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天天住酒店?明天我就回a城去。”她眉眼不抬,躺在床上假寐。
伊云飞急道:“不许再回去!里才是你的家,不许去!”他板了脸,样子好像生气了。
既然她回来了,他就决不会再让她离开他半步。
决不会让她再回到a城跟那个姓陈的卿卿我我去。
她却不理会他的着恼,干脆不说话了。
睡觉。
伊云飞心头郁闷得不得了,又有些烦躁。一个人出去,关上门,抽烟去了。
半夜的时候,身旁的床好像陷下去了,接着有微凉的身子贴了过来。江芷兰有意地向另一侧挪了挪身子,更紧地贴向女儿,后面的人明显的僵了一下,继而锲而不舍地将微凉的身子向着她贴来。
她还想躲,却已无处可躲。左面是女儿,右面便是他,而身后的手臂已然圈了过来。她叹了口气,任他搂了腰,而他的手却是落在她隆起的泄处。
掌心向下,贴着她的肚皮,稍稍的带了一点力道,好像在用心地感受着什么。
然后,便有低低的声音传来,“老婆,别呕气了,气多了伤身子。”伊云飞说话的时候,微热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颈窝处。她本能地又想躲,那人的唇却是覆了过来,一手还圈了她的腰,‘如果那还能叫腰的话。
身子微微撑起,从后面,便找到了她的唇,吻住。
她的呼吸顿时一滞。
耳旁嗡嗡作响。
多少次了,只要是他吻她,她便仍会如第一次一般,心头小鹿乱撞。
而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是结婚典礼的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地吻她,虽然那并不是他的初吻,可却是她的。
身旁没有太多的人,只有两家的知近亲戚,他搂着她,长臂将她身着白纱的娇小身躯圈过去,高大的身形覆过来,带着一种隐隐的压迫,俊逸的容颜缓缓拉近,再无限度的放大。
最后,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他并不爱她,可是却给了她一个吻,一个很长的吻。
大掌带了微热熨帖着她婚纱下曲线半露的背,薄唇辗转。
她的两条腿渐渐失了力道,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虽然知道他只是在做戏,她还是禁不/住地沉醉了,禁/不住地大脑轰然乍响,禁不住地神思浮上云端。
他吻着她,在外人看来那么认真,那么温情脉脉。就像在吻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
可是只有她知道,他吻她的时候,那双本就凉薄的眼睛更是添了几分的凉意。甚至连他的唇,都变得凉了。
可是他却仍在吻着她,没有丝毫感情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