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莲花慢条斯理道:“九年前,娇娇因她父亲的去世,得过抑郁症,开始我一心想让她去见我老师最后一面,刚才突然想到,万一她面对生死离别,触景生情,伤心不已,最后导致抑郁症复发,那就害了娇娇,我会跟老师说明一下,相信老师也不会怪罪的,所以才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武汗!”
她故意说得慢吞吞的,相信早已成人精的木易肯定能听出自己话中隐藏的含义。
说东指西的话,木易确实听出来了,暗示自己待王含娇好一点,别让喜欢自己的她伤心,不然她会旧病复发的,到时就是我不摘花,花却因我而蔫!这不是想逼自己接受王含娇吗?早知就不进王家了,现在上了‘贼’船想下都不好下,真让人头痛。
忍住为难得想挠头的冲动,木易装作恍然大悟,伸手摸了摸王含娇的头,摸乱了她那昨晚刚烫得笔直的秀发,说道:“原来如此!那确实不能去,娇娇,这两天师姐不在,你可要听我的话,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打你屁股!”
王含娇心有惊喜,大眼含笑,脸色绯红,拨弄着被摸乱的长发,很享受跟木易的亲近,却心是口非,娇声细语地嗔道:“木大哥,你好坏,不许再摸我的头,我昨晚刚烫直的,被你摸乱了!再说我会很听话的,不会让你打我屁股的!”
阳谋达成,王莲花一扫得到坏消息后的闷烦,笑看着欣喜不已的女儿,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木易,这两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呢?是不是小苗家出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说完看向木易,见他看着自已,解释道:“你刚到公司,可能不知道我跟小苗的关系,其实我是先认识小苗的父亲宋显贵老宋,当年我从大学毕业后,来到中海蓝山十中当老师,经人介绍认识了娇娇的父亲,虽说因英豪是军人,我们聚少离多,但我们的感情却是极好,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只是我自己在湖东省农村老家的父母却很穷,我工资也不高,想资助他们却力所不及。”
“在93年股市红火之时,看到别人一夜爆富,我也就想到炒股赚些钱,结果股市大跌连借二万多块钱都亏了进去,六神无主之时,被老宋的车擦到,老宋为人极好,一番交谈后,他帮我把欠的帐还了,开出高于教师二倍的工资让我去他日益红火的鱼类批发门市部工作,慢慢还欠他的帐,我跟英豪一商量就答应了。”
“所以一直以来我很感谢老宋,所以小苗家现在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希望能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她!”
“这事对苗总来说,事关重大,本来苗总说过叫我不要透出去的,不过师姐跟苗总关系不一般,我想跟提一下也没什么事!”
苗姿的事,木易想为她保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借口,考虑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苗总一直怀疑当年她父亲的死和她母亲被车撞的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苗总苦于没证据,刚好前几天有个人叫聂志国的人,打电话给苗总说他手上有证据,能证明确实当年的事确实不是意外,只是聂志国马上就被车撞死了,苗总知道我的能力还行,才叫我帮她查清楚,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在忙这事。对了,师姐,当年发生的事,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啊!”王含娇收起笑容,担心道:“都有人死了,那这事不是很危险吗?木大哥你还是别去查了,赶紧叫苗总报警啊!”
木易对王含娇释放了个安慰的笑容,解释道:“报警没用的,当年的事早被警方让定为意外事故,现在想让警方重启案件,也得有明显的证据警方才会去查,如果什么证据都没有,会被当成神经病赶出来的。”
王含娇担心木易安全,着急道:“可是,可是这有危险啊…就不能让别人去查吗?”
“娇娇,这事木易已经插手了,说明是木易自己想去查,相信凭木易的身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王莲花皱着眉头,回忆着往事,劝停王含娇,说道:“木易,我想不起有什么异常,要不是你说起我还没往人为这方面想过,当年的事,我很为老宋的死而惋惜,一直来我都以为只是两家公司的商业竞争而已,而老宋争不对方的财大气粗,以至于吸毒出了车祸。”
“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设局的,想想那个叫年年有的公司,刚成立就撬走我们公司的大部分客户,那些客户中不乏老宋的多年老交情,而且年年有的批发价并不比我们公司的便宜,这明显不合理。”
“不过苗姐的车祸,怎么看都像意外,警方也是这么认定的,难道也是有人故意为之?对方有什么大仇,在整得苗家破产和造成老宋的死亡事故后,还不放过苗姐?而小苗却没事,我想不明白。”
王莲花的话对木易一点帮助都没有,掏出手机,翻出昨晚拍的聂志国的档案照片,递给她看,问道:“师姐,你看看这照片,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手机拍摄的效果不是很好,略有模糊,王莲花仔细看了一下,摇头道:“我想不起来,应该是没见过。”
“没事,不认识也没事,”木易收回手机,有些不放心心无城府的王含娇,提醒着她:“娇娇,这件事你听进耳朵放到心里就行了,不要跟别人说起,还有,更不要在苗总面前说起,叫她换人去查或报警之类的话,好吗?”
“嗯!”王含娇甜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