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怎么看你一点儿都没胃口的样子?不舒服吗,哎哟,大不了我听你的,你给爷笑一个呗?”岳子苏调皮的伸爪子捏了捏司徒星的脸蛋儿,“雪儿,你笑一个吧,你这样子我害怕。”
“别闹了,我没事儿,就是累了,东西很好吃,你多虑了。”
子苏看着餐桌上的菜肴,“好吃不多吃几口,你就没动几筷子好不好,是不是嫌弃我们家的饭菜不干净啊,我知道你有洁癖。”
司徒星将一个盘子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哪儿能呢,我没那么娇气,这个就很好吃。”
皱眉呀,子苏觉得简直不能跟司徒星沟通了。“雪儿,今天的葡萄太酸了,你还说好吃?”
“对呀。”
“你不是不喜欢吃酸的吗?”突然眼睛一亮,从椅子上站起来,晃着脑袋来来回回的看了司徒星好几眼,“雪儿,你该不会是,天呐。”把脑袋送到了司徒星眼前,压低了声音,“雪儿,谁的到底?”
“什么谁的?”
一跺脚,“你别装了,我有楚楚的时候就这样,乐的不行不行的,以为是个儿子,结果是女儿。”用手指捅了捅司徒星的脸蛋儿,“说说,是陛下的还是王爷的,雪儿你说你呀,带着三个孩子,还能勾的当朝最有权利的俩男为是你神魂颠倒的,你还真是有本事呢。
可惜了我不是男儿,不然,一定得把你抢到手。”
司徒星没好气的用油滋滋的筷子戳了戳岳子苏的脑门儿,“亲,你真的想多了,我就是这两天担惊受怕,所以食不知味,突然出现这么一盘口味比较重的,感觉很得体。去去去,别瞎猜了,你现在的行为,说大了那就是大逆不道。
再去让人按这个标注再去给我做两盘儿去。心情好了,兴许赏你一个笑脸什么的。”
“德行,人家是替你高兴,还遮遮掩掩的。其实我倒是希望你现在真的有了,哼,看往后那帮王八蛋还敢不敢横着走。”
“人在屋檐下怎么不低头,你这脾气呀,可不怎么好。”将最后一颗黄灿灿的葡萄塞进嘴里,把空盘子往岳子苏面前一推,“去去快去。帮我再弄两盘来。”
“不去。”岳子苏直起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岳子苏,“你不说实话,老娘凭什么伺候你。”
“切,你不伺候我可以。但是,往后对令狐大哥还有楚楚好点儿。
人家爷俩又没有得罪你,你看你把人家爷俩给收拾的猫儿似的。
我告诉你苏苏,越是遇到逆境的时候,越是有人要看你笑话的时候,你越不能哭,越要笑。越要好好的生活,不要让人看了你的笑话去。”
岳子苏捂住了脑袋是,闭着眼睛摇晃起来,“不听不听不听,整天说这些大道理,也没见你比我过的好到哪里去。”
“呵呵。”司徒星无可奈何笑了笑。掏出一张银票。“银子不多,好好去安抚一下跟着咱们担惊受怕的众家姐妹。”
“诶,你不说我还忘了,尽顾着生气了。我的天,你打劫去了?”岳子苏瞟了一样银票。“十万两,都都给我,你不过啦。”司徒星心里暗笑,反正也不她的钱,花福王的钱且不心疼呢,然后瞪圆了眼睛看着司徒星。“你傻疯啦,自己花钱给姓柳的那个狐狸精上位,你那脑袋里究竟想的什么呀。天呐。”突然一蹦,撞到了桌子,上面的杯盘哗啦啦乱想,“你不是吧,被皇帝陛下迷成这样,雪儿,你醒醒啊。”又伸着爪子去摸司徒星的额头,关切的问:“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呵呵呵。”司徒星笑着一甩头,躲开了岳子苏的爪子,“这钱也不是我的,是福王给的,所以呢,你拿去随便花吧。
我就是大夫,还是个不错的大夫,因此呢,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老娘好着呢,既没有疯也没有傻,你们跟我不一样,不高兴我可以带孩子们离开,你们可都是有家有业的,不把这层关系给缓和了,往后怎么在京城呆,怎么在官场呆。
算了,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就去问问你家老人,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我也不多打扰了,告辞。”
岳子苏拿着银票,直到司徒星出了大门,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夫人,夫人。”
“怎么了?”
“夫人,魏夫人都走了,您还在这里站着干嘛,风怪大的,你回头再着凉了,咱家爷会心疼的。”
“备车。”
“夫人,您要去哪里?”
“问那么多干嘛?”
“爷和小姐回来问起,奴婢好回话呀。”
岳子苏风风火火的回了家,首先看见了子墨,“墨墨,来让姐姐抱抱,你还活着真好。”
“去,你闯了祸,跑的没人影了,要不是雪儿派人来救我们,哼,现在才想起来看我,真是讨厌死了。”子墨黑着脸,推开了子苏飞奔过来的身子。
“切,要不是我去报信,雪儿能知道你们遇到不测吗,懒得理你,爹在家吗?”
“在书房长吁短叹呢,诶,你站住,你别去讨嫌啊,爹爹吩谁都不见的哦。”
岳子苏谁呀,她才不管子墨的警告呢,一头撞进了书房。
“混账,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吓了为父一跳。”岳崇德将手里的书卷狠狠的在书案上敲了敲。“整天就知道闯祸,你还有没有点儿女儿家家的样子了。”
“哎呀父亲。”岳子苏赶紧搬了一把椅子,凑到了岳崇德的旁边,“父亲,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