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瑜走过之后,墨清初越想越是不对的,想来想去了,还是走到院子中,将藏在了西南角的白鸽子拿出来,写了一封信笺放在白鸽子的脚上,然后将鸽子放走,让她去找孙峄山。
等到晚上的时候,孙峄山果然出现在了清风园,他一来,墨清初就冷冷的质问他,“你是不是想对墨家不利!你接近墨家,接近我们,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墨清瑜今天来告诉我,有些话让我转告你,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你伤害墨家的,也不会让你踩着墨家往上爬,还要你转告你身后的主子,不要以为他是天家富贵,就能够一手遮天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指不定是谁的!现在就想要赶尽杀绝,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墨家,不是谁都能动的!”
闻言,孙峄山的脸色一变,原本他还在疑惑,为什么墨清瑜会不相信他,为什么墨家会容不下他,原来,墨清瑜知道了他的目的,只是,这件事是这样的机密,墨清瑜是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说,二皇子身边是由奸细的,所以墨清瑜才会知道的,还是说,墨清瑜身后,也是有更加有势力的人,才会提前洞悉他的计划,提前将他赶出墨家,阻止他的计划?
皱着眉头,孙峄山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墨清初,“墨清瑜还对你说了些什么!你老实告诉我!她有没有跟你提及,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又为什么会这样的防备我!”
墨清初冷冷的一笑,墨清瑜说的话,果然是真的,这个孙峄山,果然是对墨家别有用心的,只是,他究竟是想利用墨迹得到些什么呢!他身后的主子又会是谁呢!一个能让墨清瑜都那样忌惮的人,断然不会是什么小角色的。“孙峄山。你说清楚,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你为什么要接近墨家,又为什么要搜集那么不利于我的证据,你处心积虑的。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的!”
孙峄山没有理会墨清初,反而细细的想了想,他自问,从他来上京城之后,就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脚,墨清瑜根本不可能知道的,那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还是说,二皇子身边,真的是出现了奸细,泄露了他的踪迹?
想了想。孙峄山还是觉得不妥,眼神一动,长臂一伸,掐住了墨清初的脖子,用力的捏紧。“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哪些事情,最好就是乖乖的听话,替我找到东西,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听到了没有!”
墨清初的脸色涨得紫红,在孙峄山的手下不断的咳嗽。勉强的点了点头,孙峄山才稍稍的放过她,“反正墨家对你也不好,墨家会怎么样,不关你的事情,而且。墨家如果败了的话,对你不是更好吗?我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包你这一生衣食无忧,你还管墨家的什么事情!”
墨清初的神色冷冷的,冷冷的看了凶狠的孙峄山。偏过头去,没有说些什么,孙峄山手上都是对她不利的证据,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本事惹怒孙峄山,与其现在被她白白杀死,倒不如养精蓄锐,悄悄培养自己的势力,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一举扳倒了孙峄山!
冯夫人来的那天,墨清瑜没有出面,虽然知道了冯夫人是为什么来的,也知道婚事是已经定下的了,不会出现什么样子的变数,可还是不免有些紧张的,在屋子里绣嫁妆的时候,被绣花针戳中了好几次,看的春叶一阵的心疼,急忙推说让墨清瑜去榻上坐着,看看书就罢了。
墨清瑜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再绣下去了,也就顺势去休息了。其实冯夫人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交换她和舒曜宸的庚帖,拿去合一个八字,再去舒家,商议一个好时日,上门定亲议亲也就罢了,但是,上一次冯夫人本来是要来的,可是出了墨清初的事情,之后又耽搁了这么久,墨清瑜总是不免小心思的想,冯夫人那样德高望重的人,会不会觉得她的人品不好呢!
万分焦急的等待了大半个时辰,墨清瑜总算是有些坐不住了,招手叫来了沈妈妈,正要她去前厅探听一下消息的时候,就见张妈妈已经打着帘子进来,一见到墨清瑜就笑眯眯的,墨清瑜知道,这就是成了的意思了。
张妈妈不仅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漆木盒子,上面刻着繁复的花样,不像是普通人家用的东西,“这是冯夫人送来的,说是娘娘赏的,冯夫人也说了,娘娘特地吩咐下来,让小姐也不用多礼,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前去谢恩了。”
墨清瑜依言的接过来,轻轻的打开了,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佩,看那质地,是上好的蓝田玉,而且,系着玉佩的花穗子,也不是崭新的,像是佩戴了些时候的,墨清瑜一转眼便想到了,这东西,应该是宸妃娘娘的贴身佩戴之物吧!
“夫人说了,婚期定在了八月初八,是个极好的日子,小姐尽管安心的绣嫁妆,万事都有夫人操持着呢!”
“是。”
舒曜宸来墨家下聘的前一天,舒湘瑶就已经吩咐府中的上上下下,将墨家打扫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就连伤势刚刚痊愈的方姨娘也都被叫出来帮忙了。
舒曜宸来的那一天,墨家的亲族女眷早早的就来了,墨清瑜没有出去,就在舒湘瑶的里屋里坐着,屋子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的时候,墨清瑜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次,是真的要嫁人的了。
前厅正是热闹的时候,舒湘瑶领着一众亲眷到的时候,箱子都已经被打开了,摆满了前厅的大红木箱子,压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