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深应了声,又道:“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
慕深带着苏暖走出了病房,慕深颓废的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双手覆面,他很累,苏暖无声的坐在了慕深的旁边。
与此同时,上官沐和宁诚正在医院的另一头的病房里面,他们呼吸均匀,也许醒来,等待他们的就是一敞开。因为有医生检查了宁诚的身体,发现他大脑里面的那块淤血正在慢慢的消散。
下午三点,宁诚先醒来,他以为自己是死了,但没有想到他是身处在病房。他侧目望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上官沐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面,泪水夺眶而出,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或许他真的就会妥协跟江琳结婚了,而她却还是孤身一人。
他下了床,步伐踉跄的走近上官沐,握住了她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颊之上,声音哽咽:“沐儿,把你忘记了我很抱歉,现在才想起来还望你不要怪我。这次,我再也不要放开你的手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不分开……”说着说着,宁诚的喉咙突然就发不出声音来,泪珠砸在上官沐的脸上,滚烫。
上官沐的世界在此刻突然一片黑暗,她感觉到她的脸上一阵的滚烫,有呜咽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蜗里面,有人在哭,是谁?她想看清楚那人是谁,可是发现怎么也睁不开眼,眼皮很重。
她很害怕这样的意识,她听出去了,是宁诚,是他在哭,她见不得宁诚这样,她努力的睁开了眼,入目就是刺眼的一阵光,眼睛疼。随后,她看到了正在哭泣着的宁诚,嘴角慢慢勾开笑容,眼眶湿热。
“宁,宁诚。”
“沐儿,你醒了,太好了。”
上官沐突然就被宁诚一把给抱住,突入起来的重力让上官沐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轻咳出声,宁诚听到之后很快的就松开了她。宁诚扣住上官沐的肩膀,勾起唇角:“沐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宁诚想起她了,上官沐是开心的,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记得她就好。那段时间,他记不起她,面对那样的一个他她的心里面也是难过的。还好,时光终究不曾辜负他们。
“嗯,沐儿,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想离开你了。”他怕了,此生若是没有她这样过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好在他还是恢复了记忆,还是记起了她。
“嗯,可是你父母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阿诚你能记起我很开心,我能被你这么记着此生无悔。但你父母最重要,即便他们伤害了你,他们的出发点也是为你好的。”虽然宁诚说的话让上官沐很心动,但没有祝福的爱情不幸福。
宁诚握紧了上官沐的手,很笃定:“他们的意见跟我无关,此生我已经不想再错过你了。和江琳发生关系我很抱歉,对不起。”
这是他最对不起上官沐的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你的父母,我并不想成为一个罪人,阿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上次婚礼,江琳闹事他们对她的态度已经改观,认定了她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次婚礼她搞破坏,就变成了自私自利,更加不要脸的人了,若宁诚再因为她而跟他们反目的话,只怕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要降低好几个层次了。说实话,他们的意见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但他们却是宁诚的父母,那就有关。
宁诚沉默了好半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不怪他们,只是心里面过不去这个坎。
……
江正宇和孔慈回到江家,江正宇的巴掌就狠狠的朝着江琳扇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都把你自己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真是丢尽了江家的面子,为了一个男人就可以这样,江琳你告诉你你很缺男人吗?你这样,跟外面的那些贱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些话,别人骂可以,但她的父亲不可以。
江琳的心突然四分五裂开来,她都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呵。
“爸,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自己的女儿难道不清楚吗?”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出去――”
孔慈上前拉住了江正宇,企图劝阻,却被他给推开了,继而道:“你走吧,我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