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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

等等......

洛凡安快速地将自己的记忆刷了一遍。随后又盯着那个烛台看了许久许久......

这个烛台似乎在哪儿见过......

这不是苏帕家里的那个烛台么。

她记得昨日云羿拿着它照明的时候还被蜡油烫到了手。

只是......烛台是那个沒错。可云羿拿着这个过來做什么。

“你慌慌张张地跑去。拿的就是这个。”裴钰嫌弃地看了一眼烛台。用手掩了掩口鼻“这么简陋的东西你拿來做什么。你别告诉我苏帕体内的蛊虫就是由这个东西植入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云羿扬眉“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呵呵呵......”裴钰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把夺过烛台。作势要向云羿的脑袋上砸。在云羿成功避让后。又不甘心地朝着苏帕的身上比了比。

“你要人怎么用这个烛台刺苏帕。这个烛台的台座上沒有针尖。又是三个柱子的。就算能够扎到苏帕。那应该也是三个并列的伤口才对啊。”

云羿接回烛台。顺手将上边的三根蜡烛拔了下來。丢在地上。紧接着顺着烛台底座用力一推。瞬间便将台座和三根并列的烛叉给‘弄’了下來。

洛凡安这才发现。原來烛台的烛叉和台座本身并不是融为一体的。而是分开的。

“瞧着了么。”云羿将烛台座递给了裴钰“这原本不是个烛台。这个看似底座的东西。实际是我们夏天用的蚊香底盘罢了。”

他这么一说。洛凡安恍然大悟。抢过那底座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那这三根烛叉呢。”裴钰指了指他手中剩下的烛叉。

云羿笑了一下。双手扣住烛叉的左右两端。使劲往两边拉。

烛叉本是铁制。受力变形。慢慢地随着云羿的力气走向。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铁丝。

“这原本就是一根铁丝。只不过被人弯成了三条的形状罢了。”

云羿的手捏住铁丝的一端。.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将它垂直朝上“阿钰。你來看。”

裴钰凑了过去。只见那铁丝虽细。但端口处的正中央却有一个小红点。

“这是......”

“这是蜡。”云羿道“你忘了。方才就是这条铁丝。上边**了蜡烛。所以铁丝的端口才会有红腊。而为什么红腊的端口会这么整齐......我想不用我再说了吧。”

洛凡安与裴钰一齐点头“因为这铁丝是空心的。”

“不错。”云羿用指甲刮擦着边缘“这铁丝本就是空心的。所以蜡烛‘插’在上面才会使得一部分蜡进入了铁丝的内芯。而这个孔......据我看來。和苏帕后颈的那个伤口是一致的。”

裴钰接过铁丝。掐住端口处与苏帕的后颈处伤口一比对。

果然完全‘吻’合。

“凶器”算是找到了。裴钰掐了掐下巴。只是......

“阿羿。若这便是凶器。那为何凶手不将这带走或丢弃。而是就放在苏帕的房间内呢。”

云羿的手轻击着墙面。他之前也在思索这个问題。

一根铁丝而已。带走不是更方便么。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弯成烛台放在苏帕的房间。

还有......这凶器是找到了。可那到底是什么蛊。他们还无从下手。

“呵呵......”云羿轻笑一声“我去将努雄捉來。就是了。”

也是。裴钰点头。既然确定了努雄那天说了谎。那即使凶手不是他。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找他沒错。

“你们去屋里坐着吧。我去去就回。”云羿转身又要走。

洛凡安也实在不想留在这个屋子内看着这个可怜的苏帕。牵着裴钰的袖子一同走出了房间。

“怎么了。你们有什么发现么。”

两人刚出屋子便看见云容拾着裙角一步步地走下楼來。

裴钰耸了耸肩“你大哥去找努雄了。他可能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努雄......”云容念着这两个字。手上微微扣紧了“原來如此......看來我之前想得沒错......”

洛凡安一下子抬起头來“怎么。你一开始也怀疑他。”

“这倒不是。”云容摇头道“一开始你说在路上碰到他的时候。我还沒觉得什么。后來他带我们去找果纳。带你去阿芬娜所住之处。我也沒有怀疑。直到那一天......我们突然被变为傀儡的巴木达袭击。我们出去寻找巴木达的坟墓时。却又恰好碰到了他。那时候。我便觉着不对头了......”

洛凡安咬着嘴‘唇’。云容和云羿不愧是两兄妹。敏感的点都是一样的。是啊......若说第一次相遇是偶然。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他们主动去找的努雄。那第三次......那时候都这么晚了。怎还会这么巧地碰上。

“还有。我们之前可能一直都猜错了。”云容道“我们之前一直以为。巴木达是木尹派來抢夺名单的。其实并不是。”

“可是。”洛凡安反驳道“那天我拿错了名单。错将给阿羿的书信‘交’给了傀儡巴木达。后來木尹手中握的。的确便是我写的那份密文的书信。若他不是巴木达的施蛊人。那怎么会有那封书信呢。”

云容也不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題。只是看了眼一旁的裴钰。

裴钰感受到她的目光。会意地点点头。接着她的话说道“大小姐。你可曾记得我说过。杖头蛊的傀儡就好比是牵线木偶。是靠施蛊人‘操’控的。一旦施蛊人死。傀儡也就不会再动了。”

洛凡安茫然地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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