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光烦乱地在门口踱了几圈,然后靠在门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白马军院里禁止学员碰触这些刺激中枢神经系统的制品,但实际上,只要不被风纪会那帮家伙抓个现行就没人管。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碰了小家伙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个白色烟圈,白流光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碰触的微温感,但是安加伦的反应却让他疑惑不解。尤其是联想到上一次在保健室里,安加伦的情绪失去控制的那一刻的反应,他的猜想也渐渐往不堪的方向滑去。
安加伦以前到底遭遇过什么?
他紧紧抿着唇,感觉到心口一抽一抽,这种感觉叫做心痛。夹在指间的雪茄被他无意识地掐断,落到地上,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一脚狠狠地踩上去。
该死的,他动心了,他竟然为一个小家伙心痛,这种感觉很陌生,可是他并不排斥,甚至还有种暖暖的、带着无尽喜悦的感觉在心中涌动,让他生出一股深深的呵护之意。
不管安加伦以前遭遇过什么,从现在开始,小家伙归他罩着,谁敢再伤害小家伙,就如他脚下这只烟。
脚尖狠狠一拧,两截雪茄,成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