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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雷纳送给我的另一个礼物吗?不。 ..看莱克茜的样子,她更像是被某种情绪感染到,才作出这样不顾后果的事来。
索兰达!
凡妮莎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些天来,自己一直忽略了索兰达,以为她跟麦特平安渡海去了冰沼之国,从那之后也没再关注过她的消息,那么她究竟是不是去了麦特的国呢?她现在是否正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等待着自己身边出现空档,伺机谋害自己呢?
“你怎么了,我的王后?”泰伦斯见凡妮莎神色有异,凑过来关切地问。“是不是被她吓着了,”他执起她的手,轻吻一下,“别怕,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的。”
“我有些不舒服,请容我先行退下。”凡妮莎对御前议会致歉后,起身离开了长夜厅。
雷纳,雷纳你在哪里?米斯、布兰特,你们在哪里?
“罗格!”对,我还有罗格,我只有罗格了。圣剑骑士应声而至,腰间的神圣之剑闪闪发光。凡妮莎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索兰达在这里,保护我。”
罗格紧皱眉头,招手叫过身边的雪兰卫,“我们会寸步不离您的左右。”
“妖女!”一声暴喝,刚刚被逐出长夜厅的莱克茜突然出现在凡妮莎身后,“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妇!你以为你利用卑鄙手段爬上了国王的**,他就会爱你吗?”她得意而又恶毒地笑,“他从不正眼看别国的女人,他爱的是我!火龙寨的莱克茜!”
原来她是火龙寨的继承人,怪不得泰伦斯没有对她下手。不过近距离看她,倒不如远观时那般惹人心动了,她年岁已经不小,加之有些微胖,稍稍动作,身上的肉便随之乱颤,纵然穿着再暴露**,也挽救不了那一身戾气,难怪泰伦斯不去招惹她,而是拿她弟弟作人质。
“国王爱谁我无权过问,”凡妮莎平静地说,“但你一定得老实回答我,你来王宫之前见过什么人?”
“你又知道些什么?为何如此对我讲话!”莱克茜眯起眼睛,“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盛夏之国的奸细,来刺探我们的情报!来人!来人!抓住这个盛夏国的奸细**!”她厉声大叫,引得御前侍卫纷纷侧目,凡妮莎的眼角里,新婚的于连已经带着人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我只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浑身伤疤的女战士。”凡妮莎忽略这没脑子的女人的咒骂,再次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莱克茜眼神错乱,完全是一副疯狂边缘的模样。“哈,你怕了,你害怕了!”她朝于连叫道,“快!抓住她!我以火龙寨领主的名义叫你们抓住她!”
凡妮莎朝于连点了点头,侍卫长走上前,不容分说,将莱克茜架起来就走。
“干什么?你们抓错人了!我是火龙寨领主——”没等疯狂的妇人说出下半句话,于连已经用擦剑布塞住了她的嘴。
“把她关进地牢,”凡妮莎嘱咐道,“别让她与任何人说话,一天以后放她出来,我还有话要问她。”
看着于连和御前侍卫离去的背影,凡妮莎更加确定莱克茜的背后有人在指使。这时罗格走上前来,“殿下,我已经派人去城区挨家挨户搜查,王宫里面留了一百名雪兰卫在您身边。”
“我有种感觉,”凡妮莎抱紧双臂,心事重重,“莱克茜只是第一个,这事还没完。泰伦斯可是号称有一万个**哪。”
果然,这一天还没走到暮色四合,凡妮莎就接连踩中了十个魔法陷阱,如果不是身上的护符和王者之血,她已经死掉三回了,而最后这个啮齿魔法真正让她受了伤,那是一种小得不能再小的空气弹丸,从一棵树的树叶上滚落下来,接触凡妮莎的皮肤后自动生成两排相互交错的牙齿,它们随着一阵风纷纷落下,几乎所有的都被凡妮莎的护符弹开,但有两颗钻在她的裙子里,挂在宝石上,它们一经接触皮肉,便开始往更深处咬噬,直到伤口扩大到眼珠那么大、寸许深,血流如注。
这种魔法的厉害之处在于,无论遇到任何阻滞,它们总会一路咬下去,直到魔法耗尽。还好它们没有落在凡妮莎的心脏和动脉部位,否则即便有科曼在,也无法永远阻挡啮齿魔法向更深处啃咬。
泰伦斯赶到的时候,凡妮莎肩上的血洞已经深可见骨,而另一处伤在她的小腿上,也被剜掉了一大块肉。
“卫兵!”看到凡妮莎的惨状,泰伦斯怒吼一声,“把那些女人通通赶出王宫!一个也不留!”
凡妮莎苍白一笑,看来泰伦斯也不容自己的权威受到威胁。“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凡妮莎说,尽管声音还在发颤,“你的那些小**,她们没有在我们的婚礼上捣乱,但现在却统一行动,如此突然,我相信一定是受到了指使。”
“你有什么看法?”泰伦斯握住王后的手,关切地看着她,一时间让凡妮莎以为他真的在关心自己。
“我觉得我的姐姐,索兰达回来了。”
“那个曾经与你互换身份的姐姐?”泰伦斯忍不住想笑,“她是不是又想我了?”
凡妮莎白了国王一眼,“你可以说占尽了她的便宜,但她对你的权力地位还是情有独钟。她曾经把我骗到哈肯岛上威胁我,只因想重回你的怀抱。”
“你觉得以她的个性,虚无缥缈的爱情会比一场血肉横飞的比武更有吸引力吗?”
“那么仇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