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真会说话。”冷北月笑了笑,拍了拍子涵的肩膀:“看在你这么忠心的份上,我就替你看一下伤口吧。”
一边说一边抬手掀起了子涵的长衫。
长衫下一片血肉模糊,衣衫和皮肉已经粘在了一处。
冷北月狠狠皱了一下眉头,这些人下手还真重。
这子默和子涵可是皇上的人,他们也敢打!
不怕回头报复啊。
“别……娘娘……”
不等子涵的话落,冷北月已经“次啦”一声扯开了他的外衫,开始很认真的为他清理伤口了:“怎么说,你们也是被我灌醉了才被罚的,我就做一次好事吧。”
她手中的药可名贵着呢,太医院那些太医,怕是见也没见过吧。
不是药材贵,而是药效好。
“娘娘……属下只是一个奴才,怎么敢让娘娘亲自替属下上药,奴才正是罪该万死。”子涵有些懵,却随即挣扎着要从床上爬下来下跪。
冷北月不满,用手拍了拍他的伤口:“是该死。”
痛得子涵直抽冷气。
“可是娘娘……男女授受不清,皇上要是看到了……属下这条命就交待了。”子涵痛的全身冷汗直冒,冷北月这下手可真够重的。
“你一个无根之人,怕什么。”冷北月撇了撇嘴,这年代,太监都这么矫情。
一旁的子默也在暗自皱眉,这个贵妃娘娘还真是亲民,给奴才上药的事都做的出来,好在自己对她一向冷冰冰的,她应该不会那么好心的。
冷北月一句话让子涵无话可说了,面上却带了几分紧张之色。
“好了,我这个人一向偏心,不过,偏心有个偏心的尺度。”冷北月给子涵盖好被子,又站到了子默的身边:“我给他的伤口全部上了药,我就给你一半的伤口上药好了,谁让你平时不支持本宫的工作了!”
小气的女人不能惹,子默总结道。
却还是摇了摇头:“多谢娘娘,奴才不劳娘娘动手了。”一边说一边侧过身体,不让冷北月碰自己的伤口。
毕竟这伤口的位置让人有些尴尬!
“没想到,你也是如此扭捏之人。”冷北月才不管那么多,反手按倒子默,扯开他的外衫就将大半瓶药洒了上去,这个子默与自己有仇,她当然要小心一些。
而且真像她说的那样,只给半边伤口洒了药……
子涵看了子默一眼,眉头一紧,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随即收回视线,摇头笑了笑,冷北月,真是个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