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爱媛知道事情已经不再按自己想象的那样去发展了,此时正着急的如坐针毡。。 ·首·发
梁爱媛一手紧握马缰,一路快马加鞭,双脚猛踢马腹,他胯下骑着的那匹乌黑骏马也好像通人‘性’似得,一路朝掸邦军七十四旅驻地奔去。
在抵达掸邦军七十四旅驻区那个小镇东北二十里处时,透过明亮的月光,梁爱媛看到前面的公路中央已经让掸邦军士兵堆上了三道沙袋,每道沙袋上都架着四‘挺’重机枪,和十几名持枪的掸邦军把守在那三道沙袋后面。
他们看到老远策马而来的梁爱媛后,旋即其中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赶紧命令其他十几名士兵进入战备状态,随后朝梁爱媛大喊道,“快停马!这里是掸邦军七十四旅驻区。”
梁爱媛看情况不妙,在快到沙袋前七八米的位置时,猛的勒住马缰,随着那匹马两只前蹄腾空,一声嘶鸣后,梁爱媛对那些掸邦军士兵们大声说,“我原是国民革命军中将军长,现任国际刑警组织中国代表团副团长,上将军衔,我有联合国护照,享有外‘交’豁免权,可通行世界上任何一国,你们快让开。
那名掸邦军军官当然不相信梁爱媛的这一解释,旋即大声驳问道,“不可能!中**队的上将怎么是个欧美人?”
“我是中国高原塔吉克族人,不信自己过来看?”梁爱媛说完就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联合国护照,和国际刑警组织证件朝前递去。
那名掸邦军军官见此,害怕得罪了梁爱媛赶忙把端在手里的冲锋枪,一把挎在肩上后就朝骑马的梁爱媛小跑过来了。
梁爱媛等那名掸邦军军官来到马前后,弯身把手里的那两本证件递给他,那名掸邦军军官接过梁爱媛的那两本证件后一一翻开仔细浏览了一遍,看完还给梁爱媛后立即立正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梁爱媛接过那两本证件揣进‘裤’兜里后,抬了一下手予以回礼,并问他,“这次是那支武装和缅军打起来了。”
“报告上将阁下,正是我们掸邦军。”那名士兵双‘腿’并拢,身姿立正,声音洪亮的回答道。
“看来这次你们和缅军打的很厉害啊!一路上我看到的全是逃往中国云南的难民。”
“是的,上将阁下。”
梁爱媛抬头皱着眉头注视着远方,呆愣了几秒后,挥了一下手问站在马旁的那名掸邦军军官,“今晚缅军不会打来吧?”
“这个我说不清楚,缅军这次攻势强大。”
“那好吧,我祝愿掸邦军的弟兄们旗开得胜,”说完勒正马缰,两脚猛踢了一下马腹,就从哪三道沙袋中间留着的一条空隙朝前策马飞奔而去了。
待那名掸邦军军官回到前两道沙袋后面后,那些掸邦军士兵们问他,“他真是国民党军军长?”
“没错,户籍上面印的确实是青天白日旗。”那名掸邦军军官回答说。
“我听说今天下午解放军对印度不宣而战了,难道说**和国民党又联起手来了?”其中一名掸邦军士兵怀疑是因为这,梁爱媛才又当上大陆一边‘上将’的。
“国民党军队不是在台湾吗?怎么跑咱们这来了?难道国民党军真的和解放军一起打印度了?”那名掸邦军军官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在听到前方进攻部队受阻后,一位年过‘花’甲的解放军高级将领随即来到前线,把前线的指战员们训斥了一遍后,伸出手说,“把国旗给我。”
站在一旁的一名旗兵听到命令后,立刻扛着国旗跑到那位将军身旁,那位将军随后利索的脱掉上身军装,扭头对那名旗兵说,“把国旗绑在我背上。”
那名旗兵听到命令后吃了一惊不明白那位将军要做什么,但楞了一两秒后,还是把手里的国旗递到那位将军的背上。那位将军旋即用脱下的军装把国旗从身后绑上,在腹前狠勒了两下后打上两个死结,以绑结实。
在场的解放军将领和士兵们见此一幕,心灵都感到很大的触动,有的人眼眶已经湿润。
那位将军把国旗和自己绑在一起后,转身向队伍前面走了两步,同时拔出别再‘裤’腰带上的手枪,在‘胸’前举着。随后用洪亮的声音对在场的解放军将领和士兵们说,“虽说印度侵略咱们的地方不富裕,可那是老祖宗留给咱们的,咱们这一仗不管战死都少人,都得把印度侵略的地方夺回来,不然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儿孙,就是一粒沙子刮过去了也得给我捡回来。我身上的国旗‘插’到哪你们就得给我打到哪,就是战死了也得给我头朝外,如果我死了,副司令背着国旗继续带你们向前冲,副司令死了,军长背!”
那位将军刚说完正‘欲’转身时,突然被站在身旁的一名中年将领伸手阻拦住,“司令,这太危险了,把国旗‘交’给我吧,我背着。”
“自古‘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意’,怕死还当个屁兵,全体上刺刀,给我冲。”说完那位年过‘花’甲的解放军高级将领,就背着五星红旗朝印军阵地义无反顾的奔去了,在场的全体解放军将领和士兵们无不对那位将军视死如归的气概所震撼,随即端着手里的冲锋枪,大喊着“冲啊!”纷纷跑到那位将军前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印军阵地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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