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接头的时间是明天晚上子时,不要忘记了,龟田君,你在这边潜伏有一年了,想必对明天接头的地点更加熟悉,明天,就由你带头吧,务必把货顺利转手。”这名岛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比龟田一郎要老道的多。
“是,山口大人。”龟田一郎俯首听命。
“好了,都散了吧,龟田,你留下。”
“嗨!”
等几名岛国人都下去之后,中年人盯着龟田一郎稍许,说道:“好,龟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将柔道练到八段,快要到九段了,真是了不起,看来当初你父亲把你度到z国求学,是正确的选择,待明天事情顺利完成之后,你就可以返回去,继承你父亲的基业。”
龟田一郎噗通一声跪倒再地,说道:“愿为天皇效忠,龟田不会回去。”
“好了,龟田君,你在z国为我们做的事,不是为了天皇陛下,而是为了我们两家长盛不衰,龟田君,我问你,你一直青着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瞒山口大人,龟田今日遇见了高手,可怕的高手!”龟田一郎声音中带着颤抖。
“喔?看你的样子,倒不像说谎,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高手能让你如此惧怕,你说说看。”
“山口大人,我调查过此人,发现他是刚刚来到bj市,不知是何来历,但龟田不瞒山口大人,若那人真想取我性命,我恐怕在他手里躲不过两招。”
“嗯?还有这样的人,看来一定是那些深居山林的人,呵呵,有趣,正好,这两天我那调皮的女儿也来到了z国,天天嚷着要我给她找对手,龟田,明天,你先带我女儿去感悟一下z国的文化。”
“枝子小姐来bj市了!”龟田一郎似乎对这个名叫枝子的人充满了敬畏和吃惊。
“龟田君,怎么,我来bj市很让你吃惊吗?刚才你说你遇见了什么高手?说给我听听。”一名腰身细弱,粉面桃花,皮肤娇好,双腿白皙,穿着木屐的女子从木屋的侧门进来。
“父亲大人。”女子向男子弯腰行礼,“龟田君,本小姐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龟田痴痴地盯着这位叫枝子的女子,吞了一口唾沫,说道:“枝子小姐,龟田只是不敢相信小姐竟然会亲自来到z国,我听山口大人说,你在妙木山潜心修行,没想到你竟然会……”
“师傅他老人家说本小姐天资聪慧,他已经教无可教,让我来z国长长见识,师傅说z国能人无数,我都来了三天了,连个像你这样的窝囊废都没找到,快给我说说看。”
“枝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本来就是嘛,父亲大人,龟田,别说本小姐没给你机会,你尽管放马过来。”女子面露骄傲之色。
龟田被这女子嘲讽,心中也是不爽,向枝子弯了一下腰,脚下碎步闪动,左右手霍霍有声。
喝呀!
龟田一郎对着眼前的女子打出几拳,却突然发现前面的枝子人已不见了踪影,龟田正疑惑之际,只觉肩膀上传来一阵异样,一直洁白如玉的手已经搭在了上面。
龟田还来不及体会其中的秒味,忽觉身体如压万斤,轰隆一声,地板凹陷下去,龟田双脚已不见了踪影。
“明天完成任务之后,记得带我去见识一下那人,父亲大人,我们回去。”这位叫枝子的女子,头也不回,只留下一脸骇然的龟田,良久之后,龟田才惨然一叫,奋力地想要拔出陷入地下的双腿。
第二天清晨,清新校园,朝气蓬勃,哲学一班,此时热闹非凡,人人正襟危坐,却窃窃私语,坐得正,是因为今儿要来一位美女,众男生当然希望自己这般的礼貌得体,大方帅气能捕获未知美女的芳心,窃窃私语,是因为都上课十几分钟了,这传说中的女子仍旧不见踪影。
台上站着的是一名大眼镜的老教授,他实在很不明白,往日乖巧听话的学生们,今儿是打了什么鸡血,自己将前门关了几回,却被坐在前排的男生打开。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发现窗户都是开着的,怎么也不至于烦闷,难道这些学生意识到空气的对流对身体有益?老教授发现另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往日坐在最后排深藏功与名的男生们,今儿都齐刷刷地坐在了前排,而且,他们每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带上一卷手纸,而这些个手纸,都放在旁边的空桌上,似乎是为某人占座。
由于大学上课的教授大多都是阶梯教室,所以座位一般都有一百来个,今儿却出奇地占满了,老教授用唯物辩证法也无法解释其中的现象,睿智的老教授还发现另一点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后排那一男一女似乎正享受着冰火两重天,之所以是冰火相交,是因为老教授发现这群平时逃课的宅男,看向那漂亮的女生时,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遐想,而看向那男生时,却如遇见夺妻仇人一般,恨不得吃其肉,当然,这其中最令老教授回味无穷的是,这些个宅男明明恨这男生,眼中却又闪动着敬畏,与此同时,这些个班上八卦女,腐女,花痴女,竟无一不对那男生充满浓浓春意,但那男生身边的女生,似乎给这些女生很大的压迫力,所以,今天偷偷照镜子的人倒也不少。
轻咳一声,老教授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几分钟没有翻页了,投影仪上面的内容已经定格,“真是一群有趣的年轻人。”老教授明显是一个深得哲学真髓的人,把一切矛盾归功于未知和好奇。
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