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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老大见苗李氏确实不知情,这会儿也缓过劲来,自觉刚才不应该对苗李氏大吼大叫,便忙拉了她的手以示安抚,又将他在炭行门口听到的那对主仆的谈话一一告诉给苗李氏。
苗子茜在一旁纳罕,这对神秘主仆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个秘密?而且还把秦府里的人的关系都摸得这么清楚?
苗李氏听完,却是将目光投向了正一脸深思的苗子茜,问:“子茜,我问你,你那日不停地让子路把零嘴分给其他人,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栗子的诡计?”
苗子茜见苗老大和苗李氏四道锐利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嘿嘿傻笑几声,硬着头皮点点头,见苗李氏似要责怪她,又忙替自己辩解道:“我是想,栗子毕竟是忠伯的义女,忠伯于咱们又有恩,还对秦老板有养育之恩,所以才不当面挑破的,免得打不着狐狸,惹得一身骚。而且,我也是怕爹娘担心,所以才不告诉你们的嘛。”
最重要的原因苗子茜没敢说,她更想让栗子自食恶果,最好是中毒毁容,一生都别再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当然,她的这个愿望最终还是因为秦芃的袒护和隐瞒,没能实现。
“你虽然聪明,替子路挡过了一劫。但也不该自作聪明,妄图瞒住爹娘,要是子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爹还怎么活?还不都自责死了。”苗李氏想起来就后怕,训诫道。
苗子茜忙点头受教,又笑嘻嘻地:“我就子路这么一个宝贝弟弟,怎么会让栗子为所欲为呢?所以,我一直都防备着她呢!”
苗李氏点头,说:“怪不得,我从未察觉过栗子有什么过激的地方,原来都被你挡住了。”
苗子茜傻笑几声。就当苗李氏是在夸自己。
“那子路第一次食物中毒……”苗李氏看向苗子茜。
苗子茜很是自觉地点点头,说:“也是栗子搞的鬼。”说罢,又忙澄清道:“那次我可不知道。我也是在那次事件过了好久之后,才发现蛛丝马迹。自己推断出来的。”
苗子茜言而有信,绝对不出卖二丫。
“子路之前还中过毒?”苗老大闻言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爹,娘不是怕你担心嘛。”未免苗老大再冲苗李氏大吼大叫,影响家庭稳定和平,苗子茜忙当起了和事老,可她自己却悲催地成了炮灰。
“你娘怕我担心,不肯告诉我。那你怎么也不说?!”苗老大生气地问。
苗子茜哑然,默默地垂头,只当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行了行了,如今事情都过去了,再提那些也没用了。”苗李氏忙替苗子茜解围,又叹息道:“其实你说的也对,咱们是该搬出去。你看这回。秦老板看来是知道真相的,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对栗子有任何的责怪。咱们呐,到底是外人……”
苗老大也叹息,半晌,说:“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不在我身边。我总不能放心。眼下京郊厂区的工作我是不能辞去的了,既然这样,不如,就在那里寻个住处,咱们一家都搬过去吧?我对那一片儿比较熟,也能在短期内筹到房子。”
苗子茜闻言。立刻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搬到京郊厂区附近,我和娘是没有问题,可是子路怎么办?他可是每天都要东的集彦堂,晴天白日地都要走上个把时辰吧。更何况最近天气越来越严寒,出门多有不便。要是想早上准时到达集彦堂,只怕子路半夜就得起床出发了。”
苗老大和苗李氏闻言,都一脸愁云惨雾地沉默了,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原本在书房里整理书籍的苗子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轻声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你们忘了吗,我刚回来的时候说过,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的。”
其余三人一听,忙异口同声地问:“什么好消息?”
原本因为无意间知道事情真相而震惊抑郁的苗子路,这会儿又喜笑颜开地说:“夫子今天跟我说,他觉得时下的蒙学书籍有些过于艰深,有些不合时用,打算自己另外编纂一本新的蒙学书。因为师母正在孕中,夫子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编纂蒙学书籍,就找了班上几个信得过的学生,帮他一起来整理。为了方便起见,夫子还说让我们住在私塾他的家里呢,下学前还特地地让我们回来跟自家父母商量一声。”
苗老大、苗李氏和苗子茜听苗子路这么说,都十分欢喜,自豪地说:“子路真是出息了!四岁而已,竟然都当起小小的纂修了!那将来还得了?肯定是翰林院的总编纂了!”
苗子路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主要的工作还是夫子来做,我们就是帮忙整理一下文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苗子路如此谦逊,其他三人又是一番夸赞。
闲话间,苗家四口便将这搬家的主意给打定了,但等秦芃回来跟他报备一声。
这间夜晚,秦芃没有回来,据说是被风雪给堵在西岐山的洪玉匠家里了。
苗老大自觉回到京郊厂区也做不上什么工了,便在秦府留了下来。
秦忠晚上处理完各处事务回来之后,见到大门旁的廊檐下停着一辆装满木炭的马车,就找来狗子询问。
狗子将苗老大回来的事跟秦忠说了。
秦忠暗自讶异苗老大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担心是京郊的厂区出了问题,便来不及脱去外衣,就急匆匆地去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