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洪恩天的眸子有些红，咬牙切齿的说着，面色别提多难看了。
“为了我？不需要。”老十一脸的不屑。
“好好！”洪恩天用力点头：“我能培养你们，就能毁了你们。”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恨恨瞪着众人。
“不要……”秦幽却是脸色大变，就要扑向洪恩天，却是动作慢了一拍！
他已经将那个瓶子捏碎了……
随着瓶子破碎，湘山的弟子全部抬手捂了心口，当时口吐鲜血。
“寒时，寒时……”寒天抬手去扶十三，一脸的焦急：“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下一秒，连同秦幽在内，湘山的十一个弟子全部倒地身亡，无一例外。
去白虎关跑上的秦江也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就那样看着手心里的血，秦江苦笑了一下：“这一天，终于来了……”
“十一师兄，怎么了？”红袖看着秦江，面色满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