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之哥哥……”
辛辰已经顾得其他的,她就要上前帮傅伯南包扎伤口,但是傅伯南根本就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抱着姜如意了,姜如意全身都在发抖。
而林七少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幕,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确实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连傅伯南他也是初次相见,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这位姑娘是……”
到目前为止。林七少还没有弄清楚姜如意倒是是谁,后来还是钱大交代了一下,他才知晓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可以活死人的神医姜如意啊。只是没想到一代神医,竟是如此,如此的……
“阿衡,我们走吧。”
傅伯南一下子就抱住了姜如意,他的胳膊还在滴血,是被姜如意给掐着的,他的阿衡再次发病,再次神志不清起来。看来当年下毒留下来的后遗症还在,傅伯南心里是那般的内疚。
姜如意一直重复的一句话就是:“白广寒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她的话是如此的莫名其妙,随后她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后来就默默的晕了过去了,傅伯南也带着他回到了左相府。因姜如意方才一直都担心白广寒,傅伯南治好去北静王府去请白广寒过府一叙。
北静王府。
白木都在遛鸟,近日来他确实是没甚事情,就这样闲情玩闹着。
“什么,左相请二爷,那个兔崽子?”
白木越发的有些弄不懂傅伯南到底是如何想的,在他看来,白广寒就是典型的二世祖,身上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傅伯南却对他十分的礼遇有加,而且也无所求。若是想要巴结北静王府的话,要不直接巴结他,要不就直接巴结他的长子——白冰寒,毕竟将来他若是故去了,袭爵的那个人只能是他的长子,和白广寒没甚关系,而且兵权就更不可能落在白广寒的身上。对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白木是真心想不通,为何傅伯南会对他青眼有加。
“是的,说是请二爷,还催促要快点。二爷那边已经得了消息,王爷,你看,左相此番……”阿瓜自然是将这些事情告诉白木了,一切等白木定夺。
“上次让你去绛雪轩请徐谷子探看,结果如何?”
今日白木才想起了,阿瓜一直都没有回报进程,便觉得十分的奇怪,因而就想知晓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徐谷子一直没有答复我,这,这属下也无法催促!”
阿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已经将白木的话带给了徐谷子,但是徐谷子给不给答复,这就要看他本人的心情了,若是他愿意答复,那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不答复话,阿瓜也是无能无力了。
“他竟是没给答复?”
白木紧皱眉头,他的手放在桌角一直都在轻轻的敲着。对于左相傅伯南的话,乃是权臣,能够年纪轻轻做到大夏的左相这个位置,确实不凡,但是傅伯南的底细他还能够控制住。就是他的那位娘子姜氏,为人太过诡异。这个女子竟是可以在北静王府出入自由,如入无人之境,这还是前所未有呢。
“鲁大师和黄老先生可都曾回信?”
本来白木分别都不敢去过问这些事情的,但是现在无法这些事情都找到他的身上了。毕竟如今左相傅伯南和他的儿子白广寒接触频繁。一直以来白木对白广寒都是非打即骂,骂他不成材。但是在更多的时候,白木还是跟关心他这两个儿子了,害怕他们被人利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了。都言说不认识姜氏。”
“那这就奇怪了呢?”
原先白木还怀疑姜氏认识这两人,知晓了王府的布置,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应该完全可以排除了。
“那王爷,二爷?”
白广寒马上就要出发了,若是在出手的话,怕就是组织不了的,阿瓜就好心的提醒一下白木。
“随他去吧,派人跟着二爷,一有异样,尽快报我便是。”
“诺!”
阿瓜得令之后,就派人跟上了白广寒。
白广寒今日听到左相傅伯南又请他,他心情自然是不错。近日来因他是左相的座上宾,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以前那些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人,如今也来到他的面前和他交好了。
“二弟你这是要去?”
白冰寒刚刚从外头回来,就看到白广寒打扮一新朝外间走去,便十分的好奇。要知道若是平日里这般炎热的天气,白广寒这种怕热的胖子,从不会出门的。
“去左相府啊,煦之派人来请我的,估计是请我去品茗赏字画之类的。”
白广寒其实都是在瞎扯,但是因他虽然和白冰寒是双胞胎,但是这两兄弟平日里并不睦,白冰寒一直担心他会谋夺他的世子之位,对他也这个亲弟弟多由提防。
白广寒不止一次的想要告诉,其实他对世子之位根本就不敢兴趣了。
“就你,品茗还赏字画?”
白冰寒用了一副很诧异的眼神看向白广寒。一副难以置信。
“大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走了哦。”
白广寒便得意的朝外间走去,来兴儿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今日傅伯南就一回到府上就嘱咐他快些来,让他务必请的白广寒去。好在他终于来了。
上了马车,白广寒才问向来兴儿:“对了,这一次你们左相请我去干什么?”
先前都是白广寒胡诌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傅伯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