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莞心想,如果每次恢复都要半个月,那时间或许真的来不及,也不知道一次的极限训练会有怎样的效果,他现在也不知怎样去验证自己的经脉有无变化,这于她倒是一个难题,她不能等待自己大期来临之时来看看那白色的灵力是否会冲破经脉。随即她又想到,这几天,灵力窜动的频率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其窜动的范围却越来越大,隐约有种冲出丹田的感觉,如果真能如自己想象的会进入经脉,这倒是她能测试经脉有无强化的一个契机。
当天中午,郑莞因昏迷没有回了觉得园,洪教习便让人带了送了个音讯去,下午的时候,洪教习又给些郑莞一枚药丸,叫做清淤丸,吃下去全身暖洋洋的,倒是舒服。下午,郑莞一个人躺在彰巾楼的房间内休息,便挣扎着起来打坐调息。她以前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调息一定要盘膝打坐,只不过想不出个所以然,也曾换过姿式,或躺或立,只是效果不佳,都难以有所感悟。
随着彩色灵力进入胸腔,疼痛渐渐有些散去。郑莞忽然想到,如果配合灵力来调整自己的身体,那极限训练的周期不就可以缩短,只是不知这灵力驱散了疼痛,是否也能修复了自己的身体,如果真留下什么暗伤,那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只不过得不偿失和丢掉相比,前者微不足道。当下郑莞便去思考如此能让身体各处也能去吸收那些五彩的灵力,既然鼻口能够吞吐灵力,而毛孔也是被吸收完灵力的灵气散发的通道,是不是毛孔也可以吸收灵气?有这这样一个想法,郑莞便去实施,只是一个下午却依旧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比起先前连呼吸都难以通畅的感觉,现在胸腹内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不会郁闷难受,她知道是彩色灵力的缘故,她心想,如果让灵力进入却全身各处,那一定能受益许多。
傍晚的时候,郑莞拒绝了洪教习要派人送郑莞回去的好意,自己一步一步甚是微慢地回去。原来一刻钟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时辰,等到了沉香园的时候,便径自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刘妈敲响了房门,抱着云白,身后领着一个二十多来岁的女人,道:“莞小姐,这是新来的小梅。”
郑莞点了点头,是个看着顺眼、麻利的女人。
那个女人见了郑莞,便规矩地行了一礼。
郑莞立马有些皱眉。
刘妈凑在小梅耳边小声道:“郑莞小姐不喜欢有人给她行礼,以后在园子里就言辞上多多注意就好了,尊敬的心放在心里。”
刘妈声音虽小,但郑莞还是隐约听见。
小梅听后,使劲点了点头,刘妈将云白交给郑莞后,可能见她脸色很差,又关心地问了几句,被郑莞应了几句累了应付了过去,随后她就领着小梅出了门去。
郑莞看着床上的云白,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郑莞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流之后才有些安心。云白安静的样子,真的让人有点担心,云白身体这件事自己还需要多多上心,不然自己做这么多也没有意义。她无奈叹息,转了脸,声音盘旋却久不能散,使得空气中也染了淡淡的哀愁,落在纯洁的眉间皱起山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