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莱莉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你要跟她有什么,你以为你还会好好的站在这儿吗?”她妩媚的白他一眼。浅怒薄嗔,眼神如春风一般,丝丝缕缕,飘送过来,含情带俏,似有万语千言,不用说出口而他已经知晓。尼古拉斯只觉浑身震颤,胸口不知被什么击中,几乎无法呼吸。
“hael。”他口干舌燥,“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好吗?”
她不答。
“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会对你忠贞,我能做到。我知道你觉得男人发誓都是狗屁,转头就忘,可我不会是那种人。你总觉得我太小,觉得我不能安定,可年龄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结婚也没问题。不,你别说话,”他紧紧抱住她,“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不要紧,我会等你,等你觉得准备好的那一天。我一定要跟你结婚的,别的都好说,什么我都可以依你,但我一定要看你穿上白色婚纱,戴上结婚戒指。”
“噢,尼克!”她喃喃,她还是很害怕,想退缩,但到底在害怕什么呢?她依稀记起心理医生说的,她畏惧结婚是因为父母,也因为她的不自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什么也不能答应你。但我会考虑的。”结婚意味着国家和法律对他们的关系的正式认定,也意味着两个人对对方得承诺和责任。尼克,你真的认真想过了吗?
结婚吗?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可怕的事情。好像,如果是和尼克的话,还挺值得期待的。他有时候是很孩子气没错,可她也一样啊。
而且,他们之间很不同的一点是,尼古拉斯已经懂得不随意承诺,很郑重的提出了他的要求和愿望,而她多数时间只想逃跑,或是绕开这个问题。
就像她生命中的其他问题一样,再怎么躲避,终将有面对问题的一天。
她又想起来,曾经——啊那也并不是很遥远的从前——她也答应过另一个人,会好好考虑结婚的事情。
可她逃跑了。
现在呢?
她快24岁,尼克快23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她努力想象了一下,穿着婚纱的情景。她拍广告的时候穿过婚纱,觉得不管什么款式的婚纱都十分美丽梦幻,她虽然对婚礼没什么憧憬,但女孩子都是喜欢美丽的服饰的。
到底她还是个女孩,也没有过于特立独行。
尼古拉斯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她迷迷糊糊的问:“你说什么?”
他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劲吻她。
6月27日尼古拉斯才依依不舍的登上了飞往悉尼的航班。米迦乐去机场送他,出机场大厅的时候,意外看到汤姆威斯多姆。
他一眼就看到她,两人面对面,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汤姆很想伸手去按住疼得不得了的胸口,但他居然忍住了,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
“你好,hael,好久不见。”
“你好,汤姆。”伦敦就这么小吗?真是讨厌!
“你还好吗?”我很想你。
“谢谢,我很好。”她有点烦躁。
“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你送。你不是要上飞机吗?”他可是拎着行李呢。
“还没到入闸时间。”改航班就好了!
“不用了,我开了车来的。”坚决拒绝。
“hael,即使做不成爱人,也没有必要形同路人吧?”他忍不住。
“对我来说,你已经是路人了。”她冷冷的说:“以后再见,请不要跟我说话。”
汤姆望着她决然的背影,只觉胸口一腔血冷到零度以下。
——真是太令人绝望的现实了。
他机械的挪到登机口,机械的登上飞机。他觉得他应该很应景的吐一口血,可竟然没有。
返回片场的路上,米迦乐还是觉得心烦意乱。
前男友这种生物,还真是奇怪。
她马上就想找个人倾诉。
“你看见moon了吗?”到了片场,找了一圈,没看到阮明月,便去问杰米。
“她刚才还在这儿。”杰米左顾右盼,“埃迪刚找她呢。”
“那我去找埃迪。”
他俩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埃迪不是很黏人,也很独立成熟,但阮明月偏偏有本事把所有爱上她的男人都变小男生。
埃迪跟艾伦特维特在一起,“我一下午都没看见她。”
“她也不在拖车里。她快回洛杉矶了,可能跑哪儿去忙了吧。”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可以忙碌的。她早该回洛杉矶,只是为了埃迪才多留了一周。
米迦乐给她打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奇怪。”她嘟囔,“我的电话她总是会接的。”
片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人也不是很容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阮明月半张脸是血,一只手用一件t恤胡乱裹着,匆匆跑到拖车这儿来。
米迦乐和埃迪在拍戏,艾伦特维特在拖车里休息。阮明月没看见米迦乐,跑过来见埃迪也不在,快急得哭出来,“艾伦,我疼的要命。”
艾伦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赶紧打了报警电话,叫了救护车。
“你别动,快坐下。”
“我这有止血药,你帮我敷上。”她疼得额头冒汗,浑身发抖。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紧张、气愤。
艾伦把她手上的血污t恤解开,见她左手掌一道极深的伤痕,血流如注。他吓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