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没有弄清楚我的身份?”
月梓涵稍微歪了歪头,看向两人。那名随从以为月梓涵此话是在虚张声势,便上前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顶撞礼部尚书之子?”
今天这里的是很多的,上到官宦人家,下到黎民百姓。在这里那个郝夏在找月梓涵的茬,自然有很多人在这里围观。月梓涵见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便扬了扬手中的扇子遮住鼻子以下。
戏谑说道“你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吗?”
那名随从立即语塞“你……公子她是在挑拨啊,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都是那个贱蹄子挑唆,您可千万要相信我啊。”
月梓涵见那名随从出了冷汗不理他,继续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在场的大人,夫人和小姐不管品级有多大就不能给你这个区区礼部尚书之子大声说话?还是不能和你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郝夏听到此话立刻抬头说道“你……”
这个女子的嘴好生厉害,就这么一句话就把这罪名按在自己身上了,只是他不能忍,要不然在这京城就混不下去了。而旁边围观的官宦人家都有些火,这个礼部尚书太把自己当一回儿事了,只是没人去开口罢了。
月梓涵一仰头“怎么?我说错了,今日是送和亲队伍走的日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不看场合就在这里放肆。”那郝夏一听立马开口“你这个贱人胡说,我哪里像你说的那样了,家父为官清廉,在下也是受家父影响,更是一名君子,岂能像你说的那般不堪?”
月梓涵见这郝夏这样说不由得噗嗤一笑“你是个君子?你是君子的话就不会纵容自家的狗当街撒泼了,你是君子的话就不会一口一个贱人了,你看这京城里的翩翩君子哪个整天把贱人挂在嘴边?”
月梓涵这一开口就有不少人开口附和
“是啊,一个大男人跟一名女子计较,还君子?活脱脱的一个小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礼部尚书有九个女儿,只有这一个独子。自然全家上下依着他了,没想到竟宠出来这个样子。”
“我还听说这个郝夏时常流连青楼,和那个柳安玉称兄道弟的。”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郝夏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其他的听不清,只听见这几句较清晰的话时那个郝夏炸毛了“你们是从那里听说的?你们这些人敢议论我?是不想活了?”
郝夏这句话说完便并没有让人群闭嘴,反而是更加喧闹起来,那郝夏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搬出来自家父亲还是震不住那些人,郝夏把眼前这一切都归给了月梓涵“你个贱人,纳命来。”
月梓涵见郝夏要动手,制止了之烟的行动,毕竟之烟会武功的事不能暴露的太早。
“理论不成要动手啊。”
“那名小姐看起来那么柔弱这可怎么办……”
这些人群里爆出来的说话声月梓涵都记在心里,只是成君轩刚告诉她不让她惹事来着,只得心里说声抱歉。
月梓涵手持那把扇子,朝着郝夏袭来的手一挡,那只手一巴掌扇到郝夏的脸上。这么利落的动作直接把郝夏给打蒙了,这时人群里直接陷入一种死寂的情况。
谁也没想到月梓涵的动作那么利索,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好,然后那个人群里就叫好声传开了来,月梓涵转身站定冷眼看着郝夏“我今日看在礼部尚书跟我父亲有交情的情况下,就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你在家里是宝,在这京城里就是个草。”
说完就向人群里鞠了一躬“谢谢各位帮小女子说话,小女子感激不尽。”
“不碍事,那个郝夏欺人太甚。”
“是啊是啊,一个大男人还欺负一个弱女子。”
“这让你爹怎么在朝堂里立足啊?”
这时得了消息的礼部尚书的夫人来了,看着呆坐在地上的脸上有一个血红的巴掌印,一脸都是心疼立马扑到郝夏面前哭道“夏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啊?你告诉娘我把她碎尸万段。”
这句话终是把郝夏给叫回神了“娘,是她把我打了,而且还污蔑父亲的名誉。”那名妇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你这个小贱人打了我儿子?”
月梓涵遮住脸说道“是我打的不错,但是贱人这个词嘛,你就自己留着吧。”那名妇人一下子怒了说道“给我打,把她的脸给撕了,再把她买到妓院去。”
月梓涵不屑一笑“就你?还不够格。”
“你是什么人?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夫人。”
月梓涵打眼一瞧人群没有理会那名无知妇人的叫嚣
“大家,赶紧散了吧啊。”
“姑娘,你怎么办?”
“那老妇看上去厉害的紧。”
面对担心月梓涵回以一笑“没事,她还动不了我,要是让她记住你们的相貌那可就糟了。”这句话一落就散了,只剩下一些爱看热闹的官宦夫人。
月梓涵没有在理那些人,反而打算下了城楼回侯府。只是那名妇人见月梓涵不理自己,直接抄着侍卫的佩剑朝月梓涵劈来,月梓涵再不济也能躲过去。
只是那名妇人欺人太甚,月梓涵眼神一闪,手中的扇子立刻直奔那名妇人的脖子而去,直到三厘米外堪堪停下“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郝夏见娘也败在月梓涵的手中,更是有性命之忧。一急就说道“你个贱蹄子放开我娘。”月梓涵冷眼一瞧“看来你们母子两个还真像,不过你们今天惹了不该惹得人,更碰巧本小姐心情不好。”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