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就像易碎的搪瓷娃娃,身子是这么的轻盈,抱在手上,轻的就像在抱养在北地的那一只虎斑纹的“加菲猫”。
不对,“加菲猫”很有肉感,胖敦敦的身子,柔软之极。
她呢,胸肋根根横起,贴在他怀里,削瘦的骨感的几乎令他落泪。懒
曾经健健康康的身子,这些年里,尽数毁掉了——皆是因为他。
洞房花烛夜里,他太粗鲁,亲眼看到她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是如此的惶恐——第一次可怕的感觉到那个可以以一挑十的墨弟不存在了,她已病弱到受不得他的一丝丝野蛮的举动。
他惊急的大叫,命人急速将冷熠叫来。
冷熠急匆匆赶来,一边问刚刚发生过什么事,一边诊脉。
他把经过说了,冷熠听着,脸色异样的凝重。
待诊完脉,冷熠一边开药方,一边对他说:
“这番倒是没什么大碍。大抵是王妃情绪激动,心血一时供及不足才导致晕厥。但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熠想提醒王爷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若想与夫人恩爱,一定好生克制好自己,注意尺寸。她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
“她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冷熠停了一下笔,睇着那明亮的婚烛一会儿,才沉沉的回答:虫
“很糟很糟——糟到让人难以想像……王爷,我开的这个药,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方上这些续命的人参雪莲,年份必须足,而且绝对要不能断,断一天,王妃就少活一天,如此将养着,熠或还可以保她活上三年。可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不用我说,爷也该懂的,王妃这条命,能在三年前死而复生,就是一桩奇事——加上生养的时候,曾大出血,将身子最后几丝生机生生给掐断了,如今,能保她多活一年便是奇迹——”
新婚夜里,他知道了这样一个令人心痛如绞的真相:他深爱着的妻子最多还可以活三年。
他告诉冷熠他不信,他认定她既然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这一次她一样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命冷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冷熠回以的是一抹苦笑,以及一声沉沉的叹息。
……
收回思绪,金晟松开她的唇,认真的看她,认真的说:
“我要你!”
玉也似的脸孔在他眼皮底下一寸寸烧红起来,目光乱瞥,显得局促。
这几天,她养在秦宫内,他命人将整个秦宫严严实实的保护着,但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剥掉那张人皮面具,以本来面目面对着他——
如今,每天晚上睡在他身侧的是“君墨问”这张英气不凡的脸孔——
不,不对,应该说这是一张娇滴滴的女人的脸,含羞带媚,再不似“君墨问”正气凛凛。
吻,轻轻的落到她细细粉嫩的脖颈上,他以粗指挑开了底衣的盘扣,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下颤栗,一双素手,紧张的抓住在她线条上肆虐的大掌,咕哝了一句:
“大白天的呢!”
“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暗哑着,显露着欲~望以及渴望。
她想要,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想要他。
可是她害羞。
他们之间的亲热实在太生疏了,以前的那些欢爱,都在晚上,都在夜深人静的朦胧中绽放——
现在,柔软的朝阳温润的撒落在他们的床上,她无法放开自己,在这样的清晨,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
关于夫妻生活,她还不太适应,也有些无措。
可是,她知道,他一直在压抑,也一直故意不碰她——这些日子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手掌呵护。
床榻上除了摸一摸,亲一亲外,他再无逾越的举动。
他好像就怕将她碰坏了,只能看着,只能珍藏。
“墨,可以么?”
吻,更加的热烈,眼神更加的火辣,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的身子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身子上。
这个时候,她喊一句不要,只怕他会憋的内伤。
她坏心眼的想着,脸泛起几丝娇媚的嫣红。
不再多想,微凉的素指,解开了他腰际的青玉腰带,灵活的爬上他坚如铁的胸膛,在他身上轻轻的划着圈圈,令他的肌肉顿时一紧。
“墨,你当真是妖孽……”
大掌一挥,将她的衣裳剥落,扔到罗帐外,朱红的锦胸衣上莲花静绽,雪白的高耸半裸在外——
本来,生过孩子的身子,应该是很丰满的,可她不是。
剥掉罗衣,纤瘦的身子就那么清楚的映进眼来。
比起两年前,如今的身子称不上好看——依旧白净细腻,只是好瘦好瘦——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疤——
她说那是生孩子时留下的,孩子难产,她命人实行了“剖腹产”,零级大神19181导致大出血。
“别看……”
她娇羞变的苍白,当收到他心里的心疼时,忙用手蒙住他的眼,低声说:
“不好看的!现在的我,比不得以前……瘦了一圈……无论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了……比起你的那些女人,我恐怕……”
想到他曾连宠一个女人一月有余,她的心情就黯然。
但她不追究这些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来追究。
只要她活着的时间里,他可以忠贞于她,其他事,她不计较了——
他是男人,总有男人正常的需要,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