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冰压在李思睿身上,开始一顿拳头乱打,方叔急忙劝架,找了几个有力气的汉子,好不容易才把安冰拉向一旁。
李思睿被方叔慢慢扶起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唾了几口唾沫,这才继续咧嘴,接近邪恶的笑道:“打过瘾了吧?打过瘾就赶紧回家看你媳妇去,我还要跟我老婆洞房。”
“你……李思睿,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你明知道她今天为了你……为了你而难过伤心,你都不安慰她一下。”安冰慢慢放下拳头,抱怨的质问一声。
“我安慰她?安冰,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她老公,我要是安慰了她,我老婆谁安慰啊?”李思睿用从来没有的轻佻感觉对着安冰说着。
安冰被问住了,一时半会回答不上,这才低头惨淡的笑几声:“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啊?”他嘀咕完,整个人安静的转身,瞬间抬起步子,朝着前面跑去。
李思睿看见安冰走了出去,这才长吐一口气,转身对着围过来的群众说道:“好了,误会一场,大家都吃酒吧,方叔,给各位把酒都供足了,刚才这位朋友喝多了,我先去换洗一下啊。”他说完,拍了拍方叔的肩膀,踉跄着脚步,快速逃离开酒席。
……
待到安冰捂着自己被咬伤的胳膊,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经过这么一整天的闹腾,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于是拖着疲乏的步子,很快来到了乔馨忆的房间门口,迟疑了半天,但还是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只见她安静的蜷缩在床上,由于喝酒的原因,脸色看起来异常惨白。呼吸也很沉重,这么冷的天气,她竟然都没有盖被子。
门口的安冰看见,慢慢关门。然后走近她,伸出没有被咬伤的一只胳膊,替她盖好被子,他这才一屁股坐在床边上,不再出声。
当他想起自己那晚上,自己因为无意间看到名义上的老婆晚上私会其他的男人,内心就有股莫名其妙的醋意感,因为生气冲昏了头脑,才会让他干出那样伤害她的事情,每当他想起来。总会耳根发红,不由后悔起来。
床上的乔馨忆睡的很安稳,因为盖上了被子,她的呼吸也慢慢均匀了起来,安静的翻身。轻身呢喃一声。
他看着她睡着的样子,竟然感觉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睡着的样子,原来她的睫毛很长,脸蛋很美,呼吸的样子是那么可爱。
一直呆呆盯着她看的他,突然抬头,朝着自己的脑袋狠劲砸一下:“我再想什么啊?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看她?”
他这会脑子特别乱。想翻身起床,突然,乔馨忆在睡梦中抬手一把抓住了他:“思睿,别走,求你别走?”
就这样一声安静而轻微的声音,顿时又勾起安冰无止境的醋意感。他低头看着被抓着的手,嘴角惨淡而邪恶的笑一声:“又是思睿,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安冰的老婆……他到底哪点比我好,虽然我讨厌你。但是我不允许你在我的家里喜欢别的男人……”
他说完,发狠的一把挪开被抓着的手,可是因为醉意当中的她抓的太紧,他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把她的手给拨开,喘着粗气,因为他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的脸跟胸口感觉特别的烧,他不由自主用一只手很快解开脖颈处的纽扣。
但身体越来越烧,他又不得不把外衫脱掉,顿时又露出坚实的胸肌,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却发现她正抿嘴笑着,嘴唇的圆润,顿时勾引了他再一次男性的原始*。
‘安冰低头呆呆看着她,“咕咚”咽一口唾沫,不由自主慢慢低下头,自己的嘴几乎贴近了她的唇,突然,他低沉一声,很焦躁的又抬起头,胸口起伏的很快,眼睛都开始有些充血,他努力摇摇头,轻声嘀咕一声:“安冰,你真的是一qín_shòu,你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嘀咕完,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这才用尽力气,把她的手极力扳开,自己则连外衫都没有来得及拿,泛红着脸,逃离了房间。
……
第二天的太阳又照常升起,足足等了一晚上夫婿的罗秀仙,这会还依旧盖着红盖头,整个人困意十足的倾倒在桌子上面,河澜更是靠在门口,张着嘴巴轻微打着酣。
突然,房门被谁推开,还站在门口的河澜因为身子倾斜,一声大喊,顿时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转头望去,却才发现是李公子站在门口望着房间里面。
“少爷?”河澜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趴在桌子上的罗秀仙闻声也翻起身来,自己用手把盖头掀开,这才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门口站着不动的李思睿温柔问道:“思睿,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啊?”
他安静的盯着门口的河澜看了一眼,河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说了句:“哦,小姐,我给你和少爷端洗脸水去,你先和公子说会话。”
她说完,急忙出了门,并且把门轻轻关上,李思睿这才慢步走近罗秀仙身旁,停了下来,低头抱歉的说了句:“对不起,昨晚我喝大了,在书房睡着了。”
罗秀仙听完,眼神虽然异常难过,但还是假装很开心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宽慰道:“没事的思睿,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
他低头看着被握着的手,借口要喝茶,急忙从她手心里面挣脱开,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倒上一杯茶喝了起来。
罗秀仙憔悴着眼神,低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