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被他的魔手骚扰得春心荡漾,忍不住娇嗔道:“人家在整理东西,你做什么呀?”
云歌涎着脸笑道:“好妹妹,春宵苦短呀!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么?”
曲非烟转过脸,瞪了他一眼,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要气云歌,怒道:“既然喜欢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
云歌正在不老实的手一停。心虚道:“这边的事情多,离不开你呀。蓝教主那……”
“鬼才信你!”曲非烟打断他的话,恨恨道:“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还不是……”
“那你是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了?”云歌也不给她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伸进衣服内的手向上游弋了几分,更是带着几许轻挑慢捻。
“嗯……”曲非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脸红红地道:“人家才不知道!”可是那羞涩眨动的眼睫毛。却暴露了她的心思。
男人在不懂的时候装懂,而女人却总是在懂的时候装作不懂,偏是那懂装不懂的女儿情态更加迷人。
云歌看了心中一荡,忍不住俯身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悄悄说:“小丫头,快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宝贝收起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说到后边大手使劲在丰盈嫩滑处捏了一把。
曲非烟“哎呀”一声,把东西塞进皮囊,翻过身搂住他,在他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轻轻喘息着说:“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个混蛋!“眼角噙泪,抱着云歌的手却是不由自主地紧了又紧。
是索取,更是不愿放手。
两人已非初次口唇相接,云歌犹如识途老马般,熟练地将舌头探入曲非烟口中,两根舌头如同两条灵蛇般交缠在一起。
不消多时,云歌体内热血翻滚,情火暗生,一双手时而攀山越岭。时而跋山涉的动作下,呼吸渐见急促,粉腮上更是一片艳红。双目迷离,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那晶莹剔透的修长脖子,在情动之下,微微渗出玉露般的汗珠。
意乱情迷之中,曲非烟轻轻喘息着说:“公子。你这次回去……若是阿碧姐姐……哎哟……讨厌……,阿碧姐姐若是知道你们……你可曾想好……嗯……日后咋办?”
云歌的呼吸已急促起来,喘着气道:“日后咋办?日……后再说!”
美妙姣好的身子被翻了过来,细细的柳腰塌了下去,浑圆白晰的部分仿佛甜美多汁的蟠桃,“呃……”随着一声颤抖的呻吟,曲非烟妹妹迷迷糊糊地想:
公子讲话好有哲理喔,日后的事,那就日后再说罢……
…………
纵使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滋味再销魂,纵使万般不舍,云歌还是留下了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的曲非烟,独自返回门派总舵,临行之前忍不住揉了揉腰,暗自嘀咕了一声:
“什么一夜七次郎,那都是童话里骗人的……”
一路驰骋回到杭州,刚到云麓山,天空没来由飘起鹅毛大雪,冻得云歌直打哆嗦。杭州虽处江南,却是比不上大理城的四季如春,只是这千里雪飘,万里冰封的场景,却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见到云歌归来,守在门房前的双儿赶紧将手中的暖壶递了过去,接着又急急忙忙找了件大衣给他披上,一脸兴奋地说道:“公子,你回来啦。快穿上,别冻着。”
云歌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笑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些时日,门派中可有什么动静?”
双儿引他进了屋子,沏了杯茶端过来,说道:“都和往日一样,没什么特别动静。”
云歌接过茶杯,暖了暖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着这些日子路上的见闻,顺便也了解了一下门派中发生的事情。
双儿名义上是云歌的丫鬟,可门派中却没有人拿她当下人来看,门中弟子见到她都会毕恭毕敬地站立不动,给她让道,阿碧这个总管更是将她当成了知心姐妹,两人有事没事就腻在一起,她在云山派的位置俨然也是一位总管。双儿心细如发,对门派又格外留心,因此云山派有多少家底,每月开支多少,有什么武功,哪位弟子受了伤,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此刻答起云歌的问话,流利得很。
在屋中待了片刻,云歌感觉身子已经暖和了,又看看时间还早,就说道:“我去阿碧那坐坐去,你也早点休息吧。”
双儿见云歌刚进屋又要出去,低声应了句:“哦。”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丝失落,又想到这个时间去阿碧那,恐怕是要做那少儿不宜之事了。想到这里,一双俏脸却是唰得一下红了,连带着拿着茶杯的手也有一丝慌乱。
“我究竟这是怎么了?”目送着云歌出门,双儿神情落寞,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