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的心莫名酸楚了,摇了摇一头,不敢多想道:“不论怎样,她现在跟诸葛清鸣在一起,也算是情有所终吧!”
“丁宇轩岚,你要是真这么看,那你可就真瞎了眼了。.. 。你为什么就拿不出像对司马嫣然这么勇敢偏执的爱对我妹妹呢!”贾‘玉’环无不一气的对我大声着,随后不顾我一脸的震惊难答,愤然转身离去道:“真不希望当有一天,我妹妹发生了不幸,你才会深恨痛绝自己不早一日向她表明心迹。因为我妹妹这一生所遭遇的不幸,就是因你自卑懦弱的暗恋造成的。”
“什么?”
我如遭五雷轰顶般震惊当场了,一时之间,难以作想的暗自道:“我的的确确很喜欢‘玉’雪她,她也的的确确是我深爱心底的初恋对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比得上家世显赫的高富帅诸葛清鸣,并且,她们彼此之间,是那么的般配爱慕,我在他们中间最过不过是扮演着跳梁小丑的角‘色’,这又是何苦何必呢!”
我也总是这么心安理得的寻求自我安慰,也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为自己开脱辩护。现如今,反倒习以为常了,认为自己这才是对爱情,最伟大的表现,而不是所谓的懦弱,不敢面对。
“时候不早了。”这时,不离左右的保镖,抬头一望已偏西斜的午后骄阳。
我却置若罔闻,漠不理睬,目光流转望向了我爸正与夏魏,华蜀两方洽谈甚欢,看样子,这两家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别有用心。
爸见我跟那俩姐妹事了,却才道:“宇儿,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
“这喜酒虽然喝不成了,但饭局还是要圆的啊!”司马景当即乐呵呵道:“也罢!不知是由我夏魏王朝做东来请呢!还是由你华蜀皇室破费大摆筵席,款待各方来宾?”
白帝诸葛长凤倒也城府深厚,风皮笑‘肉’不笑道:“此番看来,我华蜀皇室就好似赔了夫人又折兵,真可谓是在众位来宾面前‘弄’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所以嘛!这顿饭局,我华蜀皇室输也要输得起,赢也要赢得光彩,也不怕再‘弄’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哈……”言完,不加掩饰的畅然大笑起来。
“好好好!”司马云空大加称赞的笑道:“仅凭这份雍容娴雅的气度,就绝非我夏魏王朝可比,既是如此,我夏魏王朝也就不多承让了,欣然赴宴,定要多赔罪几杯。”
“那是自然。”诸葛玄天当即对诸葛长风道:“长风,此处就不便摆下宴席款待各方来宾了,你就另择一地吧!”
诸葛玄天此言自有深意,众人也都心知肚明,此处庄园虽早已备好了婚宴款待各方来宾,但既然婚礼仪式已被告吹,已然败兴,又岂好再在此处续宴,所以这也正应了司马景为何提出要哪一方单面摆下筵席,以此表明双方已划清界限。
而这筵席自然不是喜宴,更多的则是带有赔礼之意。
“其实我华蜀皇室早已备好了筵席。”诸葛长风一脸笑意的大声道:“只怕此刻饭菜已凉,也罢!就请诸位来宾多多包涵见谅,赶往京都大酒店,席筵上我华蜀皇室再多多向诸位来宾赔酒,以表歉意。”
“客气了,客气了。”
“定当赴宴,多喝几杯。”
一众尚未散去的来宾,纷纷攘攘应和着,并也都相继朝停车场走去,驱车赴宴。
爸一拉我手道:“宇儿,我们也去赴宴吧!”
我苦笑道:“既然这场婚宴因我败兴,我还能全身而退,不去赴宴吗?”
两名保镖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我俩兄弟,正是奉了总领之命,时刻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当然也总不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要去就走吧!不过,万事还是要以小心为好。”
“哦!”我不免一惊,顿生好感的问道:“不知两位大哥如何称呼?”
“不敢。”年龄稍大一点的保镖答道:“我叫金辉,他是我胞弟金煌。”
“呵呵……”爸忍不住笑道:“你两兄弟还真会取名,连起来可就成了金碧辉煌之意了。这也足以可见,你两兄弟倒也相亲相爱,遇事必然配合默契。”
“过奖了。”金辉微微一笑,很有职业风范的护在身后,朝庄外停车场走去。
这时,诸葛玄天刻意不忘招呼喊道:“你俩父子可一定要来多喝几杯哦!”
爸含笑应道:“一定一定,那是当然。”
司马景更是饶有深意的看着我道:“丁宇轩岚,嫣儿也会来赴宴,那时,你们也就用不着避嫌,好好接触聊聊。”
“啊!真的吗?嫣然也会来。”我当真大喜过望,满心欢喜,真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赶往赴宴,得以与嫣然相见。
没有过多的话语,我连忙一点头,便即朝停车场一路快步而去。
但见我匆匆而去,迫不及待的样子,司马景会心一笑了。
此刻,占地极广的‘露’天停车场,放眼望去,已是人山人海,并间杂着轿车发动油‘门’的嗡鸣声。
“轰……”
正当金辉金煌两兄弟护着急不可待的我,快到飞腾牌悬浮轿车旁时,紧跟传来一道猛烈的,脚踩油‘门’的轰鸣声。一辆豪华轿车,就好似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更像是一支早已蓄势待发的离弦之箭,电光火石间,已朝我直冲撞来。
“小心!”
就在此后,我恍若听见一声娇呼,我更是看见了一道让我无数次魂牵梦绕的倩影,闪挡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