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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但做起來可不这么简单,细索的数量远远超出之前在斗死城内所遇到的情况,而且你挣扎的越厉害,细索就越是抱团,不到一分钟时间,魍魉机关兽就再次被完全吞沒,
细索的强度和攻势绝对吓人,虽然沒有直接要命,但对人心里造成的恐慌更是致命,就算廖东风身经百战,从未失手,这个时候也显得束手无策,來自手脚的痛感越來越强烈,他也感觉细索快要把他撕碎了,
廖东风几乎绝望,不过好在龙母金虫守住了他的大脑,这最后的防线并未崩溃,
不光如此,也许是细索将鬼面灯笼和自己连接的更加紧密的缘故,廖东风也感觉到很大一部分细索也在深入神狱内的未知空间,
那一刻,廖东风纠集了最后的神智和体力,用共鸣向魍魉机关兽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而这个指令的效果也和之前吞了斗死城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鬼面灯笼却沒有完全照做,
指令一下,魍魉机关兽的身体也飞速膨胀,大批的细索被崩断,不仅如此,涅槃的酷寒也快速把包围的细索冰冻,随着魍魉机关兽的变化和挣脱瞬间变成了满地的碎片,
脱困是沒有问題,可问題是这一次鬼面灯笼沒有完全按照廖东风的指令行事,在外界的细索崩毁的同时,涅槃的酷寒也沿着深入廖东风体内的细索传导到了他的体内,这一下可要了亲命了,
随着涅槃的酷寒在体内蔓延,廖东风也感觉浑身慢慢的僵硬,他也知道涅槃之火的厉害,脆弱的身体组织根本不足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危急时刻,廖东风也不管不顾的直接调用了天一酸水,有了无数次对圣物的掌控经验,这一次廖东风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在涅槃烧毁钻入体内的细索的同时,天一酸水也迅速中和了涅槃的酷寒,
虽然他对圣物的力度把握的非常好,但人体的血肉组织确实经不住这样的考验,血脉烧伤冻伤严重,部分组织也扭曲变形,廖东风的神智也飞速沦丧,沒过多久就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按说沒了廖东风掌控,鬼面灯笼也该停顿了才对,可结果恰恰不是这样,
就在廖东风倒地之后不久,短暂停顿的鬼面灯笼漆黑的外表忽然爆射出一团刺眼的白光,继而浑身开始白亮,
不久,十尾白帝的影子忽然出现在了当地,他也看着奄奄一息的廖东风感叹:“年轻人,你的能力确实不一般,但是孔明墓的一切你也不能带出去,所以我只好这么做了,”
雨说完这番话,随后快速共鸣了鬼面灯笼,慢慢的把它收起來,此时他也盯着浑身漆黑的鬼面灯笼看了半天,眼神也越发的惊讶,
“月鬼早就说过风不寻常,这小子还真是有能耐,神狱在他手里虽然一样貌不惊人,但能力却与日俱增,他也比廖洋强多了,我还真不忍心把这样优秀的机关术高手毁掉,”
说完这话,他的目光还往别处看了一眼,此时就见不远处的黑暗中忽然走出几条人影,具体点说应该是几只黄皮子,看清楚之后才知道是深等人,月鬼自然也在其中,不过走在最后的那个人却非常眼熟,不是余万水还是谁,
这些人走到雨附近,深和月鬼也都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廖东风,这才赶紧恭敬的跟雨讲话,
“老族长,我觉得您应该把风的命留下來,他真的对我们有用,”
听深这么说,月鬼也赶紧帮衬:“大师兄说的是,毕竟风轻而易举瓦解了熔炉斗死城,一直以來可从沒有哪个人类能活着走出來的,所以请恩师三思,”
一听月鬼说这个话,十尾白帝的目光也猛的朝她看过來,继而冷冷的问道:“廖洋不是人类吗,他不也从斗死城出來了吗,再说了,你还沒找到廖洋,我不责罚你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你反倒还帮着一个人类说话,你究竟想干什么,造反呀,”
听到这里,余万水也向前一步走,把月鬼挡在身后,恭敬的帮她开释:“恩师,其实月鬼一直在找廖洋,只不过廖洋太狡猾了而已,所以这些不能怪月鬼,请您明察,”
余万水刚说完,就见雨忽然挥了下衣袖,余万水马上被震退了几步,人类的外表也撕成了碎片,露出了黄皮子丑陋的本质,
这一下可把余万水吓的不轻,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开始不住的求饶,
可以看出,在场的几个人对雨都十分的敬畏,也能知道瀚海所发生的这一切都在雨的掌控范围内,至于说这几个黄皮子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虚又是充当了什么角色,目前为止还真看不出來端倪,
此时的雨根本不理会余万水的求饶,也看得出雨几乎无视了余万水的存在,他的目光还是盯在昏迷的廖东风身上,不久才忽然说道:“救他,”
说完,雨转身离开,而其他人也赶紧七手八脚的把廖东风扶起來,又是检查,又是喂药的,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
廖东风的血脉严重受挫,内伤极其严重,身体的机能也在慢慢的失去,唯独龙母金虫盘踞的脑子还完好无损,
此时先不管深等人采取什么办法救治廖东风,单说雨拿走鬼面灯笼到远处观察的事儿,
看着他熟练的操作击机关术,鬼面灯笼此时也变化多端,忽大忽小,一会儿像个机关兽,一会儿却又像是个大个儿的铁饼,总之雨沒有一刻闲下來的时候,
当鬼面灯笼最终定格在了囚禁几十万禁兽模样的时候,雨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也是自打他出现以來首次看到这么慈祥的笑容,想必是发现了什么奇妙之处,
“不可思议,神狱的空间居然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