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闷出去走走只是个借口,既然,她偷偷的逃走走不了,那她便光明正大的走出去。[t]
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经济来源。
虽说,丞相给她的嫁妆足够她吃穿不愁,可是她却不想坐吃山空,况且,凭她前世苏氏银行掌上明珠的身份,足够在这天齐活的有声有色了。
苏真真看着手中的小花盆,仿佛陷入了沉思。男人也不敢打扰,只是弓着身子在一旁恭敬的等着。
良久,苏真真缓缓的说道,“你去准备吧,越快越好。”
当初,她便一眼相中了那家玉器店,私下里表示有购买的意愿,可是即使她愿意出双倍价钱,店主还是不肯割爱。
直到去香山寺进香那次,掌柜突然说店家愿意将玉器店让给她,她虽然很疑惑,可是别人肯让。她哪有不收的道理。
她也懒得换掌柜,殊不知,掌柜居然是个武功不凡之人。事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可是……
她想离开,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听的男人轻答了声“是”,便转眼不见踪迹。
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发呆的,只有苏真真一人。
忽然想起了阮穆青,那个有些欠扁却又温暖的人,自己还欠着他的人情,等还完了,她就彻底的与从前的苏真真说再见了。
摸了摸怀中的玉佩,手指一僵,哪里还有玉佩的踪迹,暗暗诧异,难道是在山寨的时候掉下了。
看那玉佩的成色很好,并不是俗物,她本想揣在身上,有机会的时候好物归原主。这下可好,到弄巧成拙,丢了……
也罢。
楼夕颜的笑意有些微僵,容颜娇好的面庞上带着丝丝怨恨,“君寒,怎么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自从苏真真嫁给冷君寒,楼夕颜便觉得冷君寒在一点点的改变,虽然很微妙,可是身为女人的她,对爱人的那种直觉是有的。
所以,她必须抓紧,女子,若想在夫君面前站住脚根,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孩子。
娘亲之所以失了父亲的宠爱,就是因为迟迟生不出儿子。
她特意打听过,苏真真并未与冷君寒圆房,那么,她更应该努力了,若是她先怀孕,哪怕她位居侧妃,凭着冷君寒的宠爱与腹中的孩子,苏真真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冷君寒愣怔了一眸,须臾,“不是,是本王不怎么饿。”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烦闷,冷君寒轻道,“你只管吃你的,不用顾及本王。”
楼夕颜对着采绿悄悄的使了个眼色,采绿立刻会意,带着其他的侍女快速的将桌上的饭菜撤走。
片刻,房间只剩二人。
楼夕颜缓缓起身,语气轻柔,却隐含着不悦,许久走到冷君寒的身后,轻轻的环住了他。
“君寒,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看你一直闷闷不乐。”
有些别扭的付上楼夕颜的手,冷君寒反应淡淡,“没什么,可能是夜里睡得不踏实。”
转到冷君寒的面前,楼夕颜娇羞一笑,笑着牵过冷君寒的双手。
双眸似水,语笑嫣然,低头摄住他的唇。
仿佛成亲以后的楼夕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虽然他们情定很久,可是一直规律守礼,这样大胆的举动,还是第一次。
吻愈来愈深,被这楼夕颜带动,冷君寒也处于本能的回应着,楼夕颜的吻是青涩的只是单纯的啃咬着冷君寒的薄唇,而冷君寒的吻确实深刻又激烈。
突然感觉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冷君寒的微冷的舌只一探索,便撬开了自己的牙关滑入口中,被冷君寒贪婪的攫取,用力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楼夕颜的身子忍不住的酥软起来,这一瞬间的悸动,让楼夕颜的心头微微热起来。
趁着喘息的空档,楼夕颜娇羞的说着,“君寒,蜡烛……”此刻,早已羞红了脸瑕。
楼夕颜的喃呢却让冷君寒全身如同电击一般,顿住的动作,良久尽数敛去心中的燥热,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沉着。有些愧疚的看着怀中面色大红的楼夕颜。从床上退了下来。
楼夕颜一惊,“怎么了?”呆呆的问着冷君寒,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有些尴尬的转过身去,冷君寒微微蹙眉,声音沙哑的说着,“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话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楼夕颜还没反应过来,已不见了冷君寒的踪迹,脸上的嫣红也变成了怒气,将周围的东西,能砸动的,能搬动的悉数扔在了地上。
精致的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十指紧握,连扣到掌心也浑然没有感觉。
苏真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冷君寒也在暗自懊恼,自己最近怎么了,为何面对楼夕颜,那个自己爱了很久的女人会一点兴趣都没有,逃也似的离开西苑,看着梅园的红梅开的正艳,脑中不由的划过苏真真那个的醉态。
脚步不听使唤的来到东苑,望着漆黑一片的院落,苏真真怕是已经睡下了。
可是自己还是很想看她一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苏真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悄悄的潜入房中,自己也有些郁闷,明明是自己的王府,怎么现在看着自己的王妃居然还有种做贼的感觉。
月光柔和的撒在苏真真那绝色的脸庞,原来睡着的她也是可以温润如水。一个翻身,将被子踢落,冷君寒竟然有些宠溺的为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深怕惊醒了睡梦中的苏真真。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