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副营,我秦生的营牌呢!请两位副营给之!”
秦生看着两位副营,脸上没有半点畏惧。
两位副营不屑的看了秦生一眼,之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等等,刚刚你说自己是谁!”
“在下道县秦生!前来领取营牌!”
两位副营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道县的秦生呢!之所以那样所问,其实就是在轻蔑秦生,也是故意拖着秦生的营牌不发。
又听到秦生自报道县秦生之后,副营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就是那位道县圣前秀才秦生!”
“是的,小生道县秀才秦生!”
副营看到秦生回答,顿时故意装模作样的说道:“道县圣前秀才秦生,鼎鼎有名啊如雷贯耳啊!”
他们虽然说着赞和眼神却没有半点改变,还是如之前一样及看不起秦生,手里的营牌也是迟迟不肯发给秦生。
秦生自经历了王倾城之心痛之后,对于世上的一切都不怕了,尤其是所谓的仗势欺人,所谓的小人,他面色冷静的说道:“不知秦生哪里得罪了两位大人,让大人迟迟不愿意将营牌发给秦生,秦生望二位大人解除秦生心中所疑惑!”
听到秦生理直气壮的追问原因,两位副营这时突然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怒气势嚣张霸道的说道:“哪里得罪了我们,你秦生不知道吗?哼!还堂堂的圣前秀才,真是有辱了圣前的圣名!”
“二位大人,有什么事就公开说出吧!不要在这儿故意刁难,秦生可不是那种随意答应刁难之人!”
“不愿意接受故意刁难,秦生说的好,那你准备如何呢!今天我二位就是不把营牌给你,你能耐我们如何!”
两位副营面色狰狞,一脸的高高在上,肯定秦生会慢慢屈服,顿时又说道:“秦生,想要得到营牌也不是件难事,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
“你们,你们怎么胆敢如此以公报私,不就是之前在城门口没有给你们钱吗?秦生可以告诉你们二位,二位若是再一意孤行的话,就休怪我秦生无礼了!”
秦生说完,满脸的震怒。
心中更是长叹了一声,他之所叹息,那是因为在大同府这样的圣地,却有着如此德行甚坏的人当值,而且还是秀才营的副营,这简直就是对大同对文生们的一个笑话。
在秦生话音落下之后,两个副营更是脸色大怒的吼道:“秦生,你休要如此张狂,营牌在我们手里,你有胆子来我们手上取啊!”
“哼!来我们手上取!他秦生只有做白日梦的份儿!”
“不就是个区区秀才吗!不就是有着眼观千里耳听八方的文气吗?我们就是放他一只手,他又能从我们手里夺走营牌吗?”
“哼!看他那样子一副窝囊!”
听到他们如此的羞辱秦生,站在秦生身后的三个秀才开始走近秦生,这时对着副营说道:“二位大人,枉你们在秀才营如此高尚的圣地做事,难道在你们心里,除了钱还是钱吗?”
“势力小人,今天若不把秦兄的营牌发出来,我等会有让你们所受的!”
副营见说话的不是秦生,而是其他三个秀才的时候,他仔细的看着杨宇张悦和一旁的王萌,顿时厉声说道:“尔等休要放肆,可不要辱了大同府秀才营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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