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车很稳,基本不说话,一直到将我们送到火车站后,才有些机械的说了句再见。
我有些诧异,这到底经历过怎么训练能将人训练的跟机器人一般呢?
我跟三叔进了火车站,稍作休息后,登上的火车,沈威给我们买了两张软卧,很舒适。
一直到火车开动,我们的车厢里都没有其他人进来,想来沈威应该是将另外两张床的票也买下来了吧。
在车厢里坐了一会儿后,感觉有点儿无聊,我就准备去吸烟区抽根烟,吸烟区的人很多,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很好。当我刚走过去,准备点烟时,忽然瞧见人群中的角落里蹲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人,这不是斗爷吗?
头上戴着破草帽跟个叫花子似的蹲在角落里低着头抽烟。
我暗叹这世界真小,挤过人群,凑到他身边,喊了声斗爷?
他咦了一声,龇着大黄牙抬头望着我,有些疑惑的望着我,一脸的惊诧,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是看到了我眼睛了,于是微微闭了闭眼睛,小声道:“没见过有人生四颗眼珠啊?”
我这反应过来,他应该是不认得我才对,不过毕竟对于来说他曾经救过我的命,也一起患难与共过,所以即使他不认得我,我还是递了根烟过去。
他嘿嘿一笑,伸手接过烟道:“小哥咱爷们儿应该不认识吧?我这人脑袋还算灵光,如小哥这般奇人异相,如果认识我肯定是不会忘掉的。”
我笑了笑蹲在他身边抽着烟道:“我认识斗爷你就行了,这又准备去哪儿倒斗啊?”
我这话一出斗爷那一嘴的笑容顿时变了变,有些警惕的瞧着我:“什么斗不斗,虽然道上给小老头我一点面子,喊一声斗爷,我可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我差点儿笑喷了过去,这小老头不会是把我当成了便衣过去钓他的条子吧?
于是生出想逗一逗他的念头,我清咳了一声:“让我算算啊,我猜你这是要去云南是不是?”
他疑惑了一声,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却不动声色,估计是想看看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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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于是又道:“云南有个cǎi_huā山风景不错,就是不知道那边有没有斗啊什么的。”
他呀了一声,瞪大了一眼,惊疑的望着我道:“我不晓得你在说啥子,你要是没个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笑了笑,也不再跟他开玩笑了,三苗墓现在基本已经被我弄明白了,作为朋友一场,我怎么的都得阻拦他,要不然倒是他死在里面,我也于心不安。
于是就佯装冷哼道:“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你的目的,三苗墓那边已经被zf机关给发掘了,现在我严正的警告你,别想做梦去那边倒斗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部分犯罪的事实,如果你这次胆敢前去盗墓的话,我就让你牢底做穿!”说完后,我将指尖的烟头,扔进了烟灰桶里后,转身离去,留下一众不明就理的烟民跟傻眼了的大黄牙老头。
回到车厢里,三叔正躺在软铺上看着从车站买的报纸,我有些无聊的不知道干嘛,就跟三叔俩有一问没一问的聊着天,期间就说到了遇到了斗爷的事情,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仅仅只要那么少数的人是有记忆的,而大多数人都没有记忆。不过三叔显然没上我的当。
随后就一同前往餐车吃了个饭。回来后居然发现斗爷居然蹲在我们车厢的外面,我有些纳了闷了,这老小子是想干啥?
三叔是门清的,他跟我一样是认识斗爷的,可惜的是,斗爷却不可能认识我们。
所以刚瞧见我跟三叔俩过来的时候,那脸色就变的有些谨慎,毕竟三叔那张林正英既视感的脸太正气了,怎么看上去都像个领导,加上之前我又骗他说我是警察,所以这才让他更加相信了我的话:“这为同志,我想关于我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斗爷的演技不错,毫无违和感的将老实巴交演绎的淋淋尽致。
三叔笑着让他进了我们的车厢,随后让他坐在一边,开始对他进行教育,斗爷一直点头认错,说只要我们放过他,他保证不会再干了。
我这差点儿笑尿了,看来还是关己则乱啊,斗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居然会被我们这三言两语就给唬到了。
随后一顿批评后,再得到我们肯定的答复后,欢喜的离开了。
我问三叔,他真的会金盆洗手不干了吗?
三叔笑着反问我:“你觉得狼要是不吃肉了,会吃什么?”
我有些愕然,想了一想,又释然了。这天底下有些人似乎的出生似乎真的就是为了干一些他必须要干的事情。比如斗爷,比如尖刀,又比如三叔这样半路出家的道士,我们没资格去改变别人的生活,毕竟对于每个人来说,自己才是主角。
遇到斗爷算是这之间的一个小插曲,火车与第二天中午到达的南昌,路线几乎与上一次一致,同样是下了火车打车前往鹰潭市北边的龙虎山风景区。
一直折腾到了傍晚才到达那条拦路河,依旧是一张扣山敲门符,引来了一人一船。船上的摆渡人并不是之前沈威假扮的那个了,换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穿着一身褐色粗布的老道士。
三叔一脸惊诧,带着我上前喊了一声师叔。我这才发现,原来这老道士的辈分居然比三叔还要高一辈。
那老道士虽然一身粗布道袍打扮,却因为三叔这声师叔让我整个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