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韵拐进一个小巷。见左右无人,便进了那个小门。二楼厢房内,刘香韵将崖儿跑了的事告知了宋晚晴。
“你真没用,连一个怀了身子的人都看不住!”宋晚晴一脸嫌弃。
刘香韵大惊失色,“什么?她有了?”
见她难受的模样,宋晚晴觉得真是恶心,“怎么?她怀了闵宗海的孩子。你不忍了?”
“胡说!我恨不得她死!我还没有回到宗海哥身边。她怎么可以先怀上宗海哥的孩子?宗海哥的孩子只能由我生!”
宋晚晴似是听到什么很可笑之事,“你生?你生得出来么?”
笃地想起那次小产之时,大夫说的话:不可再受刺激。否则终生不孕!可是,自打小产后,闵宗耀便不似以往那样顺着她。她经常哭闹,他烦了便躲出去。几日几夜不归。有次,她病了。大夫只说好生将养吧。何意?是说她好不了么?她不能再生孩子了么?
“不!我可以去找神医,神医一定可以医好我的!”刘香韵接受不了,神医是她最后的希望。
“神医?你身子亏了,神医难救。我看。你还是趁早回去,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闵夫人!记住,你永远都是闵宗耀的人!”宋晚晴一向不喜刘香韵。此次亦是不得已才找她,否则她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闵宗海。是我的!”
刘香韵此时又想起了崖儿的话,宋晚晴不会将闵宗海给她的。“呸!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么?若宗海哥知晓你绑了季崖儿,要害她性命。你说,他还会要你么?”
“谁瞧见我绑她了?谁知晓我要她性命?”
“我可以做证!”
“你做证?就是你引季崖儿去城外竹林的,你说他会信你么?”
刘香韵一下摊坐在凳子上,一幅绝望的神情。看得宋晚晴直犯恶心,她眉头一皱,轰人道:“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滚!”
刘香韵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亦不怕有人瞧见她。刚出门口,指指点点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模样挺俊的,哪天我也来尝尝。”
“呵,她这是什么表情?”
“嘿嘿,这你就不知了吧?指定是通宵达旦了呗!”
“哇,历害!那更要试试了。”
“到时指不定是你不行了......”
刘香韵听着污言碎语,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写着“温柔乡”三个大字的牌匾,煞是刺眼。这里是妓院!难怪他们如何也找不到宋晚晴!当时宋晚晴告知她联络地点,只说了后巷的小角门,刘香韵不疑有他,故而未在意。
“咦,这不是浑人闵宗耀的娘子么?她如何在这里?难道是捉奸?”
“抑或得不到满足,来这里寻下刺激?”
淫声不断,刘香韵受不了了,她跑了出去。如今怎么办?被人认出她在妓院,闵宗耀会打死她的。不,不能回去!她脑子只有一个人,对,去找他!
温柔乡二楼方才的房间。一丫鬟为宋晚晴斟杯了茶。
“你不怕她去告知闵宗海么?”
“怕什么?他知晓最好。我如今被困妓院,正好要他来救一救。”
“那季崖儿呢?不去追她么?”
“不必,他们弄得满城风雨的,谁人不知美味情缘的闵夫人失踪一天?过了今晚,她想活着是亦是难了。”
嫣红是宋晚晴在沐府救的一个丫头,如今嫣然成为她的心腹。
“沐侍郎那个贱人,居然逼我到如此地步!我真是想不到,那个草包,居然这么快便找来。”
“姨娘......”
“叫姑娘!”
“是,姑娘。姑娘偷了他的令牌,恐怕他是非讨回不可了。”嫣红偷瞄一眼宋晚晴,小心问道:“不知,姑娘为何非要那令牌?”
“不该问的别问。”宋晚晴露出狰狞地笑容,似乎在想着什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