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冰跟荷花两人的逃跑计划一直都很顺利,自打两人走出房屋,一路下了楼,并且沿途经过最容易被发现的院子和大门,一直都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人,而让安冰也一直担忧的多嘴红英,看来这会也找到了生意,门口也没有见着她的身影。
所以,当安冰和荷花两人手牵手,紧张的走出门外很远的地方之时,两人都同时停下了脚步,突然,安冰看着荷花,荷花也一直看着安冰,许久,荷花才颤颤巍巍抬头小声呢喃了一句:“公子……我们……我们好像出来了?”
安冰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心的回答了一句:“是啊,我们出来了,我们自由了荷花!”
“恩,我们自由了!”荷花突然激动的大喊一声,幸福的抱成一团,互相拍打着脊背,安冰开心的继续说道:“荷花,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荷花什么话也没有说,闭着眼睛,享受着自由带来这一刻的美好的感觉,就在两人又不自觉的开始大笑的时候,他们耳朵里面同时传来一声:“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吧。”
安冰听见声音,整个人都怔住了,他瞪着难以相信的眼睛,慢慢放开抱着的荷花,两人同时紧张的转过头,才发现,父亲的两位跟随,面无表情的慢慢靠近了他们两人。
“你们要干什么?”安冰突然一时紧张,大声呵斥了一句步步逼近他和荷花的两位大汉,而荷花更是因为恐惧,不自觉的朝着安冰身后躲了躲。
“公子,跟我们回家,老爷吩咐过,说要我两带你回家。”其中一位大汉对着安冰解释一句。
安冰听完,气愤的说道:“哼哼,老爷,你们眼里就只有老爷,你们把我放在哪里呢?狗奴才还不快快给本公子让路!”
“少爷,让路是可以,不过老爷就知道你会找她,如果你不跟我们回去,那么老爷还有另外的吩咐……”一位大汉一边说,一边已经朝着身后的荷花悻悻的看了过去。
“什么吩咐?你们要干什么?”安冰紧张的再次问了一句。
“公子……”荷花更是因为胆怯,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惊恐的声音,往安冰身后躲了躲。
“别怕,我看两个狗奴才会对我们怎么样,我告诉你们两个,如若你们两个今晚对她做出什么,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怎敢少爷,您言重了,老爷的另外吩咐就是如果你不乖乖跟我们回去,那么我们只好把你和这位姑娘一起带走,至于事后,老爷说自有打算。您选一个吧?”一位大汉继续严肃的说道。
“滚开!你们回去告诉老爷,我今天带她走是铁定了心的,要是你们胆敢阻拦,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两位大汉听完,面面相觑一下,安冰以为自己的话语吓住了前面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可是谁知道,在下一秒钟,他稍微有些得意的时候,只听得一句:“对不住了少爷。”
便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刚才说话的汉子给扛了起来,而又听见荷花像杀猪般的惊恐声音,他转头,只见得荷花也被另外一个大汉举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啊!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安冰……救我……”荷花不断的在大汉肩膀上挣扎,可是就连安冰一个大老爷们在他们眼前都只是一个无用的人,更何况去救自己心爱的女人呢?
安冰听着荷花痛苦而惊恐的声音,他只能对着荷花宽慰道:“荷花,不要怕,有我呢啊,听话,先不要出声,保存体力,等回去我好好跟父亲评评理,我一定要让他成全我们两个!”
这**的安慰话每当危机关头都是非常顶用的,不出三秒,荷花顿时收住了声,转而艰难的在颠簸中望着安冰,安冰也在大汉颠簸的肩膀上不断的望着荷花,默不作声,朝着安家的方向走去。
……
“安老爷,我想您真的误会了,我都已经这么诚实了,您为何就不成全一下我呢?”乔馨忆被连推带拉,带进了安家的大厅,但还是不忘给慢慢坐在大厅中央的安福来继续解释着。
安福来显然认为乔馨忆是因为被蒙面女子的行刺而吓的得了失心疯,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安福来一直觉得这些话是疯人口中的疯语,并且恬淡的端起桌子上下人给端来的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乔馨忆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安福来没有一点表情,她才无望的一屁股索性蹲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半天不出一声。
安福来顿然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对着坐在地上的乔馨忆笑呵呵的问道:“说完了?”
她听完,无奈的摇摇头,摆摆手,再次张口想说什么,可是安福来却把话茬抢在前面:“哎,馨忆,干脆省省力气吧,我安福来一般是不会强人所难的,你既然没话可说了,就请允许我说几句啊,你看啊馨忆,我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孽子今年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既然你们有了孩子,那这事就不能再耽搁了,日子呢我就捉摸着是明天办还是后天吧?当然这得去查查黄历,等你和犬子完了婚,我长安城的丝绸生意,就让你和安冰替我做了。”
安福来满脸憧憬的开始计划起了未来,而乔馨忆听得是云里来雾里去的,她听完,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了一句:“安伯父,您……您说什么日子明天后天哪?”
“傻孩子,当然是你们两个的婚事了。”安福来喝了一口茶,抬头很耐心的再次解释一句。
当乔馨忆听完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