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爱媛和那个傣族‘女’孩吃完饭后,梁爱媛又向掸邦军要了几瓶水,待他们几个走出帐篷时,站在‘门’口一侧的一名士兵已经跑去把梁爱媛骑得马牵来了,梁爱媛扶着那个傣族‘女’孩骑上马后,一只手攥着马缰转身向那三名中年男子道别,“谢过掸邦军兄弟们的水粮了,梁某人感‘激’不尽。-”随后两手抱拳至于面前顿了顿,“三位留步,我祝愿兄弟们旗开得胜。”说完转身脚踩着马镫利索的骑上马背。
“将军路上小心。”那名中年男子说着和另外两名男子一齐抬手对梁爱媛挥着。
“掸邦军的弟兄们多保重,”说完梁爱媛勒了一下马缰,将马掉了个头,两脚踢了一下马腹后就策马而去了“驾。”
老拐和二棍稀里糊涂的沿着一条山间土路走到天亮,这时太阳已经升到很高了,二棍感觉现在自己两脚发轻,身体疲软,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丛里后埋怨道,“咱哥俩都走一夜了,连只老鼠都没碰到,我琢磨着现在都八点多了。”
老拐随即也转身来到二棍身旁坐下,扭头对他说,“那咋‘弄’,现在就咱俩了,咱俩得找着他们几个。”
“去哪找?这地方山挨着山的。”二棍说。
老拐伸手碰了一下二棍说,“你烟呢?掏出来‘抽’一根。”
二棍旋即侧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支后分给老拐一支,另一支含在嘴里,先给老拐点燃后在给自己点燃。
秦书恒带着蕊蕊为了躲避战‘乱’,待在山里的一间破烂的高脚屋里过了一夜后,秦书恒早上醒来就出去找吃的了,过了约莫大半个小时,拎着一大挂香蕉回到屋里,然后把躺在地上的蕊蕊晃醒。
蕊蕊一只胳膊拄着地板,睡眼朦胧的看到秦书恒手里拎着的那挂香蕉后问他,“老师你哪来的香蕉啊?”
“在不远的一片蕉园里摘的。”秦书恒说着掰下几根香蕉递给蕊蕊说,“咱爷俩只能吃这个了。”
蕊蕊接过香蕉,掰掉一根后剥着皮,“你不怕人家打你吗?”
“人都跑光了,哪还有人?山一旁有几户人家,我都去了,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老师咱们去那些人家里吧,这房间里太脏了。”蕊蕊边吃香蕉,边四下打量着这破破烂烂的房间,竹编的墙上四处都是大小窟窿。
秦书恒听到后赶紧把手里剥开的一根香蕉,三两大口吃完,然后一只手拉着蕊蕊的一条胳膊把她拉起来,“走。”
小朴义算是倒大霉了,自己一人孤零零的拄着一根树枝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一旦有成群结队的地方武装士兵和汽车从他身旁经过,都会吓得他立刻把心提到嗓子眼。
老拐和二棍坐在草地上吸完烟后,老拐扭头对二棍说,“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哥俩得找点东西吃。”
“成,我也早饿虚脱了,走,咱有火。”二棍说完就和老拐从地上站起来,向前走去了。
二人边走边聊二棍扭头说,“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老梁到底是啥官。”
“老梁是啥官?以前是军长。”老拐扭头看了二棍一眼说,“军长搁部队里啥职位?中将,那还是老梁年轻的时候。没听老秦说嘛,老梁起码省部级,我看老梁至少比省部级的官还要大。”
二棍赶紧追问,“那老梁是啥官?”
“老梁背后可通着天呢!他什么时候当得兵?他当团长的时候还有蒋介石呢,就是老梁当军长那会,从越南回来后退役,才八零年。那时候老梁才多大?”老拐说。
“你说老梁那时候那么年轻咋就当上那么大的官了呢?”这是二棍最大的疑‘惑’。
“看官看背景看势力。老梁可不是咱们汉人,他是高原塔吉克族,那是啥样的一个民族?团结、作风剽悍、说干什么大伙一起上。国民党那么重视梁爱媛为啥?这点你还不懂。老梁的本钱大,所以当得官也就大。”
二棍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懂了,还真是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