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儿与银曼头天夜里,赶制了一个生辰蛋糕,花样不多,甚在心意。她带着银曼来到述余阁,有下人引她进去,又示意银曼留在花厅等候。崖儿点头,银曼遂停下。
另有丫鬟领了她上了二楼,那一排连着的窗户甚是显目。墨逸便是站在窗边,任江风吹起他的衣裳发丝。
“大公子,闵夫人到。”
墨逸回身,挥手让那丫鬟退下。“崖儿瞧我这楼阁如何?”
“甚好。”她来到方才他站的位置,江风吹来,长发飞扬,衣袂飘飘。“好是好,只是如今天气,吹多了,怕是要病了。”
“是我疏忽了。”墨逸依依关了四个大窗子,“我常年习武,吹这样的风,正好。倒是忘了崖儿与我不同。”
“如何不同?”
“大不相同。”
二人忽地笑出声来,分外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