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缪萦眼睁睁的看着他薄唇轻启,清冽嗓音,将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之冷酷而且残忍:
“让我猜猜……是那南平国的质子慕淮安吗?还是近来英雄救美的那个煊王府侍卫景垣?又或者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男人?”
冷戾眸色,陡然一深,男人缠在她纤腰上的长臂,似乎勒的更紧了些,夏侯缪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湿热的吐息,吐在她脸上时的触感,竟有如刀锋般锐利:
“差点把你那青梅竹马、如今下落不明的吕梁国大将军喻锦程给忘了……虽然你现在似乎不记得他了,说不定他还念念不忘着来找你呢……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迫不及待的跟着他一走了之呢?”
箍在她腰肢上的大掌,掌心薄茧,滚烫而粗粝,几乎深深的掐进她的肉里,夏侯缪萦需要死死咬住下唇瓣,才能阻止那些不受控制的痛呼,从口腔里溢出,疼痛而窒息的感觉,被男人紧紧桎梏在他的怀中,像是恨不得将她坳断了一般。
抬眸,夏侯缪萦定定的迎向男人射过来的冷冽视线,那漆黑如墨的瞳仁深处,有她熟悉的温度,寒冰一样淬出泠泠的厌恶与仇恨……从这个角度望去,他真的很像一个人……“你知道吗?”
压抑住几乎冲到喉咙间的心跳声,夏侯缪萦牙关紧咬,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你真的跟赫连煊很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几乎一模一样……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与他,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清脆话声,似檐下风铃,撞出连串的波荡,女子毫不畏惧的目光,紧紧凝视住近在咫尺的男人,那样澄澈透亮的眼眸,沁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干净的不掺一丝杂质,就像是积在高山尖上的一簇皑皑白雪,不曾被任何肮脏染污……这样美好的一幅画,不知被毁了去,会有怎样的风情?
“想要分辨是不是同一个人,很容易……”
男人唇薄如刻,蓦地勾起一抹邪肆笑意,低魅嗓音,如同浸了这无边的夜色一般,沁出丝丝醇厚,一不小心,就似美酒般醉人;但那从他口中倾吐的一字一句,却比之千年不化的冰窖,还要冷酷而寒凉:
“夏侯缪萦……你知道吗?一个男人最脆弱,最没防备的时候,就是在他********之时……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谁吗?很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尽情取悦我,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或许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看到我这张面具下,到底长着怎样一张脸……”
这侮辱的字眼,一个一个的钻进夏侯缪萦的耳畔,每一笔,都像是刻在她的心上,烙出滚烫的伤痕。
“就连这份下流……”
凌厉一笑,夏侯缪萦唇瓣如樱,粲然盛放:“你都跟赫连煊不相伯仲……”
肆意而妖媚的语声,似沁着丝丝软糯甜香,在女子唇间悠悠婉转;如画眼眉,斜斜向上挑起,酝出千种风情绕在眉梢,小刷子一般拂过男人的心头,小腹之处,瞬时如簇了一团烈火,急窜而起,几乎不受控制。
“那就让我们试试,还可不可以更下流一点……”
暗哑嗓音,尚悠悠回荡在半空之中,男人被银白面具罩着的冷峻脸容,却已蓦地逼近,夏侯缪萦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面具,沁出丝丝缕缕寒气,将她整个人都笼在他清冽的气息之中。
夏侯缪萦本能的想要逃脱,但男人却显然早已预料到她的不安分,抢先一步,大掌如钳,紧紧扣住她的后脑,迫着她一动不动的,承受他的索取……凉薄唇舌,毫无缝隙的覆于那娇软唇瓣的一刹,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夏侯缪萦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瞬时冲进她的口腔,霸道而缠绵,带着滚烫的温度,又湿又热,侵占满她的整个身心。
很快,男人便已不再满足唇瓣的厮磨,迫不及待的想要攫取更多,湿滑大舌,有如游龙,直抵夏侯缪萦紧咬的牙关,箍在她细腰上的大掌,随之重重一掐,女子不能自抑的轻吟,瞬时逸出口腔,男人的大舌,旋即挤了进去,不留一丝空隙,迅速的寻到那灵活的小舌,勾缠住她,吮吸舔咬,肆意啃啮,像是恨不能将她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细细尝、慢慢折磨一般……夏侯缪萦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揽在怀中,那灼烈的势道,像是要将她纤细的腰身,都给箍断了一般,他灼烫的气息,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不断冲撞进她体内的每一个毛孔里,像是裹了一簇一簇的烟火,不断的轰然炸开,四肢百骸,如同被这种温度,死死绕住,抛着她坠进熊熊燃烧的烘炉之中,滚热的,恨不能将她就此融化了一般。
软绵的身子,如同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似一株无骨的藤蔓,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撷取着她的芳华……男人似也察觉到她的变化,冷戾眸色里,有一触即发的**,迅速的掠过,几乎难以自控,窝在他怀中的娇躯,软绵的似没有骨头,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那玲珑玉致的曲线,似能勾缠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他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之下,某处灼烫,迅速的膨胀坚硬,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一切束缚,将怀中的女子,狠狠占有……夏侯缪萦似乎早已被吻得头昏脑胀,此时,被那抵在她小腹的硬物一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