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里出来后,我觉得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变化,我意识到自己该去过某些事情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的。
都会死的。
我想,一定要这样做。
有人追杀我们,他们想将我们所有的人都杀了。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又为什么要杀我?
快了,太快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我?
张普乾,赶紧躲起来,赶紧!
信只有那么一点儿话,我却能清楚的感觉的里头的那种迫急的心。
我看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这信跟他的诈死有什么关联?
写信的主人,为什么不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张普乾又是谁?
谁在追杀他们呢?
没有头也没有尾巴的一封信,或许除了看收信的人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余的人看了根本就不知道。
然后,我抬头看着他,脸上疑惑万分,问他:“这根据什么判断我那三个月……”
我的化还没有说完,他就猛的打断了我的话,整张脸上都是不不可思议的神色,他说:“你再仔细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再看一遍,也没有什么的,谅他也不敢耍什么小把戏之类的,于是,我花了将近一分钟把信再次看了一遍。
我抬头:“看完了。”
“看出什么问题没有?”他有些兴奋的问道。
我有些过火大,声音不由变大起来:“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我写的,哪会知道啊……”
我的话根本就没有说完,因为我说这估计的时候是注意着他的表情的,比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似的,我隐约感觉到不妥。
他的脸色变化,是由于我说的那句话造成的。
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我写的,哪会知道啊。
我刚才说的就是这句话,脑海里徒然划过一个恐怖的念头,吓得我脸色瞬间青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开口。
“不可能。”我连忙否决。
这绝对不可能的。
我他娘的已经八百年没有写过这玩意儿了,这年代,有手机有电脑,谁还用这么传统的方法写信。
再说,我怎么可能写封信,连自个儿的名字都没有留下的呢。
最起码,在学校里头老师教过我们,写信的格式,我虽然不是什么学霸,但成绩也算中等。怎么会写这根本就不算是信的信呢。
什么都没有,顶多只能算是字条。
“是你写的。”他十分肯定的重复着。
“凭什么说是我写的?”我几乎是喊着出来的,没凭没据,随随便便的就往我身上推。
他的眼睛徒然睁大,几分不解,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只有一个人才知道我的名字。”
“张普乾?”我突然睁大眼睛,像是恍然大悟似的。
张普乾?
百手生是张普乾?他的真名叫张普乾?
也就是说,他是收信人,那么他看得懂这封信了。
“小九爷,只有你才知道我是张普乾。”他脸色一沉,而却带着一股急切的求知欲,似乎想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般,想求证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他想要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我对张普乾这个名字一点儿都没有印象,若是我接触过这个名字的话,肯定会有印象的。
倘若这封信是我写的,那里头想传达的信息我一定会知道的,现在我看了不但整个都迷糊着,压根儿就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上面只是大概得诉说着有人要杀他,至于什么人,没有明说,而我更不知道是什么人。
他一口咬定这封信是我写的,难道就因为张普乾这三个字吗?
“张普乾是你,我对这三个月没有印象,一点儿都没有。”我猛的摇着脑袋,希望能够摆脱所带来的困扰。
他伸手舞动着,脸上却万分的无奈,最后,沉声说道:“我并不指望你知道什么,从你忘记之后,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牵强,而在我听来却是另一回事,他们都是说我忘记了。
而我猜测的是,我压根儿就没有经历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又何来的不记得呢。
此时此刻,我拿着那封信的手颤抖起来,像是拿着一块上千斤的巨铁似的,压得我无法动荡。因为,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很熟悉的画面,惊得我立马就扔掉那封信,一时间,看着地上的那封信,如同看鬼似的模样。
他也注意到我的举止变化,惊讶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下意识的摇头,将心里的那股恐惧的念头给甩开,不管我怎么挥赶,那画面始终停在我脑海中,扎根,盘旋。
“这怎么可能!”我低着头,喃喃的说道。
这不可能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我却无法否认。
事实摆在眼前,连争辩的动力都显得底气不足。
于是,我捡起那封信,想再次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拿着熟悉至极的字体,那些字体紧紧的扼住了我的喉咙。
是的,我认识这些字体。
不管我记不得这些事情,但是,字是无法骗人的。
我清楚的看到,这些笔迹是我的。
我认得自己的笔迹,熟悉的令人无法呼吸。
尽管,我不知道,可是有些东西是无法去否认的。
“我认得自己的笔迹,这封信是我写的。”我艰难的吐出这句话,整个人的思绪混乱到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