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朝外跑去,外面的风有点大,入了夜的宫殿静悄悄阴森森的,像一个张着准备吃人的大嘴。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准备往沉香殿去,看能不能连偷带骗弄点治愈老大包子脸的药。
结果,看到一个人。
他就站在我身前几步远,但是沉沉的夜色在我和他之间弥漫开来,如同一条暗黑色的河流,他在河流那端,向我微笑,眼睛一闪一闪如同夜空里的星子。
那是一个如同画里走下来的人,美得太过,美得纤尘不染,显得不真实。
那是一张同样超脱尘世雅逸空灵的脸,头发轻轻松松绾起来一束,别着一根青玉发簪,青衣素服,眉目间自有一股清冷淡淡之意,看上去恍若站在浩渺无垠的海边,只剩下天,只剩下地,只剩下**的苍穹。
那样遗世独立,立在注定的夜色里。