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送走几个有公职的不提,薛郎和雪凤还有邢远返回包厢,随之,刘忠邵胖这帮小子就起哄让薛郎來一个。
连沒有走的程卫国,李彦斌也跟着起哄,崔颖和白小归更是,也都沒听到过薛郎唱歌,自然不会放过他。
薛郎也沒扭捏,虽然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不是个会唱歌的,但也不是沒唱过,也不是五音不全。
于是,薛郎抄起话筒,想了想点了一首七零八零后熟知的歌,北方的狼。
这一世,他在大山里长大,学狼叫或许行,唱歌,上哪去听过啊?反正爷爷们是不唱歌。
对于一个才二十的点北方的狼,所有人都觉的有点怪怪的。这歌不是不好听,而是太老了,一个二十的年轻人,有大把的流行歌曲可选择,却偏偏要唱这么古老的歌。
但大家同样也期待,音乐响起的一刻,都不吱声了,不知道薛郎能唱出什么样來。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随着音乐,薛郎略带低沉浑厚的声音唱出了第一句。
他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彻底安静了。
声音里沒有嘹亮,沒有沙哑,沒有大家熟知的所谓辨识度极高的音色。但随着一句句的唱出,大家却听到了苍凉,听到了孤独,听到了辽阔,脑海里甚至勾勒出了一匹孤独的狼站在山巅遥望,遥望远方传说中的辽阔而美丽的草原。
雪凤,崔颖和白小归听得居然想落泪。那种孤独,那种在辽阔天地间追寻自由的感觉,让她们深深的被打动。
就连夏梓忆也听进去了,这种孤独,让她产生了共鸣。自己不就是孤独吗?不就是一个人挣扎奋斗吗?
她跟所有人一样,深深的被薛郎歌声中的苍凉,孤独所感染,静静的听着,脑海里那些之前被当犯人控制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
一曲终了,大家居然楞了一两秒,还沒有自那个似乎超过原唱感觉中回过神來。
刘忠沒心沒肺,首先回过神來,拍着巴掌喊道:“太好听了,大侠…再來一个…”
大家在这一嗓子里也都回过神來,跟着就热闹了,纷纷起哄,让薛郎再唱一个。
薛郎唱完,自己也有点发蒙,似乎,自己还有当歌星的天赋,而且,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唱歌的名人说的,唱歌,靠的是气息,要是用到声带就完蛋了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练的这些有关,反正,唱着一点不费力,在他看,那句高音,他连半成的力气都沒用上,他还可以再拔高。
看着大家有节奏的拍巴掌,要求再來一个,他也沒拒绝,死神搞定,他要回归普通生活了,难得如此,算是庆祝下。
于是,兴致蛮高的伸手虚按,待大家安静,他冲着选歌的雪凤示意了下,说道:“那就再來一首飞天。”
雪凤很奇怪,他怎么选的都是老歌,但也沒表示,快速找到飞天,随之播放。
歌声一起,还是那种苍凉孤寂,还是那种孤独,却多了一份豪迈,在辽阔天地间,在大沙漠里高歌的豪迈。
尤其那种孤独,让几个美女都眼眶湿润,连夏梓忆也不例外,搞不懂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内心怎么如此孤独,孤独的让人心碎。
她们哪里知道,薛郎真的孤独,只是自己闷在心里,而沒有人诉说。
薛郎的确领悟到了这两首歌的真谛,那种孤独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而不是做作的表演,虽然不专业,但却真能感染人,让人产生共鸣。
雪凤这会已经失态,美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薛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口型,她都不拉下。
别人不知道,她却非常了解,早先山村里别说沒有电视,连收音机都沒有,薛郎一个二十岁的阳光大男孩,一个连学都沒上过的山里孩子,怎么会接触到这些老歌?还唱的这么好?甚至都不看字幕,居然沒有唱错半句。
一曲终了,大家纷纷鼓掌,都沒想到薛郎唱的如此有味道。
薛郎唱完一曲,从那种感觉中走出,看着鼓掌的众人笑道:“我來晚了,唱得不好,算是抛砖引玉了,下面,有请我们夏梓忆美女來一个怎么样?”
大家一听,立时热烈响应。毕竟沒唱过的就他俩了,连有点古板的邢远都來了首小白杨,更别提别人了。
夏梓忆沒有扭捏,落落大方的站起,來到薛郎身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薛郎的话筒,再次看了眼薛郎,这才转头冲着雪凤点头,“只是女人,谢谢。”
听到歌名,正在走向刘忠他们阵营的薛郎顿了下。
难道夏梓忆还有感情上的伤痕不成?
念头一闪间,薛郎在音乐中走进了刘忠他们的阵营,接过一听啤酒,在夏梓忆的歌声里,仰头灌了一口。
夏梓忆唱的很专业,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寂寞,淡淡的渴望,却听不到祈求,虽然表达的情感并不激烈,但却非常有味道,也很专业,显然曾经在唱歌上下过功夫。
以薛郎对歌曲的理解,夏梓忆唱的相当到位。
还是个才女呢……
薛郎咽下了口里的啤酒。
薛郎在这个大包里跟一众朋友唱歌的时候,隔壁的小包厢里却异常的安静。
倒不是沒人,而是里面还不少人,只是沒有人说话。
张明,带着三名队员坐镇,坐在门边。三个爷爷在沙发里,沒有喝酒,自然更不会有人唱歌,都七老八十了,哪还有那情调?
他们都盯着眼前的盒子,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