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老太太被那男人的惨叫吓得浑身直颤,直看到那硕大的肮脏之物被剁了下来,才浑身打了个颤。
便是那定国候家的夫人也是被骇了一跳,之前她本就被莫青叶吓唬过,对莫青叶的恐惧只怕比什么都来的俱烈。
今儿嬷嬷回来禀报苏之蕊出了大事时,她心里又是惶恐又是兴奋。
她儿子被废,变成那般废人模样。虽然是被莫青叶亲自下手,但究其根本,却是那苏之蕊下了狠心思,若不是她起了坏心叫上了自家儿子去帮忙,自家儿子怎会变成那般?在每个母亲眼里,自己儿女都是优秀的,若是变坏了,那肯定是周围有人出了坏主意带坏了他。
在定国候夫人眼里,此时就是这般。
来时雄赳赳气昂昂厉害的很,待知道侯府众人偷摸着去请了莫青叶回来,定国候夫人这心里便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只恨自己没多带人过来把侯府重重把守。
定国候夫人干咳一声,瞅了眼地上捂着肚子哀嚎的苏之蕊,满脸的讥讽。“苏...顾家果然教女有方,还真是,一代不同于一代啊。”定国候本想苏家的,但想起面前这个煞星如今可是苏家的媳妇。便也吞了那个苏字。直接把顾家拎了出来。
反正在她眼里,那顾家还真不是啥好鸟。顾家几个女儿嫁进镇国侯府,如今这镇国侯府便成了乌烟瘴气的存在。就是在京中,这些年闹出的笑话也不少。以前的侯府,哪里会这般。
“候夫人慎言。老身敬你是候夫人,也是诰命之身,便不做追究,老身再如何,也是一品诰命。便是也轮不到你来话。”老太太一听有人连娘家都牵连了。顿时脸色一沉。
她如今势弱,靠娘家的时候越来越多。恨恨的看了眼顾氏,心里倒是第一次生出了些悔恨之心,早知当年便是让她一条白绫自缢,也不能让她入府!她自己也明白,自从顾氏进门,苏家便四分五裂了。那从前作为姻亲的江家也成了世仇,时不时的落井下石,这些年侯府过的极为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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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候夫人冷哼一声,“一品诰命也抵不过家风不正,若是旁人知晓顾家嫁出去的女儿便这般德性,只怕顾家儿女也只能孤独终生了。”
完,又看了眼地上不住哀嚎,已经流了一滩血的苏之蕊,“苏姑娘,你捂着肚里那孽种,难不成还打算留着给你养老送终么?”语气极其刻薄又阴冷。一旁的顾氏脸色微白,看着女儿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顾夫人教导女儿果然有一套。当真把顾夫人的把戏学了个十成十。就是没有当年顾夫人的好运气了。本来一个做姨娘的身子,居然再嫁进门前死了正妻,才有了乌鸦变凤凰的运气,苏姑娘,你还是差了一筹呢。”定国候夫人看着顾氏便压根痒痒,自己女儿不好好教,便是来祸害她家儿子么?
若不是那个贱妇撺掇她儿子,她儿子怎会被废!她可怜的儿子啊!
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若是以前只怕候夫人还想着找莫青叶讨回公道,但如今她便是敢在她面前吭声都不敢了。自然便找那好欺负又是罪魁祸首的。
“你嘴巴放干净儿!再如何,我也是苏家的长媳!”顾氏青着脸,轻轻抽一口气都觉得心肝子疼。捏着苏之蕊的手腕几乎都快要泛白了。
“不过是个填房而已。我婆婆也是出自书香礼仪之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冒认的。”莫青叶悠悠的吐了一句。喝着茶,与老太太平起平坐。
老太太牙齿咬了咬,请你来是镇场子的,不是让你看戏的!!老太太都快把茶碗捏碎了。对于莫青叶的恨意几乎不比定国候夫人差。
顾氏身子一颤,那浓浓的恨意几乎要化成实质了。她这辈子,最恨的便是人家拿她庶女,填房的身份事。虽然她最后赢了江氏,但江氏的存在便如一座大山沉沉的压在她心底。一辈子抬不起头无法喘气。
候夫人眉眼闪了闪,似乎明白莫青叶的来意了。
一见莫青叶根本不是为了给苏家撑腰,这气势顿时就大涨了起来。满眼的兴奋,手中都兴奋地微微搓了一下。可见这心底对苏之蕊到底是何种态度,只怕没有今日之事,估计苏之蕊嫁过去也是被磋磨一生。
“顾氏,你还要护着这个贱婢么?看了男人便爬上去,当真是从顾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不过今儿,我可不是来跟你们理论的。还是这解决的法子吧?难不成你还想让这个贱婢着大肚子进我定国候侯府大门?”候夫人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看着苏之蕊肚子。神色很是疯狂。
天知道夏泰宁被废之后,她是怎么过来的。定国候几乎把一切都怪在了她头上,她这些时日,可是生活在炼狱中啊。这个贱婢,却再害了她儿子后与野男人夜夜笙歌,定国候夫人手心里都抓出了指甲印,才能按捺住心中的愤怒。
顾氏听得这话,心头一凛。定国候府竟是还要让女儿入府?顾氏心里冒起了冷汗。
“我不服!定是有人陷害我女儿,每日进府都是有人记录在册,不可能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府,咱们府里,有这个能力的,可不多!我女儿养在深闺,哪里认识这等混账!我家蕊儿,这是被人害了啊!!”顾氏着着便哭出了声,这哭声倒是有几分真心,既是为自己的困境,也是为苏之蕊惹出这等退无可退之事。
不管是何原因,苏之蕊,始终是被毁了啊。如今她能做的,便是把这个黑锅甩出去,便是这般,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