没有人,而他用那只‘笔’在程清的门上捣鼓着,没多久门就开了,潇洒进门的瞬间告诉我这笔是万能kāi_suǒ_qì,如果没这个那还谈什么跟踪人啊?有时他的顾客是要捉‘现形’的,他必须要做到随时能开启被跟踪人的大门。
我们2个快速闪散进了屋子,本来我对大婶的遗照还有点怕,想着进屋子后大婶的遗照有可能会‘盯’着我们,在遗照的‘注视’下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好?可是进屋后我发觉原本放大婶遗照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照片,怎么照片没了呢?我想了想可能是每个地方的习俗不一样,有的地方遗照就只放几天就收起来,有的地方会一直放下去,可能程清那边的规矩就是放几天吧。
潇洒带着我走进了卧室(我们这小区的房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