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夜里睡觉的时候,白溪月总是会时不时的朝着鬼彻上半身偷看,透过白色的睡袍总能隐约映出红色的彼岸花。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
鬼彻终于在一天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探究的眼光,索性把睡袍脱个精光,把白溪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花纹上,哼声说道:“色女人,你不是想看么?今天晚上让你看够了,摸够了。”
白溪月一惊,她其实是真的很想知道鬼彻契约的事,舔着顿时口干舌燥的双唇,半眯半睁着眼看鬼彻身上的花纹。
手指下意识地顺着纹路游走,不得不叹服,这图案实在是漂亮的炫目,花叶根根分明,妖红的色泽闪着似银河的光泽,由衷的说道:“比真的彼岸花还要好看。”
用作锁魂魄的纹路怎么会不漂亮?这个傻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一般的女人看到男人半裸着身子,触碰到肌肤,怎么也该脸红心跳吧?他按住白溪月的脑袋紧贴在胸膛,淡然的说道:“既然觉得好看就让你好好接触一下手感,免得以后不认识。”
白溪月顿时身子软绵柳絮似的红脸趴在鬼彻怀里,伸手捧起他邪魅的脸容,担忧的问道:“彻,你真的好了么?身体真的没事了么?我好想越来越在乎你了,想到你心里就总是不安,又想多碰触你,想多了解你,你说这就是凡人的喜欢么?”
凡人的喜欢多了,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喜欢?
鬼彻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缕缕发丝倾斜在晶莹的胸口前,容光若水,腮颊上微洇着粉,再配上突然多出的彼岸花纹身,宛若白皑落雪上的一抹艳,斜睨着就像是水煮虾一样的白溪月,幽幽的说道:“你喜不喜欢我,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白溪月连看鬼彻的勇气都没有,躲在他身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就是不敢确定嘛,万一不是呢?”
这是从哪里学的欲情故纵的招式,让这个傻妞做出来,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白溪月的神情就差把喜欢两个词刻在脸上,还说着万一不确定的话,鬼彻没有任何配合诚意的说道:“既然你还不确定,那就再猜猜或是再想想,我不着急,可以慢慢等。”
白溪月见鬼彻根本没有像吴少卿说的那么紧张,顿时像霜打的茄子推了鬼彻一把,抑郁的问道:“你就不喜欢我么?”
鬼彻转过身看了眼白溪月,不耐烦的说道:“嗯,我喜欢你。”
说好的温柔深情,真情告白呢?这种事真的要她挑明啊!简直像是对街上买菜大妈的敷衍,溪月失落的说道:“啊,你怎么可以轻易就说出来了,挺起来好没诚意。”
鬼彻倒是乐在其中的盯着白溪月受挫的表情和委屈的模样,越发想要气恼她的说道:“我以前就说过喜欢你啊,有什么好隐瞒的。”
“唉!”以前鬼彻确实说过喜欢她的话,可他说是对林萤和树魅一样的喜欢啊,根本不是男女之前啊!白溪月脑袋里嗡嗡作响,执拗的抱着他,发际间梨花的香而甜,缭绕在俩人浅浅的呼吸间,一种蚀骨销魂的诱惑,盯着鬼彻带笑的双眸,不安的问道:“那我和夜离如果同时遇险,你先救谁?”
果然,鬼彻像是早有预料到现在的问题,果决的回答道:“救夜离吧。”
三、二、一,看着白溪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而不落,正涨红着脸,逞强的问道:“我的性命就不重要?”
鬼彻在温柔乡里一副惬意的神情,理所当然的说道:“如果遇险,论起修为和本事,她死的比你快多了,当然是救她啊。”
“唔!”对于这样的回答她竟然无言以对,气恼的躲在鬼彻怀来彻底哭了出来。
鬼彻凑到白溪月的耳边吹气的问道:“美人怎么了?你吃醋了?”
吃醋!何止是吃醋,鬼彻心里明显还有夜离,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犯傻病的时候,他和夜离亲热的画面,现在细想起来到底是多么混蛋的男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怒气冲冲的推开他说道:“别理我,我确定了,不喜欢你。”
哎呦,还闹脾气了,鬼彻坐起身,索然无味的说道:“真是傻子,这种问题是吴少卿教你的吧?”
白溪月抬起哭花的脸,茫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鬼彻看着白溪月哭红的眼圈可爱的紧,脸颊透出一抹桃胭般的潋红水色,亦如娇艳无匹的倾城之花,不得不开始佩服自己的审美,也不知道这小苹果要是熟透的话,尝起来该是何种滋味呢?蛊惑的说道:“以前我骗他的招数,他又想故技重施罢了,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真正的答案。”
真正的答案?原来刚才的话全都是骗她的?白溪月羞中带俏的给了鬼彻胸口一拳头,却想小猫舔舐不疼不痒,把耳朵送到鬼彻的唇边,等待聆听着他的答案。
鬼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认真的说道:“你要相信我有救你的本事,即便是死,我也会在冥界陪着你,所以何必去担心那些我是否会舍弃掉你的问题?”说着他又故意刁难的问道:“那我问你,我和吴少卿同时落难你会救谁?”
这样的问题,问别人时轻松,等到了自己却意外的难以抉择,白溪月体会到问题的无聊,搂抱住鬼彻,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笑眯眯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会救谁,但是如果鬼彻出事的话,我也会陪着你,即便是你入了魔,我也会随你入魔。”
真是个傻子,他若入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