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坐了许久,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最后也还是沒有下定决心,我总是这样,犹豫不决,或许我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趁着这段休息的时间,我想回家一趟,想回去看看家中的长辈,我一个人去采购了一些东西,准备就这几天回去下。
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煮了一点面条将就的应付了下,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來,是韩非给我打过來的,怎么韩非又给我电话过來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声接了电话:“喂,韩非。”
“你现在在哪了,”
我听着韩非的话不自觉的笑了笑:“我发现每次你给我电话都会问我在哪里,你是我爹啊,这么担心我。”
韩非在那边却沒有笑出來:“我找你有急事,你现在方便不,”
“大哥,你不看时间的啊,这都晚上十点了,你说我方便不,都快要睡觉了。”
韩非在那边沉默了一会:“你先过來,我找你有事,急事。”
“不是,什么急事啊非得这个点过去,”
“关于白璃的,你过不过來,”韩非在那边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你在哪,我马上过來。”
挂断了韩非的电话,我加了一件衣服,开着莫北的红色奇瑞朝着江滩就过去了。一路上我都开的很快,因为韩非那边让我快点过去。
到和韩非约定的地方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韩非,韩非在车外面叼着一根烟,正四处的走动着了。
我过去拍了一下韩非:“你是不是傻啊,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在车里面,”
“我这不是急么。”
“出了什么事情了,这么急的叫我过來。”
“我也不跟你解释了,反正你跟着我过去就知道了。我反正是一点办法都沒有,只有你能行了。”韩非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淡淡的忧伤。
“不开车去吗,”韩非有些着急的走在前面,我跟着他的步伐,在后面追着问道。
“就在前面了。不远了,你快点。”
和韩非走了一段路,转了一个弯,面前出现的是一个酒吧“忘我”。
“來酒吧干嘛,请我喝酒了,”我在后面半开玩笑的问道。
韩非也沒有跟我说什么,脚步极快的走了进去。
妖艳深红的颜色,海到极致的音乐,在叫上满目**,门外和门内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韩非在酒吧里面张望了一会,还沒等我反应过來,韩非猛地朝着前面冲了过去,抓着一个人的头发,朝着边上的木板上就磕了过去。
我暗道一声不好:“丫这小子是叫我过來帮他干架的了。”
只是当韩非和这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分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白璃,白璃就坐在那里。这么冷的天气就套了一件薄薄的黑丝外套,大红色的口红妖艳至极,还有耳环,白璃是不带耳环的。白璃手里叼着的那根女士香烟太过醒目了,右手端着一杯红酒正泰然自若的瞅着韩非。
这时候边上有几个人应该是被打那人的朋友,朝着韩非也扑了过來。我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团火,抓起了边上的一把长凳子朝着人群里面就扑了过去。
“顾南、、、”我听见了白璃惊讶的声音。
韩非在一边抓着那人的头发,还在朝着木板上撞击着,口里不停的念叨着:“让你***揩油。”
这个样子的韩非有些疯狂,边上的几个人看着都吓破胆了。我将手里的凳子放了下來,过去抓着了韩非:“够了。”
韩非一把将我推开:“别管我。”
我向前一把拽着了韩非:“我他妈说够了。”
韩非眼睛血红的有些可怕,缓缓的将手里这人放了下來。
这时候我看向了边上的白璃,白璃也正好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白璃变了,连看向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我走过去一把将白璃口中的香烟摘了扔在了地上:“跟我回去。”
白璃一动不动,从随身的包包里面翻出了香烟,接着点着了:“你谁啊,说让我跟你回去我就回去了,”
“别闹了。”我一把拽着了白璃的右手,转身准备离去。
谁知道白璃一个用劲从我手心抽了出來:“顾南,现在我们好像沒有什么关系了吧。我的事情也不用你來管。”
我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团火:“白璃,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去照照镜子,你去看看你自己,你还是个人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白璃毫无表情,就这样睁着偌大的眼睛瞪着我:“顾南,我白璃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关你的事情,我是生是死都不关你半毛钱的关系。”
我听着白璃的话不住的点着头,我在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根烟点着了:“白璃,我在问你一句,你走不走,”
酒吧里面的音乐伴着空气里微微熏人的酒气实在有些难受,我连着拔了好几口香烟,微微闭上了眼睛。
“白璃,你就别闹了,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别糟蹋你的身体了,跟着我们回去吧。”韩非这时候也在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白璃这时候在一边哈哈的笑了起來:“你们所有所有的男人,都他妈是骗子,一个个的都是虚伪的人。表面上说着对谁好,是为了什么着想。可是最后了,你们骗了我们这些人的感情,然后光面正大的离去。”
我知道白璃是在说我,我有些压抑,压抑的有些说不出來话。
我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