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云飞却并不应声,只是汽车一瞬间飞驰起来。
前面的人一直是寒着一张脸,嘴角抿成一条直直的线。江芷兰有些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这家伙想什么呢?叫她上车做什么?
眼看着前面的路越来越偏僻,汽车渐渐驶向山野,江芷兰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
“伊云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啊!这么神神秘秘地做什么?”
汽车嘎地停下,江芷兰被那股惯性一下子甩向前面,撞到前排座位,额头被撞得生疼,气得小脸抽成一团。
伊云飞却是静默着,然后打/开车门向外走去。
江芷兰揉着被撞疼的脑袋也跟着下了车,这才看到眼前豁然是一片浓密的竹林。碧绿纤细的竹子根根向上,蓬勃生长,竹林的后面却是掩映着一幢幢山间别墅。
看起来景致倒是极好。
伊云飞修长的身子靠在银色的车身上,一身纯白色做工良好的衬衫和西装,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贵胄之气,俊颜恍然如神。
咯嚓的一声,金质的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淡红色的火苗燃着指间雪茄,男人神色威严中却又带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眸光望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深吸了一口烟,才张口道:
“离开云哲,作我的女人!”
江芷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晃了晃脑袋,看到男人阴沉的眸光咄咄逼人地注视着她,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没发烧吧!”
伊云飞吁出一口烟雾,冰寒的眸子淡淡睐了她一眼,低沉的声音道:“跟着云哲,不就是看上他的钱了吗?跟着我,我可以给你更多!只要你愿意,连身后的别墅都是你的。”
原来如此呀,怪不得这家伙把她带到这地方来,原来身后的别墅是他的。
“你有病啊,你!”江芷兰算是听明白了,这男人整个一疯子。就把她当成那种惟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女人了。
于是也懒得跟他理喻,转身便要走。可是伊云飞掷掉手中的烟,长臂一伸,便攥住了她细白的胳膊。
又往车身上一甩,江芷兰娇小的身子便被他甩到了车身上。
砰的一下,咯得她胸腹都痛得痉、挛起来。
“你干嘛呀你,伊云飞!呜呜……”江芷兰又气又痛掉下眼泪。身子缓缓从车上爬起来,一回身,便霍然对上男人结实强壮的凶膛。
心跳陡然间加速,她慌乱地道:“你……你干什么?”
伊云飞眉目阴沉,两手抓了她细白的手腕颀长的身子直欺了过来,
“说,想要多少?”
他阴寒的气息直直扑洒过来,江芷兰心跳倏地一滞,“你干什么呀?伊云飞,你以为人人都爱上你们伊家那点臭钱吗?!快放手啊!”她怒急,拼了命地反抗男人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