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潇洒赶紧跑出了帐篷,帐篷外看到石头、李浩睿、汤振宇三人拿着铲子把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围在正中间篝火旁,我们才出帐篷的人也随手拿起了放在帐篷里的铲子警戒的看着这个男人。 站在正中间的男人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大家,他用双手抱着头。显得非常害怕,盛毅大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那人嘴里一个劲‘吱~呀,吱~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盛毅似乎怒了,他几乎是喉道:“老子让你说话呢,你在那里给我装哑巴吗?”
那人还是在那用手在空中乱笔画着,然后嘴里还是发着‘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时的盛毅似乎忍不住了,他冲向前去看架势似乎想对那人动手了,这时李浩睿喊住了盛毅,他说道:“你对他动手干什么?他连衣服都没有。完全不可能对我们产生威胁,看他这情况也许他真是个哑巴也说不定。”
盛毅说道:“我说李浩睿,你别惹大家笑啊,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哑巴呢?一个没穿衣服的哑巴会大晚上出现在我们的营地吗?这一切足以表明这人很可疑。”
张广南这时放下了铲子,他笑着走过去拍了拍盛毅手中的铲子,示意盛毅放下铲子,盛毅没理他,张广南说道:“就像你刚才说的,一个没穿衣服的哑巴是怎么出现到我们这里来的?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啊,我们现在可是迷失了方向,就算现在给你一辆汽车给你充足供给,在这样的原始大森林里你也许都无法走出去,那么试想一个哑巴别说汽车连食物都没有的人是怎么来到我们这里的?
盛毅这人虽然是看着像个流氓,但是他不是傻逼。他被张广南这样一点拨。瞬间他似乎就明白了,只见他哼了一声就退出了人群。
李浩睿让女人都回避,他看到这男人和他自己身材相当,就自己去拿了身衣服给他穿上,在李浩睿给他换衣服这期间,我观察到一个细节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可是在这个原始森林里,再怎么潮湿也不可能潮湿到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啊。尽肠叼圾。
我忍不住第一次在人群议论时主动开口说道:“他的头发怎么这么的湿?”我一说完,还没等别人说着什么,这个哑巴看着我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指指着离我们不远处的湖水,然后双后做捧着物品状态移动到自己的头顶,最后双手松开。这一切动作很容易便让人看懂,他的意思是自己用湖水洗了自己的头的。
可是我心里顿时又出了更大的一个疑问“从他头发的湿度可以看出他才洗头没多久,可是为什么要大晚上的去湖水边洗头呢?”试问这个举动像是正常人干的事吗?
我还准备继续问着什么,可是李浩睿安排汤振宇把哑巴安顿好为他新扎的帐篷里休息去了,李浩睿看了看时间,按现在算应该是第二组人员守夜了,我听到李浩睿跟第二组的潇洒、钟晓航、盛毅三人说道:“晚上守夜时多注意下新来那人的帐篷,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多防备着点他。”
我一个人回到了帐篷,除了懊恼因为潇洒要守夜,而之后就是换成我守夜,我又没机会跟潇洒说起第二个视频的事之外,我还对那个哑巴的身份以及来及甚至感觉到了害怕,就这样睡着了,一直到潇洒进来喊我,该换我守夜了。而等我坐起来时,我透过帐篷的垂帘,竟然看到大胡子向导起来坐到篝火旁,他不是不用守夜的吗?还专门享受了特等待遇,一个人睡一顶帐篷,他现在起来干什么?
我问潇洒大胡子向导怎么起来了 ?潇洒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睡进帐篷后他就起来了,也不跟我们说话,就坐在篝火旁,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冥想,说难听点,就好似一个傻逼一样在那发愣呢。”
我想想算了,反正这个团队里都是怪人,现在多一个也不多,我拿着铲子走了出去,我曹班、张广南还是如昨天那样,抽着烟聊着天,每隔段时间就去巡视一圈,其实我今天发觉跟曹班聊天只要不涉及到他的相机,他还是很愿意跟我聊天的,不过也只是简单的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而已,多数的时候还是我跟张广南再聊天。
今天我们三人聊天的话题都是出奇的统一,那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都说过张广南在关键问题上思考问题就是不一样,他想的是那个男人明天我们应不应该带他一起上路,虽然我们大家也都是网上认识的,不过毕竟是一起出发的,这样一个半路以这么诡异的方式出现的男人,我们能把他带上路吗?会不会给我们造成危险?
对啊,明天能把他带上路吗?但是如果不带他,真的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无人的原始森林吗?
我聊天的时候会偶尔注意下离我们不远处的大胡子向导,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我真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就这样我们到了白天大家都起来了,不过就哑巴还没有出帐篷,早晨我们简单洗漱了下各自吃了点压缩饼干以及巧克力补充能量,然后就是盛毅就主动说道:“那个哑巴应该也休息够了吧,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吧?”
大家这次又是意见出奇的统一,连李浩睿都是这么认为,汤振宇这时主动小跑过去把那哑巴给叫醒了,哑巴醒来后李浩睿很礼貌的问他能听清他的说话吗?
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