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棉衣一点儿都没有被烧毁,烧毁的不多是些边角下料。紫苑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我就不奉陪了。”司徒星将那些银票房间一个盒子里收好,放到了书架上,将桌子上的一个铜板扔给了南宫睿,“现在你我的交情,也就值这一个铜板了。”说完案首挺胸的就要往外走。
帅呢,幸福啊,司徒星真想好好的跳几个高,用铜板甩皇帝诶,太有成就感了有没有。真特么的解气呀,收了这个混蛋了,终于连本带利的逼视了回来,不行,晚上一定要让师娘给自己做炸酱捞面,蒸螃蟹庆祝一下啊。
南宫睿都要气疯了。反了,反了,这个死女人,竟然敢用一个铜板,砸朕,这是羞辱,这是赤果果的辱骂圣君那,这是在打朕的脸那。
真想发作在,真恨不得手里有把剑结果了这个该死的从来不拿皇帝当回事儿的女人解决了,可是不能,那黑色的毒蛇,都快爬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恐惧终于战胜了愤怒,赶紧跑到了司徒星的前面,“雪儿,雪儿,我的好雪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的人了,都是我有眼无珠,没有发现你的好。求求你了,赶紧救救我吧。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不该怀疑你,不该总是误会你,咒骂你。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你对比人好,我就嫉妒。”
哼哼,司徒星心里暗笑,这会儿想起来,真情告白了,晚了,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陛下,我说过了,我现在是商人的状态,还是奸商,交情在我这里一文不名,奸商就是唯利是图的,没钱,您就是说出大天来,我都不会管的。
生老病死的我见多了,皇帝不皇帝,您出了给我找麻烦,我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商机。
在没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您这个皇帝的身份,连那个一个铜板都不如。”
帅呢,太帅了,别人骂皇帝,那都是偷着骂。我魏雪衣今天竟然是当这个面骂皇帝,舒服啊,心情好美丽啊,没想到骂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竟然是这么一件顺心的事情,早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南宫睿现在,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向辉第说的那样,曾经是对阵情深意切吗?难道是真的对朕彻底心寒吗?也是,既然那药货真价实,也确实让人吃了神清气爽,我那么较劲的把它停了做什么呢?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苦果,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雪儿,朕知道错了,朕往后改还不成吗?朕现在真的没有银子,求你了,先帮我解了这毒可好?”
“哎。”司徒星一叹,幽怨的用手摸了摸南宫睿的脸颊,一脸心疼的样子,“何苦呢,做事要给自己留点儿余地呀。”南宫睿没有明白司徒星这举动的意思,可是司徒星已经转身回到了书案钱,提起笔,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将笔放好,吹干墨迹,“陛下,这是一张欠条儿,不多,黄金十万两,您用来买一条命,很值得了呢。”
神马,神马,神马。南宫睿要哭了,十万两还不多,他现在连一百两都拿不出来好不好。这个女人可真是让自己得罪惨了,竟然这么狠的对自己。
“你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