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扭头,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居然会主动抱我,而且很紧很紧。
良久,她才松开手,我疑惑的转过身,望着她,她的眼眶中含着泪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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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怦怦跳的厉害,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我很尴尬,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说我原本就是个见一个喜欢一个的花痴?
她抬起手擦了擦脸颊的泪,做了个深呼吸,笑着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最庆幸的就是在最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你,最幸福的就是曾经拥有过你。万芳甚至你的囡囡,都应该不会想到,哪怕我寻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也会找到你。”说完这些后,她并没有给我惊讶于沉思的机会,很大方的拉起了我的手,缓缓的朝门外走去。
我心里纵有百般疑问一时间也问不出口,因为门外站着一个让我脸色大变的人。
是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他就像是一座巨塔般恭敬的站在门外,脸色冷肃的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雕塑。
我紧紧的盯着他,如临大敌。可他却从我出门后从未朝我望过一眼,而是对着拉着我手的仙女微微欠了欠身:“小姐,老太爷那边有消息了。”
她沉吟了下,温软的对我说:“你下楼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
我深吸了口气,警惕的望着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扶着楼梯下了楼。
楼下是个很大的大厅,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欧美风格,而是看上去比较严谨的中式客厅。
门口站着两个壮硕无比的黑西服人,我缓缓的从他们身边经过,走出了门外,望着高耸且花样百变的喷泉,我心里不由的有些苦笑,感情是被往生给抓住了,她,是往生的人吗?
我缓缓的走到喷泉旁边坐下,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程生,好久不见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起身朝说话的人望去,准确的说是两个人,说话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在我厌恶排行榜排在第二的种马男,他身上依旧穿着一套洁白无暇的西装,耳边一个穿着紫罗兰色的晚礼服的妖艳女人就差没把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了。
我冷笑着望着他:“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他有些惊诧的望着我:“什么问题?你不会是还想问那个姓王的明星婊吧?”
我点了点头,他似乎有些恍然大悟,拍了拍身边的女伴示意她先离开,那妖艳的女人扭捏了一阵子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才识趣的离开。
他快步的走到我的身边,居然很随意的伸手想跟我勾肩搭背,被我瞪了一眼,才灰溜溜的缩回了手:“我想,以前一定是有些误会,你也知道,我在往生这个组织中也只是一个很小的角色,更不用说,往生背后的圣战了,额,圣战估计你也没怎么听说过吧?顾名思义,我们是为了神圣的信仰而战斗。”
信仰?我不禁有些想笑的同时忽然觉得这个社会是不是有些畸形的悲哀。这些视人命为草芥的人居然说自己是为了信仰而战斗,而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在为自己的信仰而战斗,甚至说可以不惜生命的去完成任务。在回头看看主流社会的那些上层人士,他们同样是自称有信仰的人,却是每天干着畜生一样的事情,不得不说,这是悲剧,当然我不是个纯粹的愤青,所以我也没反驳他,而是在咀嚼着他这一番话中延伸出来的信息。
他是往生的人,而往生的背后居然还有一个更大更为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叫圣战。
我不清楚这个所谓的圣战是不是电视上经常报道的那个中东的基地组织。但仅凭他下面的一个分组织往生所放射出来的能量,就可以承托出,这个圣战绝对比那个圣战简直不是一个级别。
很难想象,曾经一度让我以为是往生首脑的人物,居然自称在这个组织中只是一个小角色,诚然,他是一个很虚伪的人,所以会自以为是的谦虚一下。但现在的我却相信他的话,那我就更好奇了,她在这个组织中又是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就连那个能让沈威见了直接认怂的男人都会对她毕恭毕敬,显然她的身份不低吧?
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望着种马男,一抹惊慌从他眼神中划过,我微微皱了皱眉,这不应该啊?他为什么会惊慌?通常来说,人只要有在说谎后害怕被拆穿时才会慌张,可我赶紧他应该是没必要跟我说谎的,毕竟我现在还在他们的手里。
我摇了摇头:“你还是没告诉我王x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另外还有一个姓金的中年人也消失了吧?”
种马男点了点头道:“没错,却是还有一个姓金的,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消失的,我们并不清楚,那个王x的消失是在我们计划之外的意外。我想你应该并不清楚,其实这种消失每天都会发生吧?”
每天?
我的头皮一麻,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那他们消失后会去哪儿?
我可不相信他们都是斩了三尸跳出这个世界了。
我正准备询问他其他一些疑问的时候,就瞧见那个仙女一般的女孩从门里出来,种马男非常识趣的转身离开,经过她的时候低下了头甚至不敢正眼去瞧她。
她并没有在意种马男,而是有些雀跃的朝我走过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微笑道:“你刚才在跟那个人说话?”
我点了点头,有些惊诧她居然称种马男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