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嘎没有做太多的准备,刚醒来的第二天,就带着叶凡跟李兴两人,上了去往东京的飞机。
当然,在临行之前,还有各种缠绵跟废话,就不多说了,此处省略一万字。
陈二嘎不论是在坐火车,汽车,轮船,还是飞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睡觉,即便他真的不困,他也会很快睡着的。
李兴跟叶凡两人本来想找机会跟陈二嘎讨教一些关于修真方面的相关事宜,可他们发现陈二嘎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基本上就是睡觉。
啥事也不干,一句话也不说,他们两人见到陈二嘎这个样子,也只好闭上了嘴,陪着陈二嘎一起睡觉。
这一趟旅程,可谓是很无聊,也很无趣。
飞机到达东京的时候,陈二嘎还没有醒来,直到空姐将陈二嘎叫醒,因为李兴跟叶凡两人实在不敢叫陈二嘎。
陈二嘎在睡梦里面,谁敢叫他,但幸好空姐不知道陈二嘎做啥的,也不知道陈二嘎并不是个普通人。
下了飞机,陈二嘎舒坦地伸了个懒腰,看向城市无边的繁华夜景。
这是陈二嘎第一次来日本,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陈二嘎对日本这个国家跟民族,并没有太大的好感,这并不仅仅是因为许多年前两个民族之间的宿怨,也因为他压根对日本人的行为方式不喜欢。
他看过日本的一些影片,日本人的影片,总是想揭露人性以及各种人类的yù_wàng,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表现方式并不如欧美来的那么直接,来的那么昭露,他们于心底深处,有一种深深的罪恶跟自卑感,使得这个民族总是想无论何时何地都急切地证明自己的强大。
就是因为这一点,陈二嘎不太喜欢这个民族。
陈二嘎喜欢的是隐忍或者是傲慢,陈二嘎知道,这个民族的虚荣一旦被别人打破,那就会如同奴才一般的活着,任人宰割。
在陈二嘎醒来之前,仓木信美已经先回日本了,她之所以没有等陈二嘎,是因为她知道陈二嘎一定会来的,她相信陈二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如果陈二嘎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的话,那陈二嘎也不会活到今天,也不会有今天的一番作为了。
陈二嘎还记得仓木信美是什么人。
仓木信美在陈二嘎的面前不止一次提到,她是小刀会派来的,小刀会在日本的名气算不上是最大,可也绝不是个小组织。
能够将武士组的老大干掉的组织,绝对不会是个小组织的。
陈二嘎一来到东京,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小刀会,小刀不在东京的城市,而是东京下处的一个小镇上。
上一次,因为小刀会的上任会长狄青山手刃了武士组的老大,小刀会已经被政府机构驱散了,他的儿子狄凌为了避人耳目,只好将以前的势力在这个小镇上低调集结,暂时忍让,以期日后伺机而动,再次发起对武士组的冲击,为他的父亲报仇。
这个小镇的名字叫做万和,意义估计是家和万事兴的意思。
日本的交通很发达,从东京到万和镇并不太难。
这个万和镇靠近大海,镇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渔民,陈二嘎到的时候,渔民们都已经收渔了,不过这个小镇的经济还算不错,虽然已经是夜里,但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陈二嘎的双手负在身后,也不说话,就在靠近大海的一条路上走着,看样子,好似是漫无目的的。
李兴的性子向来比较急,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二哥,我们问问人吧,老这样走,也找不到小刀会在哪儿啊。”
陈二嘎却一点也不急躁,淡淡地道:“莫急,慢慢走,走着走着就会找到的。”
“可是……”
李兴还想争辩,可一旁的叶凡却拉住了他,道:“就听二哥的好了,二哥说能找到,那就能找到。”
李兴撇了撇嘴,只好不说话了。
陈二嘎还是慢悠悠的走着,一边看着海景,一边吹起了口哨。
到了夜晚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太多了,作为渔民,大多数都睡的很晚的,因为他们很早就要起来出海了。
海风吹在人的脸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前面的路一下子变的窄了很多,高度也上升了不少,这是个上坡。
在坡顶正好有一盏路灯,灯光黄昏,将坡顶照亮了一小块。
而在灯光下,正好站着一个人,一个矮子,这个矮子很矮,也很瘦,两只手插在袖子里面,灯光将他的影子长长地拖在了地上。
由于他是背着光的,所以陈二嘎看不到这个矮子长什么样子。
可越是看不到,陈二嘎就越是觉得好奇。
“走,上去看看。”陈二嘎将两只手插进了上衣的两个口袋里面,随口道。
叶凡显然心思要缜密一些,立刻就劝告道:“二哥,恐防有诈。”
陈二嘎只是笑了笑,道:“怕什么,他就一人,我们三个人,怕他做啥玩意,跟我走。”
既然陈二嘎都说了没事,叶凡也不作声了。
走到这里之后,不但路面变得狭仄了,而且路两旁的树木也渐渐的阴森了起来,风吹过树叶,树叶纷披,发出呼呼的声音,犹如鬼哭一般。
胆子小的人,恐怕在这个时候,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了。
而那个矮子还站在灯光下,诡异的影子在地面上晃动着。
老实说,连叶凡跟李兴的心里都有点惴惴然了。
这里的路灯是那种很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