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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犹如一块蓝色的玻璃,清澈透亮。一扫秋日的萧瑟,映得一片绿墙红瓦明艳无比。
无竹居院后几百竿竹子竿竿青翠欲滴,地上积了一片枯黄的叶片,走在上面沙沙作响。
黛玉早晨起来,呼吸了一下夹杂着竹叶清香的新鲜空气,想着今日要同林甫出去,便问夏莺,
“前儿甫儿送来的那几身衣裳收在哪里了?”
夏莺道:“收在箱底呢!那可是男装,让别的人看见了,难免传出些闲言杂语的。”又问:“姑娘要看看吗?”
黛玉道:“去选一套来,今儿我要出去。”黛玉女扮男装出去玩之事,夏莺也是知道的。
少时,夏莺捧了一件云白软绸阔袖滚回字纹兰花长衫,一套藕合色小衣,后面一个春鹊捧了一顶珠冠,紫鹃捧了一双青缎白地小朝靴。
黛玉看了看笑道:“倒是洁净雅致。”
三人便伺候着黛玉换了装,又系上大红色梅花形宫绦,夏莺又递上一把折扇,黛玉笑着将折扇拿在手里,“啪”的打开,扇了几下。
三个丫鬟顿时笑了起来,黛玉问道:“你们笑什么?”
夏莺道:“姑娘拿着扇子好看是好看,只是我等想起冬日里也扇扇子,岂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黛玉拿起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折扇不是用来扇风的,是用了装风的。拿着折扇才显得为人高雅,fēng_liú有才情。”
一时,林甫急急来了,见黛玉已打扮停当,又瞅着黛玉的男装打扮笑道:“我俩一起走出去,人家定然以为我们是一对双生子。”
黛玉见他穿了一件姜黄色胸前绣大团花圆领阔袖缎袍。腰间系着荷包,粉嫩嫩一枚小正太,拿折扇敲了他一下,嗔道:“我们本来就是姐弟。肯定是像的。”
如上次一样,林甫在前面看路,黛玉顶着斗篷跟在他的身后,黛玉身后跟着同样女扮男装的春鹊与夏莺,两人面色兴奋激动。玲珑嘟着嘴站在无竹居门口看到他们的背影消失才回了屋,出去玩也得轮着来。出了门,上了车,林甫在外面领着几个小厮和几名长随翻身上马跟在车旁,往赛马场而去。
黛玉掀开车帘一面看街道的热闹,一面跟林甫说话,“包厢订好了?”
“昨天就订好了。”
“敢情你早先就打好主意了?”黛玉睨了他一眼,将身子往车窗处靠了靠,问道:“老实跟我说吧!你打什么主意?”
林甫面色一僵,苦着脸道:“姐姐。你猜到了啊!”
“说吧!现在说出来还不算晚。”
“其实也就是想让姐姐高兴一下,看看弟弟我的飒爽英姿。”林甫眼珠转了转,笑道。
黛玉盯着林甫看了半响,看得他连连拱手,才轻哼一声,将帘子放下,不搭理他了。林甫在外面似乎舒了一口气,面色隐隐得了得逞的笑意。
行了一段路,车子就停了下来。林甫在外面叫道:“姐.....大哥,到了。”
黛玉听见林甫先叫出一个“姐”字。再在舌头打个转换成“大哥”顿时失笑,春鹊夏莺两人先下了车,再回身扶着黛玉下了车。
林甫走前一步引路,黛玉跟在他的身边。春鹊,夏莺跟在黛玉的身后,其他的小厮长随则护在周围,簇拥着往赛马场旁边的那座酒楼而去。
林甫订的这件包厢方向很好,开窗处正好对着赛马场,一眼可以看见赛马场里火热朝天;比赛的人骑着奔驰的骏马在马道上你争我赶的跑着;个个衣角劲衣箭袖。可以从衣角上精致华丽的绣纹看出,这都是一些身份不低的人;马道边围着一群人,你挤我我挤你的,踮脚探头看向马道,个个面色激动口里喊着什么。
大多数是中间一位穿着华丽的公子周围围着一些家奴,甚至有两处似乎在对骂着什么,两位公子周围的奴才一个个挽袖掖衣角,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了。
林甫让黛玉坐了,一面喊了小二上茶果,一面点了一堆菜,黛玉笑道:“就我们三个,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难得出来,也得尽兴不是。”
黛玉笑着点点头,也由着他,林甫安排完,才在黛玉旁边坐了道:“还要等五场才轮到我呢!我先陪姐姐坐会。”
黛玉眼睛看向赛马场,嘴里“嗯”了一声,眼眸发亮,只有真正看见了这种场面,看见骏马奔驰张弛的力度,看见人们张扬的神采,才能感受到那种热血,难怪男子们都喜欢赛马;一时又轮了两场,林甫站起身对黛玉道:“姐姐,你先坐着,我要去作准备了。”
黛玉这才回头道:“要小心,跑不过也没关系,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注意检查马全身上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林甫认真应了,一时出了门。
过了一会,林甫换了一身宝蓝劲衣箭袖出现在马场上,跟在他身后的几名长随开始检查马的全身,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黛玉看见那几人对林甫点点头,不但没将心放下来,反而提了起来,因为后面的赛马才是重头戏。
黛玉看着林甫手不由得握紧了,红润的小嘴抿得紧紧的,眸子里盛满担忧。
林甫似乎有感应,朝这边看来,朝黛玉的方向笑了笑。
黛玉看见林甫的笑容,并不觉得就能放松下来。春鹊见黛玉这样担心,捧了茶到黛玉手里,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