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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这副骚样站在门边。难道就不怕公司的人看见吗?黄忠翔回味过来,急忙绕出办公桌。疾步走近乔丽娜。
一伸手,她却借着他的拽,瞬息间弱弱地跌入了他的怀抱。
女人美丽的电眼仰望着他,朱唇微张,散发着香气的整个人靠着他强有力的臂弯支撑。
诱惑男人犯罪的动作。
黄忠翔的心唿唿狂跳,意乱情迷,嘴里出来的热气离眼下的女人越来越近。
戴着硕大红宝石戒指的玉手轻顶男人嘴唇,好看停留。
……不过是蜻蜓点水。纤腰借力。再一个翩然的舞姿旋转,女人转瞬滑溜溜脱出男人的怀抱。
女人高昂着头,冷着脸,交叉抱着双臂,开始扭臀,慢步向办公桌走去。
高跟鞋发出轻轻的踏地声响。可那轻微响,在目视女人倩影的男人听来,却好似雷声那般大。他在激情过后变得忐忑不安。双手都不知搁在何处。
就那样木木呆呆地凝视着渐行渐远的女人倩影。
女人淡淡瞟了瞟男人收拾的东西,转过身,借办公桌去撑,交腿悠然而站。
咣一声响。小小的火光照亮女人那张美丽妩媚的粉脸。
她打燃火机,悠闲点烟。直接没把男人当回事。
吐出一口烟雾,目光咄咄,朱唇再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黄忠翔咽了下喉部的唾液,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永远不能抵御具有异国风情味的女人一颦一笑、每一个魅惑的动作。
他垂首,手指弯起,顶在鼻顶,轻咳一声。抬头时,嘴角挤出一抹如常的笑来。“丽娜!我也是刚接到通知。这不正准备给你说去吗?”
烟头火光一亮一亮,气氛冗长沉闷。
乔丽娜懒懒地连吐出两口烟雾,才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这话的意思太过明显,黄忠翔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惊得伫在了原地。
良久,战战兢兢地问:“你,你想要我怎么办?”
乔丽娜挑了挑眉,一字一顿地道:“很简单!与你老婆离婚。我们结婚。”
晴天霹雳。黄忠翔眼前全黑。
他可有年幼的一儿一女。离了婚。幼小的女儿岂不可怜?而且像乔丽娜这么的女人做情人可以。做妻子那是男人们认同的万万不可。
“丽娜!当初我们可没说到结婚……”
“你想吃了不认账?”乔丽娜扭过身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交叉环抱着手,踩着猫步向黄忠翔走去,冷冷地道:“那也可以。我马上就给我叔说了我们俩的事。对了。那放了催*情药的可乐瓶我可还没扔掉。相信,虽然可乐已倒掉,时间也久了。但瓶里仍是能验出什么来。”
“别!丽娜!”黄忠翔三魂七魄离躯飞走了一半,美梦全碎了。剩余的勉强支撑着他不昏厥,“丽娜!我女儿在上幼儿园。儿子才上小学。我与妻子离婚。那双女儿太可怜了。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会突然想起过去。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是那么逼真的再现眼前。
原来幸福一直都在。只是太过平常,未察觉。
瞳仁里满是一家人欢聚画面的黄忠翔说着说着。屈膝就向乔丽娜跪去,“丽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乔丽娜冷侧首俯视着痛哭流涕的黄忠翔,心里一瞬间有一丝憎恶升起。
她最痛恨男人给女人下跪。
男儿膝下黄金!面对她的肆意威胁,他可以冷言相抵。可以摔门而出。完全不用理会她。甚至还可以狂揍她一顿,就是不要给她下跪。
这一跪。他以往的种种好处就会随风随雨飘散。
可事到如今,那欢娱音频在总公司里传开。嫁给安南轩已经不可能。虽无心嫁给黄忠翔,也不想搭理他,但说到底,对于她来说黄忠翔不止是一条忠心的狗那么简单。
与狗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而虽说与黄忠翔是空虚寂寞时发泄生理需求的炮友。可谁能说炮友长期‘啪啪’下去就不会有感情?
这不,恰巧在徐寒城门外偷听到他调去米国了。就突然觉得他一走。在这世上从此就无依无靠。
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老天就是会作弄人!
“我放过你。谁会放过我!”
眼见女人的话越来越愤恨,黄忠翔暗道大事不妙,略一思索,改变了策略。决定用缓兵之计,“丽娜!等我孩子长大些。我们再提结婚一事,好吗?”
乔丽娜冷笑一声,手指弯起,轻勾黄忠翔下颌,目光一番锥心审视。撤回手去,“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而且对公司的人一律说你已经离婚。”
条件太苛刻,妻子听到,会了妻子。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黄忠翔点头默答应了。
乔丽娜当即变了张脸,含情脉脉,双手款款扶起黄忠翔,嗲声嗲气地倒在他怀里,“忠翔!听说过日久生情吗?”
黄忠翔处于茫然中,没思索就轻摇头。
乔丽娜指端轻触黄忠翔眉心,随后很认真地凝视着他,“你我虽当初没有感情作基础,但时间长了。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黄忠翔抽了下鼻腔,不是悲伤的那种,而是没目的的那种。他眨巴两下眼睛,又机械地点了点头。
在女人电眼的挑逗下,他那不争气的兄弟又迅速猛长,不过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