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彻重新走到白溪月面前,将她从浴桶中抱出,耐心仔细的给她擦拭干身子,不知为何莫名的嗤笑一声,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非常可笑,还是冥界御史的时候,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将来会为一个神女奶妈子似的端茶送水,穿衣洗浴。
若是白荷歌在世间活着的话,估计会拿这事笑话他几万年,或许能成为他一世的话柄子,曾经被他嗤之以鼻的女人啊,现在变成他最无可奈何的心事。
他从画屏取下为白溪月准备的衣裳为她穿戴好,拍着她还未干透的长发,笑着说道:“你瞧,现在衣裳不是都穿好了?”
白溪月轻浅的抱住鬼彻腰身,生怕自己被他拒绝的推开,小心翼翼的问道:“彻,你还生气么?”
傻子这样抱着他,鬼彻的身体反倒是更加的燥热难耐,他把提早准备好的披风随手包裹住白溪月,将其横抱在怀里,顶着屋子外面的寒风,一脚将房门踹开,看着在怀里钻在披风中跟小猫似的白溪月,撇嘴说道:“我不生气了,但是要有下次,便不是惩戒这么简单。”
“我不会了。”
白溪月被鬼彻放在床榻上,大概是许久没有沾到舒服的锦被,她从披风中钻出来,又再次把自己裹在锦被里,笑呵呵的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几次,直到鬼彻穿着睡袍也躺了下来这才不再闹腾。
鬼彻对于白溪月这种抽风似的玩闹,早已习以为常,心中的燥乱稍稍有所平复,正准备试着入睡,这傻子不知何时把锦被也盖在他的身上。
因为鬼彻一直背对着她,白溪月不甘心的嘟嘟嘴,钻进被子里像条肉虫子的爬到他的怀中。
对于投怀送抱这种事,鬼彻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刚刚有点睡意,迷迷糊糊见伸手触碰起怀里柔软的身体,修长温暖的手掌长着一层淡淡薄茧,像是触摸玉石瓷器的细致,摩挲着她丝滑细腻的肌肤。
有美人在怀,这种感觉很舒服,鬼彻最近是真的很累,所以一直在半寐的状态中,有点不真切的感觉自己像在冥界,可怀里女人的触感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妙。
白溪月被鬼彻撩拨的早已变成水煮虾,弓着身子感觉自己燥热又很痒,不禁的颤栗一下,一种莫名而美好的悸动充斥在心中,带着水气的脑袋在他下巴和胸口磨蹭了几下。
这样的举动,无非给在睡梦中的鬼彻一种无形的鼓励,他动作娴熟的架着白溪月的胳膊稍稍向上托起,闭着眼睛通过摸索找对位置,在她的胸前舔舐。
白溪月顺从的忍受着身体微妙的变化,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嘴里溢出甜糯滚烫的声音,双眼迷离的看着胸前鬼彻绸缎的发丝。
鬼彻此时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暗自想着他神殿里的鬼吏办事越来越顺心,竟然能找来这样的尤物,胸口的绵软丰满而有弹性。
感觉到怀里的美人有反应的动了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薄唇,俯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胸前的小点,意犹未尽的砸吧了一下嘴。
白溪月“唔”的一声,酥软的感觉窜遍了全身,她呼吸变得絮乱起来,不想让他再继续下去,磨蹭着把身子往下移动。
这个时候越是动弹,**便愈发的高涨,对于鬼彻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向后托住她的腰身,趁着她要开口说话之际,抓住了机会,直接吻上她散发芳香的双唇,灵舌轻巧的滑进她口中。
已经有点接吻经验的白溪月,配合着他的勾动相互缠动,同时品尝着鬼彻口中清冽的味道,直到她所有的呼气全都被夺去,鬼彻才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
白溪月张开微醺沉醉的双眸,看着他唇角稍许蜜津银丝,羞红着脸颊想要伸手帮他擦抹掉。
鬼彻却霸道的佛开她的手,用舌尖自己舔舐掉,这套动作下来,既性感又带着一股暧昧的味道,不知他是做了什么美梦,那静怡美好的睡颜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白溪月仰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容,感觉到下面似乎跟平常不大一样,伸手轻轻摇晃着鬼彻,爬在他耳边神秘的问道:“彻,你下面有东西硬邦邦的,顶着我好奇怪啊。”
鬼彻听到白溪月的声音,被吓得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将她从眼前推开,如梦方醒的睁大眼睛,盯着面容娇艳可人的少女,凝眉问道:“方才你一直在我怀里?”
白溪月木讷的点点头,再次爬到鬼彻的怀里嘿嘿傻笑。
若是傻子不吭声,估计他真在昏沉的睡梦中把她给抱了,吃干抹净也不一定,他把手搭在白溪月不胜一握的腰身,这才意识到什么,懊恼的问道:“你身上的睡袍呢?你这样什么都不穿的睡在我怀里就少动两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很快就消下去了。”
睡袍明明在她躺进锦被里的时候就没再穿着了,以前鬼彻抱着她的时候,分明就没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啊,“哎呀,难不成是被蜜蜂扎了?”白溪月在他怀里胡乱猜测的说道。
鬼彻故意背过身,扶着额头叹气的说道:“傻子,你想太多了,这不过是男子对女子的正常反应。”
白溪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从后面抱住鬼彻,胸口处的绵软紧贴着他的后背,认真的说道:“其实我是知道的。”
鬼彻扭过头,奇怪的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白溪月从床上爬起,探手在床垫子下拼命的寻找着什么,终于神情兴奋的把一本蓝色小册子从最里面抽出来,摆在鬼彻面前认真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